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SM,她想做什么
花不语知道牧九歌所问的是什么,严肃的点头道,“小姐去哪,奴婢就去哪。”
“我们回吧。”得到她的回复,牧九歌轻声唤着,原本转向另一面的脚又是收了回来,细心的花不语也没出声,紧跟在她身后往小竹楼走去。
送牧九歌回房后的花不语先打了盆清水给她擦了下脸后再端了杯热茶给牧九歌,“小姐喝茶,奴婢去做晚饭。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会。”
牧九歌接过茶后想要她也坐下一起休息会,她想问问那天发生的事,但又怕惹得她勾起伤心的往事,便没有问。只能目送她离开,“这样也好,让她少点想法。”
自言自语下她端着茶轻啜一口,突的目光一沉,手迅速的抓过放在一旁的封魔剑直往门口挥去,可当她看清来人时又是不由的一惊,暗中卸去挥剑的力道,平静的望向来人。
来人一脸沉冷,大步迈了进来,就连走路间也是带着风,随着他的走动身后的门窗“啪”的一声合上,这让放下剑来的牧九歌又是不由的蹙了下眉。
“你最近都在躲着我!你倒底是想要我怎么样?”
来人低沉的嗓音下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微抿着的唇成一条线,可以看得出,他这是有多不悦!
牧九歌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抬头望向他,“爷?你怎么了?”
来人正是南宫翔,面对他的去而复返,牧九歌由最初的惊讶到淡定,到现在疑惑不已,但自始至终她都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几日她是想早点把安家剑法与心法融合起来,到时面对强大的姒锦时就不用害怕。
可她不明白南宫翔这话里是何意啊!
讲真,她上没有想要躲他!
“你还在这装傻,这几天都不理我,也不愿面对我,更是连用膳也不与我一起!”南宫翔一伸手揽住她的腰,欺负身而上,将她抵在小竹桌上,紧抿着个唇,细看下还有轻颤着。
揽着她腰的手也是越发用力,牧九歌都感觉到一股生疼从她腰部蔓延开来,疼的她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南宫翔你松手。”
她真想骂人!
这几日不是一直都在练剑么?而他更是连看都没来看她一眼,这让她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里就是更加失落与不安起来。
刚又听不语说他已离开了,这会一见到他还一喜,但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没了他就不能活的样子,就装淡定。
可这是装大发了么?
“不松!”南宫翔紧咬着牙,狠狠的道,“我要是松了,你以后就更不会理我了。”
他已说的很明白,将他的不满都说了出来,可为什么她没有像高叔描绘的那般会主动向他示好?
而且这几日明明就是她在疏远他。一想到这,他又是气上心来,“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牧九歌听着他这满是恼怒的声音,不经呆愣在那,连腰间传来的痛都忘记了,她什么时候给他传达了这么一种不要他了的讯息?
“我为什么不要你了?”牧九歌静下心,冷静的盯着他那双幽瞳反问,“这些日子你都不理我,我练剑你都没来看一下我,我倒想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南宫翔被问懵了,抬起头呆愣愣的望着她,“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姒锦那里找解药替我那好三哥解毒然后离开我的吗?”
这是高叔与他的分析,他晚边离去找高叔,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高叔听,高叔要他看紧她,难道错了?他理解错了?还是高叔解说错了?
见他一脸被问的蒙圈的模样,牧九歌心底里又是莫名的生起一股涩意,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思。
她是想去找了解蛊的药给南宫文容服下,然后再去刺杀姒锦,上次姒锦在她入魔挥剑的那瞬间便逃走,定是怕她,所以她才会苦练剑。
此刻她的心事被看穿,当下便不安的垂下眼去,心虚的不敢去看他。
面对所爱的人,她还做面不红的去撒谎。
“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你想要抛弃我了!”
南宫翔看着她缓缓的垂下眼帘,心一下子被抛落到谷底,生生的撕疼着!朝着她低吼,“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的低声咆哮,没有质疑,只有伤心与难过,这让牧九歌那原本有些迷茫的心瞬间明朗起来。
什么意思,她好歹也是活过两世的人,风里雨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而且眼前还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此刻在她面前伤心难过,她这不是在作嘛!
