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求寻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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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被禁言了,不然的话,一般情况下,一定是会回访的,有哪里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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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求寻觅空
跨越高山险阻,一路寻觅,一路寻惘,是一个失意之人,是一个落难与
孤寂之中,惟有彷徨而又无所依,无所寻。
叶落空手执长虹剑,眼望青山一脉脉,路途遥远而又仿佛好恶尽头,而
他的生命的旅途,那杀戮的旅程,也仿佛是没有尽头的一般。
生活的挑战****的本身就是一种抗争,即使,在没有对手的时候
,也要和自己作斗争,和自己的劣根与劣行努力地作着斗争与抗争。
而当对手出现,而当他的目标与猎物出现了,手软的就不是可以手
那长虹剑的人了,手软的只将会成为宝剑的牺牲品与食物了,这把千年留
存的,不知吞噬与吞灭了多少生灵,多少曾使用过它的主人的性命。
剑是一个杀伤之物,是寒冷无情,是用来毁灭的事物,而不是像动物
一样,像狗一样的会忠诚,会踏实,会听话。
也不像人一样的会有心,会依赖感情。而他叶落空的伴侣,长途与长
行的伴侣,却又只是这一把冰冷的剑,可想而知,他的目光会有多冷,感
情对他来说是否存在,他的生命之中也如此这般得毫无温情了一般,毫无
感情了,毫无任何的寄托与温怀。
留给他的,留给他最后的最真实与最扎实的,是痛苦,是生命的痛苦
,与那前世不灭,今生依旧存在的仇恨。
他跪拜在那道院中求师,寻求新的武功,寻求新的剑法。他一路想和
高手切磋,他想变强,变得更强,然后将一切的一切拦阻他道路的人所铲
除。
他不想去想那些繁琐,不是为了任何人,有时候,他仿佛也不是为了
自己。他似乎会忘了他活着的价值与意义,但是,当那一片青山倒映在眼
帘之中,生的意义……如同春风吹过这个千山万里的山川河流,那是复苏
的气息,生的复活的气息。
“啊!蛇!”是她,是吟灵,是她,是儿时的她,是儿时恐惧的她的
尖叫。
那是两人一道背着箩筐上山采野菜的时光,他很小,小得都记不清自
己多大了,而她就更小了。
在上山的半道中途,在那山腰处,行走在湿露的草丛之中,她忽然间
感到草丛见有着什么的一条“嗖”得滑行了过去,她顿时尖叫了起来:“
啊,蛇!”
他冷静着,拿起剑一剑剁碎了那蛇的脑袋,一条小蛇顿时脑袋开花烂
掉得当场死亡,只是尾部微弱得颤抖了几下,就再也动弹不得了。
他不以为意地想继续走路,他觉得这并没有多少的大不了,小女孩太
胆小了,经常一惊一乍的。
他速度加快了,吟灵一路小跑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后面,还不
断地扯着嗓子喊:“喂……喂,你……你怎么能把那一条蛇……给……给
杀了呢?”
“不然呢?”他头也不回地冷漠地回答着,“看着她大叫,傻乎乎得
吓到了它,等它受惊咬你一口吗?”
“啊呀,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啦!”她努力地追着跑,追着地叫
道,“我是说……你……你就不该杀它啊,一条蛇……也是……也是生命
啊。”
“要你命的生命,你也同情的话,你就是不要自己的生命了,对吗?
”他有些不耐烦地停下了脚步道,“你是不是有点分不清是非,对错,黑
白啊,丫头。”
“可……可是……啊呀!”吟灵一个没及时停下,就撞上了他的后背
,在她还有些重心不稳得摇摇晃晃得时候,他有些皱眉地伸手握住了她的
一直手臂让她站稳了,他略有些不耐烦地望着那个还有些晕头晕脑的女孩
,忍不住地说道:“你还是省省心吧,去采野菜才是我们的目的不是吗?
”
“那么,除了目的呢?”小丫头稀里糊涂地也没搞清自己在问着什么地
稀里糊涂地就问了出来。
“什么?”他愣了一下,当时还年幼的他只是不解着。但是在多年以
后,在一场冷雨季节,独自面窗望着那低落的雨珠的时候,脑海中莫名地
回放着这个问题,却成了两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除了目的呢?”人的生命的一场总会有很多目的总会有很多
**,或理想,或愿景,所想要的,所想得到的,所想成就的,所想实现
的,以及……复仇
但是,人生除了这些目的之外呢,如果这些目的实现了,或者……
这些目的永远也无法实现,那么……人生还剩下什么,而他还能够再去做
什么。
当人生的最初的目的或目标突然与忽然间消失了,那么人生这样的人
生还剩下了什么值得去活下去的,值得去努力的,值得去用心与尽力的呢
?
