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逼婚(2)
第182章 逼婚(2)
“没错。”
“张恒,你怎么也……”杨乐乐明显伤心了。
“你看吧,谁都明白这个道理,无论什么时代,永远都是强者有话语权,而弱者,只能予取予夺,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王叔语重心长的说道。
说话时候,他瞥了张恒一眼,倒是映像好了一些。
然而,下一刻,张恒却是轻笑。
“强者为王,道理的确没错,可是这所谓的少宗主,在我看来,还远远称不上强者。”
“荒谬!”王叔刚刚生出的好感,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他不屑的看着张恒:“夏虫不可语冰,你是什么水平?也敢质疑少宗主?”
“他只怕是一根手指,也能轻易的碾压你!”
“没看见你们东州武圣受到这种屈辱,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吗?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大放厥词!”
“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我看这少宗主,不过是绣花枕头,那合欢宗,也只是不入流罢了。”张恒淡淡说道。
王叔气的不想说话,他觉得张恒简直就是井底之蛙,什么都不懂,在这里胡言乱语。
要不是有杨乐乐庇护,他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个无知小儿了。
就连杨乐乐,也都觉得张恒狂妄了,摇摇头说道。
“这话你可千万不要对外说,合欢宗很厉害的,在凤栖州声名显赫,就是武圣山的人,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
张恒轻轻一笑,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抱着双臂,优哉游哉的看向山顶。
这个时候,少宗主的一帮手下也已经落在了山顶上。
他们身穿黑衣,眼中满是狂傲之色,手上持着长刀,一步步逼近。
而少宗主,却是悬浮在空中,犹如神仙一般。
就是筑基期修士,想要飞行,也得需要御剑,只有金丹修士,才能做到随意驰骋。
少宗主自然不可能是金丹修士,张恒目光锁定了他脚下之物,喃喃说道。
“飞行法器!”
法器种类极多,对敌的,炼丹的,炼器的,用来培植灵药,豢养灵兽的等等,飞行法器算是低级法器中较为奢侈的。
这少宗主脚下所踩的是一根银色的飞梭,上面刻画着古老而神秘的纹路。
而其他手下,则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只能是落在山顶上。
“看到没有,这就是修行者,人家能飞,你能么?”王叔出言嘲讽。
他认为,张恒就算再怎么无知,看到这一幕,也应该生出敬畏之心了吧。
可没有想到的是,张恒摇了摇头,说道。
“他虽然能飞,但却华而不实。”
飞行法器,顾名思义,只能让人飞行。
填上灵石之后,就可以载人飞行了,但除此之外,却没有任何对敌能力,像是这种最低阶的飞梭法器,更是稍微受到点攻击,就不得不落下来。
很多低阶修行者,压根就不会考虑购买飞梭法器,因为一旦升空,被人从地面袭击,到时候只能掉下来摔死……
王叔自然不懂这些,他被气的够呛,冷笑道。
“你也就是嘴上能说,小屁孩,你想用这种逞能的方式,在女孩子面前表现,我只能说你太幼稚,太嫩了!”
听了这话,杨乐乐也不禁有了几分怀疑。
莫非张恒真的是刻意在她面前表现么?
她怀疑的看了眼张恒,忽然间对他的好感也下降了不少,正如王叔所说,这种逞能的方式,实在是太幼稚了。
“斩你满山桃花,是为了给你警告!”
场中,少宗主终于发声,他约莫三十岁左右,眸子狭长,八字眉,颧骨凹陷,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
“你若再不履行诺言,下一步,我就要杀你武圣山满门了!”
话音落下,武圣山众人纷纷大怒。
尤其是蔡言芝,踏前一步,冷冷说道。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么?”
少宗主凝视着她,眼中露出几分淫邪之色,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
“你就是蔡言芝吧?果然是个大美人,不错不错,有嫁给我的资格!”
“谁要嫁给你!?”蔡言芝脸色铁青,怒道。
“哦?你还不知道呢?这可是你爷爷亲口许诺过的。”少宗主玩味的看向老武圣。
蔡言芝脸色微变,惊疑的看了过去。
“爷爷,莫非是真的?”
老武圣凹陷的瞳孔之中闪过一丝无奈,叹息说道。
“老夫的确说过。”
“数日之前,白景腾跨海而来,挑衅我东州威严,可我东州无人,根本无法制衡贼子,无奈之下,我只好请求外援。”
“我本意是去求凤栖州武圣山,可是却被他们拒绝,反倒是合欢宗找上门来,开出了条件,只要我肯将你嫁给少宗主,他们就会出手,帮我们解决白景腾。”
蔡言芝身子晃了晃,绝美的面庞上闪过一抹凄然。
“此事居然是真的……”
武圣山众人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
堂堂东州尊严,自己无法维护,竟然还要去别的州请外援,这要是传扬出去,可真是要成大笑话了……但是,站在老武圣的角度上,似乎又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众人都沉默了。
“可是,白景腾的事情是我东州本土的张仙师解决的,与你何干?”片刻之后,有人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开口质疑。
“是啊,白景腾是被张仙师打死的!”
“张仙师是土生土长的东州人,跟合欢宗有什么关系?”
“没记错的话,合欢宗压根就没有来帮过我们!”
众人纷纷开口,蔡言芝闻言,眸子里也涌出亮光。
“我怎么会料到,会突然间冒出个所谓的张仙师?”少宗主拉下脸,很不讲理的说道。
“反正,白景腾的事情解决了,你们就必须要履行婚约!”
“东州的女婿,我是当定了!”
一声长叹,老武圣率众而出,往前走去。
越是走,他的步伐越是矫健,佝偻的身躯,也渐渐挺得笔直。
第一步,目光锐利,浑浊之色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