再作估计会把眼前的人伤的更深了。想到这,她不由的反手圈住他的头,抬头在他那苍白的脸颊“吧唧”就是一口。
“嗯,不错,王爷的肉就是与众不同,滑的很!”牧九歌亲完后面不改色的冲着他眨巴着眼,表示很满意。
南宫翔却是被她这么响亮的“吧唧”一声给亲的更是懵了,那幽眸带着一股无辜与疑惑,望着她,看得她又是朝他眨巴了两下眼,“爷,是不是觉得九歌还没表示清楚,所以还想要?”
完了……
牧九歌说完这话便感觉自己的节操已被狗吃了……、不过这也不是正好解释清了他想要的答案不是吗?
南宫翔听着更是蒙了,她何时变得这么强悍了,连这话也说得出来,不过,他喜欢!
勾唇一笑间,却又还是觉得有件事没有弄清楚,“九歌儿,那你是爱我还是不爱?”
是的,这个答案他今天一定要弄清楚,不然他心里总不踏实。
牧九歌只觉得自己真的要无语了,面对这么执着的南宫翔,她不由的伸手扶了扶额,随后双手又是圈在他脖子上,让他双眼正对着她的眼,凝声道,“今生今世我牧九歌都只会爱南宫翔一个人!”
她的声色很柔,却透着不可置疑的坚定,她凝望着南宫翔,见他那幽眸里一闪而过的惊疑与欣喜,手腕一沉,扣着他的颈项脚尖一踮,再次献上她的红唇。
薄唇轻覆,清兰香在她鼻尖飘荡,让她心跳陡然加速,原来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是真的会失控,而这种失控的感觉,居然有点让她有些兴奋,还有点莫名的小期待。
轻轻一啄间又是离开,抬着眼,挑望着他,“爷,九歌爱的都想把爷吃到肚里去。”
吃到肚里去……南宫翔听着只觉得面红耳赤,这么赤果果的话,她这么一个女子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牧九歌说完却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只觉得有点怪怪的,大脑里快速的回忆着,这么好像是男人对女人才会说的话吧,她这么一个女子,居然……
见她面不改色,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南宫翔心底里原本还有些小小的矜持反而被激的全无,唇角勾出一抹道不明的危险的魅笑,大手一抄,将她腾空抱起,“九歌儿,你这是在勾引我,看今个不让你吃个够不然怎么对得起娘子的要求。”
邪魅的幽笑间抱着她已是往大床上走去。
呃……她刚刚表达过火了吗?牧九歌脑海里只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整个就已是被他抱着轻放到了床上,随之而来的是他欺身而来精壮的胸膛。
牧九歌只觉得火热滚烫的胸膛欺压在她胸口,莫名的觉得呼吸一滞,大脑瞬间“嗡嗡”作响,她这果然是在作死的节奏啊!
惹毛了南宫翔,这一时半会怕也没办法脱得了身,既然如此,那就还不如行乐享受,正好她也还有些帐要和他算,上次行闺房之事时他那般折磨她,还下了药,这次她可是要全都拿回来!
轻伏在她身上的南宫翔只觉得腰间有手圈住,刚想要俯身轻吻她的唇时,却没料到牧九歌手腕一沉,欺身反转而上,将他压在身下,一脸阴森魅笑的盯着他,“爷,好像有些事你还没有和我解释清楚,不过现在用不着解释了。”
话音落下,不知从哪拿出一副用玄铁做成的手铐,在他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将他铐在床头的栏杆上,一脸诡笑的凝望着他,“爷,你可还记得上次你在我身上用的是什么吗?”
牧九歌话软绵绵的,却带着一丝噬血的意思,她这么一个现代人,真实的SM虽没见过,但那些写小说的作者却是写了不少,她业余时间是有看看小说打发时间,那会她还觉得写那些小说的作者一定很有才,这会又帮了她的忙,让她实用起来,她觉得做起来也没什么。
而她身下人南宫翔却是惊了,这东西她是从哪弄来的,这可是凤羚山庄的刑堂里才会有的。朝廷还没材质这么好的东西。
“你这东西哪来的?”
“百里送的。”牧九歌毫不隐瞒,上次在北蛮国,她特意从阮百里问了这东西,后来阮百里也就顺势送了她两副!这会如若让阮百里知道,他送的东西用在了他家主子身上,不知他会做何想!
南宫翔一听阮百里送的,咬牙暗自怒骂,这白痴,没事送这东西给她做什么。玄铁打造的东西他也没办法挣脱。只是他更好奇,眼前人想要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