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朕要咬一口
“主子,多格公主求见!”葡萄在帘外禀了一句。
“请她进来!”王倾君正觉着房内气氛诡异,又有心赶陈文安走,一听多格公主来了,知晓她是进宫来探望简老太妃,顺路过来请安的,忙令葡萄请多格公主进来。
多格公主一进房,草草行了礼,便朝陈文安道:“我就说,太保大人,哦不,千乘王殿下和皇上安阳王特别像,一定有关系,原来你们是亲兄弟啊!这下好了,一家团聚哪!”
陈文安见多格公主眉飞色舞,仿似大功臣一样,不由感叹,这世道,什么奇葩都有哇!
多格公主说着话,*辣看着陈文安,笑道:“千乘王能有今日,也有我一言之功,就没想着请我吃饭以表感谢?”
蕃邦女子果然大胆!陈文安又感叹,视线却投向王倾君,喂,说话啊!咱是大唐国王爷,岂能和蕃国女子牵扯不清?岂能给皇上和安阳王招个蕃国亲戚?
王倾君无视陈文安的眼神,笑道:“王爷确实小气,公主这样的大功劳,居然没感谢一句!”
“就是就是!”多格公主见王倾君支持自己,又惊又喜,自己第一次见千乘王,就相中他了,那时知道他是千金公主的准夫婿,还失望了整整一晚,现下好了,他是单身汉,是大唐王爷,自己是蕃国公主,身份地位等,都是绝配呢!
陈文安见王倾君不帮着他,居然还想把他推给多格公主,眼中的笑意一敛,脸色黑了黑,王倾君,你居然想把你孩子们的爹爹推给别的女人?
多格公主见陈文安不理她,只绞尽脑汁想要讨他欢心,见他逗唐天喜玩着,唐天喜要摘他腰间的玉鱼子玩,偏生一时心急摘不下,便摘下自己手腕上的五彩木镯子去逗唐天喜,笑呵呵道:“这个颜色漂亮,可比玉鱼子好看多了。”
唐天喜果然被五彩镯子吸引了注意力,伸手去拿,抓在手里直乐。
唐天乐见唐天喜手里抓着东西,他也表示想要,只“呜呜”叫。
王倾君忙拿了另一件东西给唐天乐玩,唐天乐却不要,只看着唐天喜手里的镯子直叫,就要那件,别的玩厌了,本王才不要呢!
唐天喜见唐天乐想来抢他手里的五彩镯子,一下扭过身子,张开小嘴就咬了镯子一口,作个记号先,这可是朕的,上面染着朕的口水呢!
多格公主见状,笑着褪下另一边手腕的珠串,递给唐天乐玩,唐天乐见珠串也是五颜六色,这才不再叫了,接了珠串去玩。
王倾君见唐天乐也学着唐天喜的样子,一口咬在珠串上,忙拦住了,笑道:“这可不能吃。”
唐天乐一口咬在珠串子上,只觉又硬,味道又不好,也不想咬第二口,只拿珠串绕来绕去的玩。
多格公主见唐天喜和唐天乐可爱,只搓着手道:“若我以后也能生一对儿这样的娃儿就好了!”
说着看看陈文安,心下默默补充:要是能跟他生娃儿,肯定也是这样得人意儿。
陈文安见多格公主不怀好意的看自己一眼,心下不痛快了,王倾君,若不是你招惹她,她怎么会一天两天都跑来玉阶殿呢?咱们一家子好好的团聚着,她凑什么热闹呢?
王倾君却转动心思:看多格公主对陈文安这样痴迷,若是陈文安愿意娶了她,不是皆大欢喜么?对呢,多格公主的母亲为了两国太平,不得不到蕃国和亲。现陈文安为了两国和平,难道不能娶一位蕃国公主?且他身为王爷,将来除去正一品王妃之后,还能置正五品孺人两名,侍妾数名,娶了多格公主后,大可以再纳喜欢的美女啊!
多格公主进殿时,就有宫女悄悄议论道:“多格公主这是知道千乘王在这儿,特意跑过来的吧?”
“陈太保,哦不,现在是千乘王了。千乘王如今可是京城第一号黄金单身汉。之前因他是公主殿下的未婚夫,已名草有主,就没有人敢肖想,现下不同了,肖想的人真的不要太多啊!若不是国孝之期未过,估计早有大胆的姑娘直接抛秋波了。多格公主这样,也不足为奇。”
“人家是王爷,将来自然要娶贵女,多格公主再好,也是蕃国人,只怕王爷瞧不上啊!”
一时帘动,陈文安走了出来,宫女忙止了话,躬送陈文安出殿。
陈文安回到温室殿,早有暗卫来报,说许参闭门不出,并没有和可疑人物接触。就是木达,也没有异常举动。
陈文安皱眉道:“若是太正常,反而异常,不能松懈,紧紧盯着他们。”
暗卫应了,自行下去。
孙叔伦从屏风后转出来,摇头道:“莫非猜错了,唐天致并不在京城内?”
陈文安道:“唐天致一日不除,皇上的皇位一日不稳。”
孙叔伦踱步道:“唐天致不可能这么安静的?特别在听到主子一跃成为王爷后,更不可能安安静静。主子初为王爷,暂时脱离陈家掌握的势力,地位不稳,正是他的好时机。若待主子地位一稳,纵他有机会澄清当年的事,也再不是皇长子,反要遵主子一声皇兄,屈居人下,且……”
陈文安道:“正因如此,我才感觉奇怪。”
“王爷,不好了,皇上和安阳王吐奶,脸色发黑,玉阶殿那边人仰马翻呢!”玉阶殿一位宫女匆匆过来禀话。
“适才我从玉阶殿出来时,还好好的呀?”陈文安大吃一惊,顾不得多问,飞奔出殿,直冲玉阶殿而去。
孙叔伦也跟了上去,一时却缓下步子,喊住那位来禀话的宫女,问道:“是什么时候吐奶的?殿内抱过他们,喂过他们东西的宫女,可全拿下了?”
宫女抖着身子答道:“多格公主走后,我们主子就抱了皇上和安阳王轮着喂奶,喂完大概一刻钟左右,就吐奶了,小脸先是潮红,接着发黑,可怕极了。现正传唤御医和太医令,是莫嬷嬷让我过来禀王爷的。”
孙叔伦一下眯了眼,有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