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我回来解决未婚妻。
悠茉涵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念语晶的小动作,于是念语晶就不管她了。南烟凉有些生气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悠邺。悠邺也抬起头看了看眉头紧皱的南烟凉说:“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南烟凉小姐脾气多了许多。”
悠茉涵有些尴尬的看着念语晶,那眼神就是刚刚我错了,我不应该把悠邺带到家里来。念语晶一个眼神会过去,你错了有毛线用,现在人已经到家里来了,而且还跟南烟凉打仗。
南烟凉冷笑一声说:“这不是你家吧!你来也要经过主人的同意吧?””“难道我妹妹悠茉涵不算这个家的主人吗?”悠邺有些挑拨离间的反问道。
“她有房产证吗?她有地契吗?”念语晶不禁问道。虽然她知道这样很伤悠茉涵的心,但是为了帮南烟凉,她还是说了。念语晶说完有些抱歉的看了看悠茉涵,悠茉涵僵硬的笑了笑说:“没事的,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南烟凉看了看善解人意的悠丫头。对悠邺毫不留情的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把你的东西搬出去了。”
悠邺想看悠茉涵,希望悠茉涵能帮他说两句话,可是悠茉涵已经去楼上了,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悠邺有些自嘲的说:“好啊!现在连妹妹都不想理我了。那我就跟你们说,我是回来解决那个老东西给我留的婚约的。”
“什么婚约值得你大老远的跑回来?”念语晶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你们可能会感兴趣的,那就是我和浅歆的婚约。”悠邺笑了笑说道。
“那浅歆知道吗?”南烟凉有些着急的问道。其实她知道,浅歆根本就不知道,否则她已经大吵大闹了,而且就算她知道了,她又能怎么样?她无权无势,而且只不过是看在她爸爸帮悠氏公司度过了难关,否则她也不会被联姻。
“南烟凉,你不是知道吗?何必明知故问呢?这样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啊?而且我要离开这里了,现在就要离开。”悠邺有些奸诈的说道。
“你在这里住两天,水电费,还有伙食费都要交钱。”悠茉涵突然伸手递给悠邺一张纸说道。
悠邺看了看手上的纸,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
“每顿饭,三千元以上,洗澡九百元,上网五百元。水费九十元。空调开一次五千元。”悠邺的脸已经黑了。他这个妹妹是不是掉钱眼里了,这些钱都够他住宾馆了。
念语晶和南烟凉在一旁站着,意思很明显,悠茉涵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力挺。
悠邺咬牙说了一句“住。”
南烟凉看着悠邺身后的东西说:“还有你后面的行李箱,打算怎么处理?”
“不会行李箱还要交钱吧?”悠邺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包包。
悠茉涵有些替自己哥哥肉疼了,她对南烟凉说:“我记得我们家里好像有个茅草屋,让我哥去住哪里吧!而且哪里空旷,可以住人和行李箱,而且可以少交钱。”
悠邺一听有更好的地方,就开心的说:“那你们带我去看看吧!”
南烟凉心里也在笑,那个茅草屋绝对会让悠邺放弃住哪里的。
南烟凉带悠邺来到自家的后花园,不错,哪里是有茅草屋,还有吊床,还有一些茅草。确实很大,因为里面是一些废弃的建筑用具。
悠邺看了看吊床,用六根直径几厘米的绳子绑着的,确实结实看看吊床上面,有很多灰,确实年代已久,看了看上面的薄毯子,还没有开封,确实很新啊!看看吊床的长度,起码有一米八长,够他这个一米七七的人住了。宽度才一米,有点窄,但是他苗条,应该可以。
悠邺又拍了拍吊床上的灰尘,坐了上去,好像还可以。他在心里想到。
看了看地上的茅草,似乎可以起火,晚上还可以整烧烤,想到这里,悠邺就对南烟凉说:“南烟凉,还不错,你家里居然有这样的好地方,我就住这里了。”
悠茉涵有些惊讶的跑了过去,摸了摸悠邺的额头说:“你没发烧吧!你敢住这里?”
悠邺刨开了悠茉涵的手说:“我才没有发烧我这里这么好,我为什么不住呢?”
南烟凉看了一眼悠茉涵,示意她回来。悠茉涵有些不开心的回来了。她好心去看看他哥哥发烧没有,但是悠邺不领情啊!南烟凉淡淡的说:“住这里不用交房租,但是要交水电费。”
悠邺点了点头,对悠茉涵笑了笑说:“晚上来玩啊!”悠茉涵摆了摆头有些害怕的说:“不用了。”
悠邺一个人继续看茅草屋,这个工作量有点大啊!南烟凉拉着念语晶和悠茉涵离开了茅草屋。
晚上。
南烟凉在厨房里闻到了烧烤的味道,悠茉涵和念语晶也跑了过来,对南烟凉说:“我也闻到了。”
南烟凉闻了闻说:“好像是我们家茅草屋那边飘来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悠茉涵和念语晶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看看自己家后花园的地方。
悠邺似乎早就知道南烟凉她们会来,连板凳都给他们准备好了。南烟凉有些尴尬的坐了下来,问悠邺:“你在烤什么啊?”
悠邺笑了笑说:“其实没什么的,就是今天收拾茅草屋的时候打死的蛇。”
南烟凉给了悠邺一个白眼,悠邺有些好笑的说:“你不会要说,蛇也要付钱吧?不可能是你养的吧。”
悠茉涵看了看火里的蛇肉有些嘴馋的问悠邺:“我可以吃吗?”
悠邺摸了摸悠茉涵的头说:“当然可以,只不过这种蛇最好再烤一会儿,免得中毒了。”
南烟凉她们就这么静静的等着,空气中弥漫着烤蛇肉的味道,天上的星星有很多很多,南烟凉看着看着就有些感慨,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星星了。
悠邺突然说:“蛇肉烤好了。”于是南烟凉她们从悠邺手里接过了已经烤好的蛇肉,南烟凉还问了一句。“你会不会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