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叛徒
冷漠的一笑,面对玫瑰的不信,莫清欢耸肩表示:“信不信由你,那个让你朝思暮想,还跟你同床共枕亲密接触过的陆轩,实际面目你真的了解吗?”
“我当然了解。”玫瑰几乎是想都不想,就立即夺口而出。
不过莫清欢听得出来,玫瑰这样,其实也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尴尬的感觉罢了。
或许只是她一直以来把陆轩当成爱人,而陆轩却从一开始就跟她把关系撇的很明确,至于真正的面目,依照莫清欢对陆轩的了解,他更是不可能随便暴露在作为床伴看待的女人面前。
莫清欢不再跟玫瑰说话,这下反倒让玫瑰有些心里没底了,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莫清欢身边,问:“你把话说明白,究竟陆先生为什么要把你禁锢在身边?难道仅仅只是为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吗?可是如果比较起姿色的话,每天围绕在陆先生身边的漂亮女人无数,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果然,玫瑰虽然嘴上说着不相信,但是却对于莫清欢的话已经开始有了好奇心。
抬起头,莫清欢坐在轮椅上看着玫瑰,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还不相信我的话吗?态度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快?你想知道,我就一定会告诉你吗?”
“你是在故意引起我的兴趣?你在耍我?”玫瑰终于反应过来,知道莫清欢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女人。
耸肩,莫清欢并没有承认玫瑰的质问,但是也并没有否认,这让玫瑰气的简直快要抓狂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受到莫清欢的影响,而且还被她公然耍着玩?
愤怒的她怒火中烧,直接从皮包里掏出那天在宴会现场,捡到的被莫清欢摔碎的胸针,再次看到这枚胸针,莫清欢的目光立即收紧。
而玫瑰则是洋洋得意的冷哼说:“莫小姐,你对这枚胸针应该不会觉得陌生吧?毕竟是你曾经佩戴过的。”
“那又怎样?”莫清欢尽量不让玫瑰看出自己的慌乱,她继续冷笑的看着玫瑰,可是拳头却已经默默的攥紧。
感觉莫清欢似乎并不在意,玫瑰有些更加着急了,她干脆抓着莫清欢的轮椅,蹲到地上,跟她的目光平行,继续说:“又怎样?莫清欢,你现在还跟我装糊涂有什么意义吗?我已经找人检查过了,这枚胸针上安装了一颗隐秘的摄像头,你明知道这样,还带去宴会上,到底有什么目的?”
尽管玫瑰不知道莫清欢到底是怎样躲过门口的安检?顺利把这枚胸针带进宴会现场的?可是她一想,毕竟莫清欢是陆轩的女伴,只要陆轩开口的话,莫清欢会得到这种破例,倒也不是预料之外的事情。
不过陆轩会这样做的原因,显然是并不知道胸针的秘密,所以她做了个大胆的假设,那就是莫清欢故意带着胸针,想要拍摄到宴会现场的状态,对陆轩不利?因此她今天急匆匆找上门,并且指名要见陆轩,着急要把这件事告诉他,瞬间立个功!
可是面对玫瑰的质问,莫清欢却皱眉,表现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反问道:“玫瑰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对保安说的,陆轩身边有叛徒,这个人指的就是我吗?这么大的污蔑,你可不能随便信口开河。”
“莫清欢你就不要在我面前伪装了,我知道你是个演员,论演技,我比不过你,可是现在真凭实据就摆在你面前呢,你还想抵赖到什么时候?”玫瑰不相信莫清欢对这件是完全不知情,毕竟这枚胸针就是莫清欢佩戴的。
她几乎有十足的把握,莫清欢就是故意佩戴胸针,想要偷偷拍摄,尽管不知道目的,可是单凭这一点,如果被陆轩知道的话,想必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看出玫瑰的真实用意,莫清欢继续皱眉,道:“什么叫做真凭实据?玫瑰小姐,就凭你手里拿的这么胸针?我怎么知道它是不是我戴过的那枚呢?毕竟这世界这么大,一模一样的东西有很多,玫瑰小姐仅凭着一枚胸针,就要诬陷我背叛陆轩的罪名,这是不是有些太开玩笑啦?”
“什么叫一模一样的胸针?这枚胸针我已经找人看过了,是国际限量版,而且你也说过,作为演员的你家底丰厚,想要拿钱买这枚胸针再简单不过了。”玫瑰没想到,证据已经摆在莫清欢眼前了,她竟然仍旧选择拒绝承认?
她有些着急了,两只手紧紧捏着轮椅的扶手,瞪着莫清欢,继续说:“如果你现在承认的话,我或许还能放过你一马,莫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做出愚蠢的选择吧?”
“放过我?我倒想听听看,玫瑰小姐你所谓的放过我,是什么意思?”世界上没有白吃的晚餐,莫清欢一直深知这句话的道理,玫瑰拿着这枚胸针,先后找了这么多的行家判断,花了大价钱,又怎么会轻易说出放过的字眼?
“莫清欢,只要你离开陆先生,胸针的秘密我就保证会替你保密到底,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看怎么样?”玫瑰一双眼睛静静注视着莫清欢,似乎盼望着从她的嘴里,听到同意两个字。
不过却没想到,莫清欢的聪明绝顶出乎她的预料,她的这层bcdbe8f4意思,其实莫清欢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有急着说破,只想等她自己说穿而已。
现在她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了,那么莫清欢也就没必要继续退步下去了。
她的目光看到玫瑰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一步步向他们走来,她借题发挥说:“玫瑰小姐,如果你想要利用这枚胸针,来让我离开陆轩的话,我只能说你用错办法了,如果你真的爱着陆轩,大可以用光明正大的手法,而不是像这样卑鄙猥琐,你说这枚胸针是我的,我还可以说是你的呢。”
“开什么玩笑?我根本从没都没有买过这样的胸针,你不要乱冤枉我。”听了莫清欢的话,玫瑰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胸针毕竟不是她的,所以她心虚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并看着莫清欢,继续说:
“还有,你凭什么要教育我爱情观?我要用哪种办法爱陆先生,是我的自由,关你什么事?只要你离开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