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矜持,矜持!
吴玉莹抬头一看,顿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出来,“是又如何!”
瞪了程初凉一眼,吴玉莹丢下这句话就气呼呼地离开了。
“程兄这是怎么了?”夏婉婉奇怪地看着程初凉,“不是赶时间吗?”
程初凉苦笑一声,看着夏婉婉手里的木盒摇头说道:“不用去了。”
夏婉婉看了看程初凉,又看了看手里的木盒,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和墨月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地说道:“原来如此。”
今日一早他们和程初凉一起同游的时候,程初凉就说今日有特殊安排,算作是那日失言的赔罪。
虽说夏婉婉有说不用特意安排,但是程初凉却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一定会感兴趣,所以三人便约着逛完花会后,和程初凉一起去看他的特别安排的小宴。
结果现在拿到了藏书,程初凉却说不用去了,尤其是他最后问吴玉莹家世的古怪行为,夏婉婉和墨月大约也能猜到他的特殊安排是什么了。
夏婉婉看着手里的木盒笑,“看来我这是已经把程兄特意安排的礼物给拿到手了啊!”
“夏兄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听闻有这么一本书,所以才托人问了一问罢了,而且最多也就是看一看,想拿到手是不可能的。”
程初凉摆摆手,这才把事情娓娓道来。
那本藏书确实是吴家的不错,但是却是吴家用来给吴玉莹的兄长吴玉峰铺路用的。
等墨月大兴水利的时候,这本书就会是无价之宝,若能由吴玉峰呈给皇帝,说不定还能借捞一个小官当一当。
为此,吴家最近正在到处结交人脉,而程初凉听说了这件事情后,便请他的朋友出面,说是想要看一看那本书。
原本定的时间并不是今日,但是夏婉婉突然改口答应来花会,程初凉无法,也只好请朋友将时间改到今日。
这等珍贵的藏书自然是不可能随身携带的,而吴玉峰此时又来不及赶回家中,所以便让出来逛花会的吴玉莹将书送过去。
但是不曾想,吴玉莹在半道突然见到了墨月,还鬼使神差的把书,拿出来做了奖品。
结果书就这么被夏婉婉阴差阳错的给“截胡”了……
“哦~看来这本书的身世还挺坎坷的啊……”夏婉婉没好气地将木盒塞进了墨月的怀里,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这下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夏兄你说什么?”程初凉有些奇怪地看着夏婉婉问道,他刚刚似乎听到了什么殊途同归。
“没什么,一句牢骚而已,不过这书既已到了我的手里,我却是不打算还了的。”夏婉婉摇头晃脑地说道,显然是看出了程初凉想要说什么,提前堵了他的嘴。
“哎!”程初凉叹了口气,有些不赞同地看着夏婉婉,“夏兄你又为何一定要和她一个小姑娘计较呢?”
夏婉婉无奈道:“我自是有我的原因了,不过我也是光明正大得来的,程兄就莫言再对我说教了。今日还早,不如我们再逛一逛如何。”
程初凉沉默了片刻,还是拒绝了,“还是算了,事发突然,我也还是要去和朋友交代一下的。”
夏婉婉闻言,也不好再邀,只好放程初凉离开。
只是在程初凉离开的时候,却突然停住,看着夏婉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夏婉婉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不妥后,才疑惑的问道:“程兄莫不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罢了,改日再说吧!”
程初凉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墨月后,还是摇头离开了。
夏婉婉有些莫名其妙,然后挑眉看着墨月说道:“看来是因为有你在,所以程兄不好多说啊!”
墨月先是轻轻招了招手,躲在暗处的侍卫便立刻现身了,把手中的木盒交给他们后,才端详着夏婉婉的脸说道:“许是你太厉害了,所以吓到人家了。”
“呵呵!”夏婉婉冷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哦,只是不知道我这么厉害,到底是因为谁呀!”
想起这点,墨月自己也觉得无可奈何,原本是想逗逗夏婉婉的,结果去招惹上了一块牛皮糖。
见夏婉婉真有些生气了,墨月也不再招惹她,捏了捏她的手,笑着说道:“好了,这里没有旁人,想要玩什么都尽可以去试试。”
夏婉婉还是有些气不顺,“怎么,你这是迫不及待地想继续测试一下自己的魅力了吗?”
墨月笑,“有你在,任她是谁,多大本领,怕是也抵挡不住。”
夏婉婉甩开墨月的手,双手叉腰,很有些泼妇样子地说道:“你这是在说我凶喽!”
“不敢不敢!”
看墨月嘴上说着不敢,脸上却忍笑忍得嘴角都弯了,夏婉婉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同时,也有些生气。
如果不是墨月太招人眼,他又怎么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现在搞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妒妇一般。
夏婉婉越看越气,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庭广众之下,扑上去就照着墨月的脸啃了一口。
然后用墨月之前告诫自己的话怼了回去,“你现在也是个断袖,矜持一点!”
墨月愣了,脸上有一瞬间竟然出现了空白的表情,如果小林子在的话,估计会惊讶的闭不上嘴了吧。
摇头低笑,想不到他墨月竟然也会有被调戏的一天,而这感觉竟然还不赖。
直到听到周围起哄的声音,夏婉婉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掉头就想跑,结果还没有迈开步子,就被墨月抓住了手,扯进了怀里。
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夏婉婉的呼吸都快要静止了,若不是她还有一丝丝理智及时推开了墨月,他们两个怕是又要引起轰动了。
夏婉婉跟四周的视线看得头顶冒烟,瞪了墨月一眼后,抓住他就跑开了。
而他们身后的拐角处,正站着去而复返的程初凉。他的表情从最初的惊讶变成严肃,然后又转变成担忧,最终似是坚定了什么一般,转头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