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奥秘
可惜,今天他们碰上了白若溪这个恨他们狐狸一族已经恨到了骨子里的女人!
后世十年教会白若溪很多,其中有一件事就是绝不手软。
因此,面对这数千只被她冰冻致死的狐狸尸体,白若溪只是手一挥,便收到了自己的一尊玉佛当中保存了起来。
狐狸肉太臊,不好吃,可是到了后世这几年,粮食都没得吃了,这些狐狸肉谁不会宰来吃呢!
更何况,这些狐狸的皮毛的确不差啊!
保暖不说,皮草天生就是她们这些女人的最爱。
收起这群狐狸冰雕,白若溪却没有再向前动一步。对于白若溪来说,她看见的不只是一千多座狐狸冰雕,她还看见了隐匿在大厅暗处的那一双最后的眼眸。
狐狸王!
那一双阴森森的眼眸在这冰窟里显得格外惊悚,却还是没能吓到白若溪。
后世锻炼人的强度比现在大多了,走过来那十年,眼前的一切让白若溪总算是找回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就是这种味道,这种拿生命探险的味道!
那只狐狸王以为她不会发现,会转身离开,却不知道,那一群狐狸的存在其实就已经暴露了它的位置。
野兽也是有灵性的,白若溪从来都不会怀疑这个说法。相较来说,狐狸这个狡猾的种族更是白若溪心头的大恨。
数千只狐狸头都朝着一个方向,显然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群体活动。
但是他们朝向的那个门口什么都没有,白若溪会信吗?
肯定不会相信啊!
战将九级那时候的白若溪就可以将周围千米开外的一切尽收眼底,最近突破以后更是不得了,直接成倍增长,达到了万米级别。具体能看到多远白若溪也没有试验过,现在元素风暴还在轻轻的刮着,对她的实力影响还有点大,她得等到这一波风暴刮完之后才能够真正的去试验自己的最强一击。
狐狸王的藏身之处白若溪扫了帝坟入口一眼就看穿了,帝坟紧闭的门坎出有一个前沟,那里,恰巧容得下狐狸王的身体,但是却挡不住白若溪这特异的精神力探测。
不只是一只狐狸王没有被冰冻起来,同样逃掉白若溪随意一击的还有两只老狐狸。
这两只老狐狸正在瑟瑟发抖,白若溪只是随意瞟了一眼,然后就只见这两只老狐狸被冻成了冰雕,和其他狐狸的死法不要太像。
之所以先对付这两只老狐狸,那是因为,狐狸一族有智狐这种特殊的存在,在后世最开始的那三年,智狐的存在可是给了人族非常重的一击,直接毁去了人族好几座城池。
而陪伴在狐狸王身边的这两只老狐狸就是这个族群里资历最老的智狐了!
这也就怪不得白若溪要抢在杀了狐狸王之前先干掉这两只狐狸族群仅剩下来的老狐狸了。
这种靠着实力强行攻破一个狐狸窝的爽快劲让白若溪很痛快,从踏进古墓以来,她就感受到了这古墓里若隐若现的因果线,那是她内心最神秘的感应。
她不敢自行去卜测这因果关系,可是耐不住人家自动往她身上凑啊!
这若有若无的因果线让白若溪不由得心情大爽,可惜,冰封了那么多狐狸,她还是没能够找到那只该死的火狐狸,当真是气死她了!
预感到自己的两个老臣子已经离去,狐狸王最终还是呜咽的落下了一滴泪。
狐狸的泪水有时候假惺惺,有时候却是真的在为自己同伴的逝世而祈祷。
对于狐狸王来说,今天他竟然亲眼看着他的子民死在了眼前,这是一种灭族的大难,他最后的两个老臣子的离去更是直接让他崩溃。
一声狐狸的怒吼传入白若溪耳中,一道火红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白若溪面前。
多了那么久,眼前的火狐狸王终于是现身了,可是,白若溪却始终没有笑意。
因果线在这里若隐若现,可是却并不是眼前的这一只,是以,白若溪眼中的失落感很是明显。
“既然你不是,那也没有留下你的必要了,这个狐狸窝我是断断不敢留的!”
手指一动,一根冰针就从怒气冲天的火狐狸王的脖子处贯穿而过,直射入了墙壁上。
壁画很美,特别是染上了狐狸王的血液以后,散发出点点荧光。
“帝坟的第一道传承吗?这倒是不错的东西,可惜了,没了王血,以后这帝坟再度开启也是没意义了!”
白若溪收起火狐狸王的尸体,冰封起来,这只火狐狸王的尸体她留着日后还有大用。
眼睛扫过这帝坟的每一处壁画,将荧光下的每一处细节都记下,白若溪这才把目光放到了帝坟的大门之上。
一处帝坟的青铜门啊!
白若溪不由得再度收敛了自己内心的欲望。
冰属性加身,让白若溪多少能够免疫这帝坟隐隐散发出来的诱惑气息,那是要拉着人坠入地狱的一种毒气,不只是这一处帝坟出现过,就连后世出土的那座帝坟遗迹也是如此。
是以,白若溪只是嗅了一下就有了防备。
看着青铜门上那只狐狸的头颅刻像,白若溪心里的警惕却是加深了片许。
“老人常言九尾狐九条命,原来奥秘就在这里吗?”
扫过所有的壁画,又见到了这青铜门上的狐狸头刻,一副传承自古老帝皇时代的功法图集出现在了白若溪的脑海里。
“李代桃僵,替身术,替死术,借尸还魂术!想不到这一处帝坟的入口处埋下了这么大的惊喜!可惜,后世十年根本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不然也不至于找不到这样诡秘的功法。要是有了这几个小法术,后世恐怕都能够提前结束了!”
白若溪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环,前世她一个人行走过千山万水,闯过遗迹不下百座,虽然所得不多,却是最为有经验。
看着眼前的青铜门,她身体都没动,只是一掌挥过去,然后,就只看到这青铜门在她手里被轰开了一道缝,却也只是一条缝。
这样的程度让白若溪明显有些脸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