“如果,一个人只是将实现自私的**作为自己的理想和目标的话,
那么他的人生就将永远是无目的,无目标的。”
这是谁的话语,这是曾经的那以为他的生命过客中的以为长者留给他
的一句,他还未能深刻理解的话语。
他只是听下了,只是记下了,却依旧是在那里迷茫着,在那里困惑着
,而那问题当时只在脑海中过眼云霄,只是在多年后的回忆中突然间得跳
跃如脑海中,牵动着思绪的神经,与各种的情绪与挂念与遥思与困惑。
“落空啊,能出生在这世上本就是一件幸运事,作为一个生命得活着
并不容易,既然如此,我们是否也要珍惜别的生命呢?哪怕是一个小蛇呢
?”小小的吟灵的童音依旧在耳边响起。
他有些不耐烦地转身又继续地往山上爬去了,口中道:“如果,你不
怕它咬你一口的话,你可以选择去救那条蛇啊。”
“可……可是……”小女孩还有些惶惑地想说着什么的时候。
他厌烦地回说道:“别再可是了,快点跟上,争取天黑回家。”
“啊……哦,好的,就来了。”小女孩也就不再多想地乖乖地跟了上
来。
人总有彷徨,总有未知的时候,不知为了什么而存活的时候,但是当
眼前有一个目标的时候,就会有动力,生活是需要目标与动力,就算没有
的话,也要给自己设立一个的。
当忘却的一些,生命之途中,总会有些丢失与遗失的记忆,或情感,
或曾经属于过的,而往后的日子就不再属于的人与物,情与感,一些可以
看见听见触觉的,或一些无法直接感觉的什么,却还是会失去……就像…
…失去了自己。
他不知道在长大后的某一天,在某一天他要与她告别,要与她分别,
他想给她一些承诺,想给她一些好话,可是,他没有说出来,她只是摇着
头,她不需要承诺,不需要任何的实现。
因为时间是无形的,又是可怕的,会有一些是无法想象的,甚至是如
此这般得不敢想象。她只是不敢想象他离开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也不
敢相信他走了以后,他会回来……
她没有说出来,他也不知道,她对他的回归不带多少期望,不带多少
期许。
当时的他只觉得吟灵有些安静,有些异常的安静,安静得过头了,过
分了,空气之中都有死寂一般的气息了。
他想过要去打破这样的死寂的太过安静的氛围,可是,他又几次想要
开口,却还是片言半语地说不出来,无法说出口。
当多年以后的他又重新地回到村子,当他在那些震惊的老人中,那些
年老力衰的人们几乎辨认不出地叫着:“原来,你是落空啊,你还活着啊
……”
然后,在与老人们的交流之中,他得知了她不见了,不知是被什么人
骗走了,还是卖走了,总之是在突然间的某一天消失了,消失不见了。
而最后的结论是,那个从小与他相伴的女孩长大后不是嫁人了,就是
……很有可能早就已经是死人了。
会后悔吗?会懊悔吗?会难过吗?会愤怒吗?会不满吗?会仇恨吗?
多年以后的他,他再也什么都毫无感觉了,所有的感觉都已麻木之时
,所有的热情都已消失殆尽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为什么除了仇恨,仿佛又
只剩下的怨恨。
他曾有过怀疑,自己的心冷却了,死亡了,不在乎了,什么的什么的
都不在乎了,就像生命的意义与价值都消失了的时候。
生命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他询问着,他望天寻大地一片地问着
,却没有答案,是一片空旷与寂静空气的回复,那是没有答复的答复。若
真应要说有什么回答的话,回答他的唯有那手中寒剑的冰寒。
当老人将炽热如火的长虹剑递给他的时候说:“此是火热之间,用仇
恨所火制出的一把剑。”
可是,为何那一刻这一把本该属于火的剑却变得冰寒呢?他握的仿佛
并不是一般长虹剑,而是……冰寒剑……错觉吗?
恍惚间,感到耳鸣,耳鸣一片之中有着一个女子的哭泣声:“落空,
如果,我活着只是为了你呢?我轮回,与转身转世,只是为了你呢?”
“那只能说你贱。”那是他冰冷而又无情决绝地回答。
“那么……你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吗?难道不是为了谁吗?”是谁
的询问呢?是谁的忧愁的询问呢?
