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她技艺微弱，在黑牛精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徐莹莹看着凤歌，一脸正色道：“我以后会好好学法术，不会再让你来救我。”

凤歌笑道：“做到再说。”

这时南鹤已经帮其他的法师们解开绳索，带着一众人来到凤歌和云长君在面前，齐齐朝二人行礼道谢。

凤歌摆手：“大家都不必客气，快些下山吧。”

众人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都疲乏的不行，道了谢后，便都下山去了。

南鹤见凤歌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你不走？”

凤歌道：“我的剑灵还没回来，再等一下吧。你先带莹莹她们回去，我这里忙完便去你店中找你。”

南鹤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清楚，他知道风柯留下，定还有别的事，便也不多问，立时带着几个姑娘下山去了。

山中小妖的妖灵都让云长君给化了，免得它们将来再去城里害人。

害过一次人的妖，九成九还会再害第二次。

为了杜绝后患，这么做虽然残忍了些，却也是最好的法子。

二人将没了妖灵的黑牛精和小妖们赶走后，又去黑牛精的洞府里转了转，果然在洞府里搜罗到不少好东西，金银珠宝自是不少，还有许多灵花药草，可用来炼制丹药，也算收获颇丰。

云长君见她将东西都装进一个石镯里，不由问道：“这就是那个器仙的空间传承？”

凤歌点头，这是她如今的秘密之一，瞒着许多人，却不想瞒着师兄。

“是。之前大法居拍卖的灵器，是我炼的。”凤歌道。

云长君微怔，随即问：“所以，咱们那天进的那间古怪屋子，现在就是你的随身空间？”

凤歌点头：“是，不只是屋子，还有很多晶石。可以用来炼制灵器的晶石。”说着她看了眼云长君的脸，笑道：“待有空了我就为你炼一把剑，用最好的能量晶石。”

师兄已经是天级高手，应该配一柄更好的剑。

莫说像他们这样的法师，便是行走在人世间的那些散仙们，甚至是天界的上仙上神们，哪个不想要一柄趁手神兵？

可这世间的能量晶石都是有数的，且炼器法门也是代代相传的，一旦某个传承出了什么问题，便会直接影响到后代的传承。

所以，如今的人世间，灵器少之又少。真正有上古炼器传承的炼器大师更是有如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当凤歌轻轻松松的对他说出这些时，他这才知道，这一趟帝墟之行，凤歌的收获，恐怕是所有人中最大的。

云长君尚未回过神来，一道紫光掠至二人身前。

紫光幻化出身形，是莫邪。

“主人。”

凤歌心头一跳，忙问：“可探清楚了？”她问话时，甚至连呼吸都屏住，十分紧张。

这或许，是解开她身世之迷的一条重要线索。

自打踏上这黑牛山，便感觉到一股能影响她心神的神秘气息。

她仔细观察过云长君，确认他并没有和她一样的感觉。

所以，这是一股只能影响她和莫邪心神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