第四十九章:给予天下人
至于,嫣然的葬礼,我真的无法在写下去了,就请各位读者慢慢想吧
嫣然的葬礼过后,凌云志突然离去不知干嘛去了。一天后,在嫣然陵园前的空旷地带,多了一幢用可拆卸材料组合成的活动平房,从此长眠在这里的人们,多了两个陪伴者。
刘晓静来到了这个埋有嫣然的陵园,看着那个在嫣然墓碑下,在寒风中混身瑟缩成一团的男人,眼泪瞬间就冲进了她的眼眶。她猛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一声悲泣:天哪!
刘晓静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终于明白,王军对她说的那句话:不管是谁,求求你们救救大哥吧,他快死了!
那个把双手都缩在衣袖里,冻得脸色发紫全身不停的发颤,嘴唇上到处都是裂口,眼神呆痴得几乎找不到一点生气的男人,就是曾经纵横天下。目空一切,扬起百点热,绽放出万分光的欧阳夜?!
而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起面对严寒,一起瑟瑟发抖,硬是用友谊温暖,陪伴着我战胜孤独。终于没有让我冻僵、冻死的人,就是那个已经身在政府高位,却什么都不在管。几乎放弃了一些,陪伴在他身边的兄弟王军?!
听到刘晓静的脚步声,听着刘晓静痛极、悲极的低声哭泣,
过了很久,我呆痴的犹如石像一般的双眼,才略略转动了一下。在长久地等待中。寒冷几乎已经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我斜眼望着刘晓静,足足过了三分钟,我才终于从自己几乎被冻住的喉咙中,挤出一句话:你来了?!
刘晓静是我们反恐分队,唯一的一个女兵,他是个通讯员。我知道她深深暗恋着我,曾不止一次的向我表白过。但都被我拒绝。
你到来干什么?!我问道
刘晓静扑过来,但是她冲到我面前时,她却只能猛地停住自己的脚步,因为她知道,现在我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她身体高速冲撞带来的后果。看到我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她真的想狠狠在我地脸上扇几个耳光,她真想指着我的鼻子又哭又骂,让我知道。自己在这一个月时间里的担心和黑暗的深夜里,那一次次从梦中带着冷汗惊醒后的孤独与无助。
但是面对这样一个我,刘晓静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用自己的身体,把我包裹住了。她用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脸颊,她的手是那样地温暖,又是那样的轻柔,轻柔得让人觉得。她正在小心翼翼的抚摸着一件随时可能碎裂的稀世珍宝。
小夜,何必呢,何苦呢?嫣然走了,你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刘晓静地泪水,顺着我们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脸颊,一点点流淌下来。那种温温热的感觉,对我来说,就是一种痛,撕裂般的痛。
我已经听说了你的事,现在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嫣然已经死了,为什么你还会傻傻的待在这里,你到底想干什么?刘晓静悲泣道:你知道不知道,看着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我的心里就象是被针刺了一样难受?!
我只想再多陪她些日子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地眼眶里流淌出来,和刘晓静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刘晓静从地上抓起一把积雪,拼命的我被冻伤的手臂上揉搓,她一边帮我疗伤,一边哭着叫道:可她已经不在了,你为什么还要傻傻的呆在这里,你在这里呆着,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你忘了在嫣然临终前你是怎么答应她的吗?你不是告诉她,在她去世后,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活下去吗?可是她现在刚走,你就要食言了吗?难道你要让他死不瞑目吗?
可是我的心,现在真的好痛啊!!你知道吗?我现在没有一枪毙了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撕心裂肺地叫道。
刘晓静见我依然固执的不为所动。她继续说道:难道你忘了你爸爸给你说的话了吗?若有一天,嫣然离你而去,那就请你把你的爱给于天下人吧。
不,我已经为嫣然锁情,我的心里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我痛苦的说道。
也许你当时没有完全理解你爸爸的意思,他是要你振作起来,恢复心智,干出一番伟大的事业,把你对嫣然一个人的爱,给予天下人。为天下人造福。刘晓静说道
你知道吗?刘晓静?我轻轻地说道:现在的我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觉得我的魂我的魄,都已随嫣然的离去而没有了。我想我的魂魄肯定是更嫣然走了。只留下了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用凌云志的话说,以前那个我可能已经死了。总之我现在变得极端的胆小懦弱。是的,我以经伤无可伤,痛无可痛。我觉得自己没有去自杀就是万幸了,如果受了这样的打击我依然没事的话,那我就真是神仙了。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颓废下去呀?走,跟我回部队,我一定会想法设法治好你的伤,减轻你的痛。
王军见我不闻不动,他过来叫倒:欧阳夜,你这个王八蛋,你知道吗,你父亲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多痛苦吗?她已经失去一个女儿,难道你还想让它在失去一个儿子吗?就算你的心理不会在蓉下其他女孩,难道你要把你的父亲也要从你心中赶出去吗?你真是个混蛋,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吗?
王军的话使我心头一怔,是啊,嫣然没了,我还有自己的父亲,我不能那么自私,把我的爱只给嫣然一个人。我还有爸爸,爸爸把我养了这么大,我给过他什么?除了做出一些世人不容,天怒人怨的事来气他,我好想什么都没给过她。假如我的爸爸不是一名铁血军人,能做到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话。而是一名普通老百姓的话,估计早就被我气死了。想想我的所作所为真是太不孝了。
我爸爸现在在家吗?就在我问王军这句话时,一辆挂着省军区牌子的红旗轿车开到了这个墓地。那是我父亲的坐车。我看见父亲从车里下来。
我连忙连滚带爬的跑到父亲跟前,跪在他面前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哭着说道:爸爸,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让您伤心了,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父亲扶起我说道:儿子爸爸没有责备你,你是最坚强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流泪呢?镲干你的眼泪,跟刘晓静回部队吧,只要你能在部队继续原序一个军人的使命,为祖国更好的尽忠,为人民效力。爸爸就会更高兴的。爸爸!我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