“我活着,只是还不能死,我还没有死的理由,所以……活着,人活
着是可以寻找活着的理由,而不是寻找着逃避的理由。”他冷然地回答着
,只是远走,而不再停留下自己的步伐。
女子握不住他的衣袖,女子挽留不住他,只得怅惘地望着他的离开。
当生命中走进了谁,心紧紧地用心地将他包在自己的心里,可是当他
还是想要走,还是想要离开的时候,又是怎么都挽留不住的,心不在了,
怎么留都是留不下的。
可是,她不知,为何当她真的放他走了,而多年后,他还会仇恨,还
会怨恨,她放他的离开。
他还会怨恨她的不在意。她曾想问过,放他自由,难道不对吗?她
却一直都没有得到他的答案与回复的时候,两个人彼此之间的生母就完全
地交错而过了,两个人的生命就这样的毫无交点了。
风吹草苗一片青青淡黄。“替我好好爱惜它们吧。”这是女子爱怜与
疼惜的声音。
“为什么?”他依然冷漠地皱着眉头,“这些畜生就放它们自生自灭
吧。”
“可是,落空,你就没想过珍惜过什么吗?”女子有些失望地哑然询
问道。
“珍惜不是这种懦弱的珍惜。”他只是皱眉想要离开了,“而这跟我
毫无关系。”
“叶落空,你……好冷漠!”这是女子有些忧愁和惋惜的声音,“你
不知道你这样的拒绝是怎样的残忍,你拒绝的不只是这一件小事,你拒绝
的更是一种将心灵的放开,你的心里……能存放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呢
?”
“是那些东西毫无用处,毫无意义,根本就不知道放在心上。”他不
再看着她地就迈步走开了。
他会经常走开,他会经常离开她。他和她也都多次以为他会离开了就
不再回来了,但是……谁都无法解释得,他还是某一个她没有料到的日子
突然间地回来了,突然地又重新地回来了,又重新地回到了她的身边。
惊喜吗?当离开多日的人又重新地回来,这一切带给她的是否是惊喜
与欢喜呢?可是,她却为什么还是笑不起来呢?
他只是在心里问着,不断重复地问着,带着怨恨地问着:为什么还
要回来,不是说要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呢?为什么呢?他以为她是谁
?他以为这是哪,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他只是那么得无声地专心地盯着她,盯着她的容貌,盯着她的眼睛,
作好了如果她问起来,他可以立刻走人。他真的会立刻走人。他也不知道
自己为什么会重新地回来。
人可以走的地方很多,可以住宿的地方也很多,但是不是每一个地方
都是港湾,不是每一个地方与住宿可以存放一个心。他一直都没有找到一
个可以存放自己不稳与不安的心灵的地方。
他的心,流浪着,漂泊着。当,心累了。在冷酷的杀戮与残忍的争斗
之中,在那愤怒与仇恨之火被燃烧了,燃烧殆尽的疲惫与疲乏的心,忽然
间想要休息的时候,心早已精疲力竭得想要寻一个寄居之所的时候,却发
现,漂泊的心如同漂泊的浮萍一般的无根,他寻不到自己的根,寻不到自
己一般地想来这里,想看看她,想重新回来看看她可好,想看看她的改变
,甚至……想看看她还在吗?
她在,很多次重新回来的时候,她都在,她不是欢迎他的样子,却
也并不是拒绝他的样子。
他以为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的时候,却没有预料道,有那么的一天
找不到她了,她不见了,从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再也找寻不
到她了。
他不知道她是嫁了还是死了,只是,厌了,那是一种心的厌了,倦了
,乏了,累了,无望了,那是对生命的无望了,仿佛是如此这般得看不到
了任何的希望与寄托了。
“就算是会伤害人的蛇,就算是一个会咬人的蛇,就算是会咬我的蛇
,但它……也是生命,它也有它要活下去的原因啊。
而且……而且……”女子紧张而又犹豫地颤抖着,那么哽咽了许久
,忽然间猛然地下定了决心一般地回答道,“叶落空……你知道吗?
你也是一条蛇,会咬人的蛇,会咬我的,会反要一口救你的农夫那一
条蛇……可是……”
女子伤心地落泪道,“这世上就有那么笨的农夫,就算知道那是会
咬人的蛇,还是看着那冻僵的蛇……觉得它可怜,还是救了它……最后…
…农夫还是……死在了蛇的手里。”
而那一刻,在他还没有反应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只闪过了这么的一
个游离不定的思绪——她……她将会,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地……会死在
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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