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来潮，码了一章）
“刚刚那一招，是什么？”柯里昂转过身，向启明问道。

“你说这个......”启明眼中露出回忆之色，“这是很久以前的招数了，很久没用过了。”说着，启明举起食指，在他的指尖，又一个蓝色的光球正在凝聚成形，吓得在场所有轮回者纷纷尖叫着向屋外逃去。

“不许走！”柯里昂低吼道。他的声音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正疯狂外逃的轮回者脚步一滞。

“柯里昂先生！你先前承诺过的！如果有生命危险的情况，大家可以优先选择逃命！”一众轮回者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也是唯一的一个小女孩儿推开众人，对柯里昂说道，顿时引来一片附和声。

柯里昂重重的哼了一声，深深地看了启明一眼，转头向众人沉声吼道：“别被刚才那一击吓傻了，我承认刚才那下很惊人！但那肯定已经是他的全力一击了！你们可是轮回者！如果大家一起防御的话，刚才那样的攻击未必挡不下来！而且，你们觉得，如果这次让他跑了，下次他再来时，会只有他一个人吗？”

柯里昂的话，尤其是最后一段，让有心逃跑的众人彻底停了下来，再次将启明围了起来。而且这一次，众人再没有半分犹豫，几乎每个人都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和装备，光看外形，其中有科技类的，也有传说魔法类，五光十色，十分漂亮。

见此，不知为何，启明的脸色竟变得有些难看，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他暗暗用手指狠狠地掐了掐大腿。

——此时的他，眼中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

主神空间，专属于启明的房间，地下训练场。

“砰！”

气爆声响彻全场，爆炸中心，一道红色的身影倒飞了出来。

只是，没等身影狠狠地砸在地上，一股莫名的力量便将身影包裹，使得后者的速度缓缓的下降，最终在距离地面十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

“你就不觉得累吗？”将少女轻轻放在地上，启明无奈地说。

“不会！”赵樱空的清冷地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

“再来！”女孩儿娇喝一声，再次向启明冲了过去。

“等等！等等！”启明连忙摆手阻止道，龙牙匕首在启明胸口前方一厘米处停了下来，吓得启明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你谋杀亲夫啊！”

“少废话！”赵樱空瞪了他一眼，“有话快说！”

“那个，我是想说，如果有一天，咱们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力量消失了？”赵樱空放下了手中的匕首，看着启明，愣了一秒钟。

但随即，她眉毛一立，娇声喝道：“力量消失了，再练回来就好了！少废话！再来！”

说罢，女孩儿握着匕首就向启明刺去，吓得他连忙在身体周围布下层层念力屏障，再顾不得其他。

......

“如果说力量被封印，那就重新修炼出来就好了。”望着尼奥斯被带走时的背影，启明暗暗想道。

只可惜，留给他的时间实在太短了。短到哪怕是他拼尽全力，重新获得的念力总量甚至只勉强够他发出一记等离子炮。

念力，从本质上来说，依旧属于能量的一种。只不过想较于郑吒的内力或者真元力，这种能量更加缥缈，无法琢磨。从能量密度上，它足以与真元力相比较，但并不像内力或者真元力这种从体细胞中汲取的能量，念力只能通过精神能量浓缩得到。再进一步说，它是一种脑电波的超浓缩聚合体。

曾经多次提过，启明的心灵之光是念力，但是，这种说话实际并不准确。启明真正的心灵之光，是他那无比庞大的精神力量。尤其是在与凤凰融合之后，他的精神力量更是得到超乎想像的增强。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所谓的凤凰之力，也就是他那庞大精神力量的代称。

而且，这股精神力实在太过庞大，甚至三维空间已经承载不下，被他的精神力一直延伸到了五维空间，并在五维空间形成了一个能量聚合体。这个能量聚合体，就是凤凰。

在启明获得上古记忆时，更是了解到。凤凰这个称呼，并非他随意起的名称，而是大宇宙意志的体现。事实上，上古之时，凤凰本身便是由纯粹精神力量够成的能量聚合体具现化的生命体构成的种族。

也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启明本身已经可以算作洪荒中与龙和麒麟并称的三大最强种族的凤凰一族的一员。当然，由于当年的开天战役，凤凰一族的辉煌早已经成为整个多元宇宙的过去。因此，启明很有可能是整个多元宇宙的最后一只凤凰。

因此，启明的心灵之光既可以说是凤凰，也可以说是他那庞大的精神力量。而念力，则是心灵之光的外在表现形成。三位一体，并无本质区别。

如今，启明的力量被主神封印，庞大的精神力被牢牢的锁在脑海深处。但是，念力既然依旧属于能量的范畴，那么这种力量，本质上依旧属于可以修炼出来的。

而念力的修炼方式，自从它诞生之日起，启明就一直知道，因为，它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这就是心灵之光的本质。

柯里昂这边，一众轮回者跃跃欲试，眼看就要出手，他伸手压了压，看向启明，问道：“启明先生，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你到底......”他深吸一口气，这才又问道：“你到底，有没有被主神封印力量？”

“当一个人拥有了心灵之光，那么它便永远不会消失。”启明喃喃地说道。

然而由于声音实在太小，柯里昂并没有听清。

“抱歉，请问......”

“我是说，想让投降，打赢我再说吧！”启明抬起右手，蓝色的等离子光球在指尖凝聚。

“好了！够了！都住手吧！”启明身后，那名长得和张恒一模一样的神秘人终于开了口。

话音一出，场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顿。

“柯里昂！带着你的人先出去！”神秘人命令道。

柯里昂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给卡兰使了个眼色，随即带人退了出去。片刻之后，房间里只余下了启明和神秘人。

启明心念一动，指尖那颗亮蓝色的等离子电光球慢慢变小，直至消失。

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不至于因为脱力而晕倒，启明转过身，望向神秘人，缓缓说道：“那么，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张恒？还是作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