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一样的天才!
“在对战的过程中,忍具和体术拥有不可忽视的作用。忍、体、幻——忍具、体术可以干扰、打断敌人施术、杀伤敌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作用。要注意观察、抓准时机,做到迅速、精确它最考验的,就是一个人对战机的把握、分析能力”
“三身术是一切高级忍术的基础,如果你们对三身术足够的了解,那么你们即能自我创造出适合于自己的忍术”
“替身之术,蕴含了时空置换的奇妙性质。当将它的特性发挥到极致,无论是瞬间替换的距离,还是替换物,都进行极致的开发那便是当今世上最厉害的忍术,也是唯一的,只有四代目大人才掌握过的忍术——飞雷神之术。”
“变身之术,蕴含了属性的变化,造生之原理,乃是五行遁术的前置和基础”
“分身术则同时蕴含了时空间的性质特征、五行遁术特征和查克拉共生的一些属性变化”
简而言之,一应忍术,皆出三身术。
飞雷神也好,火影版“北冥神功”也好,各种的分身术法,威力奇大的遁术也罢,都是以三身术为基础的。它虽然简单,却涉及了几乎所有的原理,只需要研究下去,就都可以获得属于自己的术——又有哪一个成功的忍者没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手段呢?
一对一的作战训练,团队的作战协同训练排的密密麻麻,卡卡西的“题海战术”淹没了三个小鬼,至于“木叶补完计划”的,和现实时间几乎同步的世界中的“第七班”理所当然的被放养了
那毕竟只是为了矫正漩涡鸣人精神中的阴暗层面存在的虚拟世界,怎么比得上现实中自己的弟子呢?
终于到了考试的日子。就连佐助都生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几天的集训实在是太考验人的神经了
无时无刻,他们的精神都是紧绷的,战斗是他们一睁开眼就要面对的主旋律。熟睡之中,都要提防来自卡卡西的突然袭击——这种事卡卡西有时候亲自做,有时候则会劳驾一下伊鲁卡。伊鲁卡很乐意做这种给弟子添砖加瓦增强实力的事情
虽然卡卡西明确的说过,这一次名义上的多国联合考试实际上唯一可以担忧的也不过是砂忍村的小队,剩下的陪考不足挂齿!
但,还是担心啊
三人一人一张准考证,进了忍者学校。考试的地点是在忍者学校的301教室,位于三楼。只是三人一路走到二楼的时候,就见到了一堆扎堆的人在201的教室门前
小樱:
佐助:
由人:
然后,第七班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往外让了让,和这些人拉开了距离。实在是不能靠近,不然傻气是会传染的——最不可思议的是这群人里竟然有不少都还是木叶护额。佐助很隐蔽的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细钢丝给小樱、由人探过去,连住了三人的手指,然后就用小拇指在钢丝上点动,利用摩斯密码进行简单的交流。
那些带着木叶护额的是认真的吗?他们上学就算是一路睡过去的也不至于对忍者学校这么不了解吧?
这才二楼哪个沙雕弄的这种幻术?这幻术有必要?顾头不顾腚
但的确有人上当了啊
三人聊的欢乐。
一只浑身绿的粗眉毛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跑进去,然后就被门口的两个忍者拦住了,不许进入。粗眉毛直接被推倒在地上,娇柔的就像是林黛玉一般由人在钢丝上面轻点:“这个脑子肯定有坑”一双白眼却从楼梯口看过来,正好落在佐助的身上,良久才收回去。
日向宁次。
凯班。
“那个是谁?”
“一会儿就知道了。”
小李那娇柔的低调就在宁次看向佐助,他也一同看过来之后正好看到小樱那一刻消失了。
他起来了,他从地上起来了,然后迈着顺拐的步伐,像是一只绿毛大公鸡一样昂首阔步的走来了。
“你就是小樱吧?我是洛克李,让我们交往吧!”
然后自认为灿烂的大白牙反光。
就差“叮”的一声音效了。
绿色紧身衣。
宽额头。
吊梢眉。
小樱一阵恶寒,闭上了眼睛大吼:
“不要!”
这简直就是噩梦啊。
小李瞬间衰不过恢复的也很快,仅仅是不到两秒钟就元气满满,盯上了佐助:“你是宇智波家的?宇智波佐助?宇智波的天才?来吧,赌上青春,我要向你挑战”小李摊开右手,做出了一个战斗的邀请:“我要打败你,证明努力可以战胜天才”
佐助看了看小李那一身辣眼睛的装扮,直接别过头去:“无聊。”
小李:
由人听的好笑,开口道:“但是事实上,天才就是天才,凡人就是凡人。如果真的没有天赋,无论你怎么努力,也无法追赶上天才的脚步”
小李自然不乐意听这样的说辞:“不,天才一定是可以战胜的,只要足够的努力,比别人更加的努力。总有一天,我会”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由人打量小李浑身上下因为训练而出现的伤痕、老茧,“你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天才。只是你的天才并非是一双眼睛,而是你的身体本身。你能够承受比别人强度更大的训练,让自己的身体更强但你能想象的出如果一个普通人和你一样训练会怎么样吗?他的身体不仅仅不会变的强大,还会因为超越极限的训练废掉——他们会死!你所谓的努力,只是因为你的天赋允许你这样的努力,而不是因为你努力,所以你才能又这样的天赋”
“我”
小李很想反驳,但却又无力反驳。回想起自己小队的训练,似乎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同队的白内障和小富婆根本就无法承受他那种训练强度,最初小队刚成立的时候,宁次和天天数次被凯折腾进了医院,但自己却没事。从那之后,变态的体能训练也只是自己在坚持了——那一种无法坚持,难道真的如眼前之人所言,是身体的桎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