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狐黄五仙 水淹鼠巢
上回说到柳二娘说是灰十三伤的她。金先生一听问到:“不知这位灰十三可是灰仙?”柳二娘点点头。楚凌峰不明所以问到:“师傅什么是灰仙啊?”金先生答到:“灰仙就是鼠仙。”
原来自古民间就有,狐、黄、白、柳、灰五仙之说。狐就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灰就是老鼠。这五类动物数量众多并且天性聪慧,极易通灵。通灵后的动物本应该称之为妖,但是这五种因为多与人类接触,有时还会帮助人类,所以被尊为五仙。小狐狸香香就是狐仙,柳二娘是柳仙,而那灰十三想来就是灰仙了。
楚凌峰听吧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向柳二娘说到:“你们都是五仙,为什么相斗呀?”柳二娘听了笑笑:“蛇和老鼠本就是天敌,就算修炼有成也免不了互相敌视。再说这里的人走了以后,我除了修炼无所事事。正好这时候灰十三带着一帮子孙来到这里,我一时嘴馋就吃了他几个子孙,仇就结下了。”
这时楚凌峰一回头,只见小狐狸香香两眼放光,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兴奋的摇来摇去。小狐狸把头在楚凌峰的身上蹭来蹭去的撒娇,说到:“凌峰,咱们帮二娘报仇,捉住那个大老鼠好不好吗!!!”这时金先生笑道:“我看是你嘴馋了吧!”见楚凌峰不解解释到:“狐狸也是老鼠的天敌,而且那个家伙修炼有成,吃了它可是大补,对我们的功力修炼都有好处。”
原来世间万物的修炼无不是吸收日月精华,吞吐天地灵气。这些东西慢慢的被肉体吸收,于是那些普通的肉体就变的和灵药一般,一旦服用就好比吞食下了大量灵气,自然对修炼大有益处。
柳二娘一见如此很是高兴:“我与那小贼本来本领不相上下,只是他的子孙实在太多,所以每次都是我吃亏。如果有诸位道友相助,这次一定能够马到功成。”
于是几人就在这破庙的火堆旁,就着喷香的野猪肉,商讨了除掉灰十三的计划。计划完毕,外面的冷雨依然在下个不停。柳二娘先回到了自己在庙后的山洞,楚凌峰几个就在火堆边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几人一早就出发了。翻过一座山脊就见到一片湖泊,只见碧绿的湖水中有着三四座小岛,一条小河从山谷中蜿蜒穿过。因为昨夜的降雨,河水很是湍急,翻腾起一层白色的浪花。柳二娘一指
湖中心最大的一座岛屿,小岛有一条刚刚高出水面的石梁与岸边相连,那就是灰十三的巢穴。因为水位暴涨,石梁只比水面高出了一线。在湖水的下游,小河两岸的山谷越向上越窄,直到山顶就只剩下了一条巨大的缝隙,这就是有名的一线天了。
金先生看完很是满意说到:“柳道友,你哪里都准备好了吗?”柳二娘答到:“昨天我连夜就把方圆百里的蛇子蛇孙们都派来了,现在这个湖周围都被包围了。”金先生听完到:“好!那下面看我的。””说完留下小狐狸和柳二娘在一起,自己带着楚凌峰向一线天的山顶而去。
金先生带着楚凌峰来到山顶,掏出一大把符纸给楚凌峰:“你在这边,我去对岸,只要是缝隙就放几道符纸下去。”楚凌峰看看手里是子母爆炎符,这种符纸都是成套的,每张母符都有几张或几十张子符,只要母符一催动子符就会爆炸。
安置好符纸,金先生看看柳二娘那边没有异常,金先生就取出了几张母符。金先生咬破中指,在每一道符纸上滴上一滴鲜血,口中念动咒语:“火焰之神,爆裂之心,惶惶天日,万物具焚。爆!”只见手中的符纸‘啪‘的一声爆裂成了一地碎片,同时远处的子符齐齐传来了一声巨响,山顶上腾起了一片火焰。本就摇摇欲坠的一线天上,大片的山崖化为巨石塌陷而下。山谷里回响着“轰隆隆”的巨响,扬起满天的烟尘。良久尘土被山风吹尽,一道十几米高的水坝拦在了河水之上。
巨响声惊动了湖中小岛上的鼠群,转眼间小岛上就爬满了不知几千几万只老鼠,整座光秃秃的小岛变成了一片不断蠕动着的灰色。原来整座小岛都已经被掏空,成为了一座老鼠的地下城市。岛上最高的一根石柱上站着几只巨鼠,中间一只直立起来有小牛一般大小的巨鼠就是灰十三。在他周围是六七只野狗大小的巨鼠,在不停的把不小心窜到石柱上的普通老鼠赶下去。有那倒霉的甚至被一口咬断脖子,尸体掉落下去,引起一阵鼠群的疯狂涌动,瞬时被吃的白骨都没有剩下半根。灰十三对鼠群的骚乱视若不见,他看着远处的水坝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自己虽然已经修炼了三百年,但是以自己鼠类那小小的智商,却找不出不安的来源。
昨天一夜的雨,使旳周围的山上凭空多出来无数的溪流。溪水汇聚到小河里,使旳平日平缓安静的小河心情激荡,于是小河感到自己充满了力量。小河“哗~~哗~~”的大叫着,奋力鼓荡起一朵朵浪花,向前冲刺。前面出现了一道堤坝,无论怎样努力都不能超越。于是所有河水转而流向旁边的小湖,它要积蓄力量,好一舉冲夸挡路的石堤。
湖水首先淹没了通向岸边的石梁,然后又一寸一寸的漫上小岛。鼠群更加骚乱,有的钻入了地下却很快又钻了出来,地下的巢穴也已经被水灌满了。湖水终于完全淹没了小岛,只有那根石柱还在水面以上,上面是灰十三和那几只巨鼠。无数的老鼠游向岸边,岸边的草丛中却窜出了无数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各样的蛇。无数的蛇贪婪的吞食着,有那幸运的,在蛇群吞食同类的空隙里,窜入山林逃的小命。大多数的老鼠被吓的漂在水中不敢上岸。
终于临时堆砌的水坝再也不能承受越来越大的压力,“轰”的一声坍塌了。湖水犹如发疯的野马,奔腾嚎叫着冲向山谷。湖中的鼠群也不由自主的顺流而下,有那倒霉的被冲到山石上成了肉饼,那幸运一点的也不知道被冲出去了几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