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营救(三)
078 营救(三)
第二天上午,国防部机要会议室。眼见电子时钟已经指到了10:11,答应与会的三巨头还不见踪影,林熙成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对秘书道:“去看看人怎么还没有来!”秘书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带进了一队人来。林熙成当然认识他们,走在第一位的是神盾工业董事长朗开罗.梅隆,第二位的是洛莱塔航空管理委员会主席乔万尼.麦第奇,第三位是北海重工株式会社社长小泉信长,随后跟进的三人是他们的随行秘书。
林熙成为彼此作了介绍,然后说道:“今天这个会是以私人的名义举行,我也不是以联邦政府主席的身份参与,而是以林氏家族的代表来充当谈判的见证者和调解人!撇开法律和政府,有什么话你们尽可以畅所欲言。出你们的口,入我的耳,只要走出这道门,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好了诸位,开始吧!”
首先发言的是陆恕,他还是第一次和格兰特联邦的兵器工业巨头们打交道,难免有些紧张,轻咳了一声说:“冒昧地请教三位一个问题:星海工业从奠基到今天还不到一年半的时间,我们一直秉承和平发展,共同繁荣的理念,与诸位的合作一向都很愉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对我们星海工业如此的敌视,竟然到了不赶走我们你们就寝食难安的地步!”
第一个发言的是小泉信长,他深深地吸了口烟卷,喷吐出浓浓的烟雾说:“没办法,市场只有这么点大,要保证我们三家能吃饱饭,那就只有委屈你们了!”乔万尼.麦第奇也道:“我们三家虽然也存在竞争,但更多的还是是合作,而且我们对彼此之间都了若指掌。星海工业崛起太过于迅速,迅速到让我们难以接受的程度,面对着未知而又强大的威胁,除了联合,我们别无选择!”朗开罗.梅隆是个年轻人,年轻人难免有些张狂,这一点与凤九渊有些相像,他说:“如果星海工业认输,并公开掌握的所有技术,那么我们非常欢迎你们也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雷无悔一直低着头,朗开罗.梅隆的话让他禁不住冷笑道:“认输?星海工业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今天我们之所以来,是本着为被你们绑架的人质生命安全考虑,若想我们公开所有的技术,嘿嘿,诸位认为可能吗?随便绑架一个人就以为拿住了星海工业的死穴,若真有这么容易,星海工业也用不着在商场上立足了!”
朗开罗.梅隆怒道:“那还谈什么?谈个屁!”站起身来就要走人,小泉信长叫住他道:“等把话理清楚了再走也不迟!雷主席,照你这么说,是不同意交换了哟?”雷无悔木着脸道:“我们用s矿提炼优化方程式换你们手里的人质!掌握了s矿提炼优化方程式不但可以提高40%的冶炼速度,还可以提升65%左右的原矿使用率。诸位都是世代从事兵器工业的人,想必也知道这项技术意味着多大的效益吧?”
尽管三家都心动了,但与他们要的差太远,所以谁都咬着嘴唇没有开口。陆恕微哼了一声道:“人,要懂得知足。如果咱们什么也不给,你们最多杀了人质。这于你们,于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好处。如果诸位真要逼星海工业公开掌握的所有技术,那么,我们只好说起对不起,硬碰硬的拼杀下来,咱们星海工业可以凭着技术优势继续生存下去,而三位之中不知道还有几个支撑得到那个时候?”晓之以利,动之以害,软言相劝,硬言相胁,这样的话,也只有陆恕这种商场上混了半辈子的人才说得出来。
朗开罗.梅隆道:“如果这就是星海工业最终的态度,我认为咱们没有必要继续谈下去了。人,咱们可以养着,给他饭吃,给他衣穿,这花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养一条狗呢……”他的话还有说完,雷无悔就猛地拍案而起,大骂道:“放你娘的屁。我看你是连狗都不如呢。哼,自己开发不出具有优势的新技术,就想以这种卑鄙的方式来不劳而获,当真是做你娘的白日梦了!”
朗开罗.梅隆被骂得脸色铁青,他倒是没有被气得失去理智,而是狞笑道:“好,好,很好。我看你能继续横到什么时候……”雷无悔道:“这话真是我想说的,我看你们能横到什么时候。星海工业的诚意摆出来了,至于你们接不接受不关我们的事。人,我们是要定了,给,那我们好说好散;不给,哼,我们自有营救的法子!”也不容三家继续讨价还价,喝了一声走,陆恕和陆小意就起身跟着他走了。
三巨头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原本他们以为优势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不过谈判的结果说明好像事实不是这么回事。就在他们一致考虑要不要给星海工业一点实实在在的惩罚时,他们身后秘书的通讯器在同一时间亮了起来,接通之后,听完对方的报告,三个秘书在同一时间脸色青了下来。他们凑近自己老板的耳边,轻声道:“公司的主脑遭到攻击,陷入了瘫痪!”三人脸色骤变,也来不及向林熙成告辞,匆匆走了。
还没出国防部,就又接到各自公司的影音通讯,纷纷报告主脑遭到控制,无法恢复。这就相当于三家的死穴同时被制住了,只要对方一个不乐意,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摧毁他们的主脑,让他们那庞大的工业体系在顷刻间变成一堆再也动不起来的废铁。
怎么会这样呢?是谁干的?星海工业吗?他们如果有这么大的本事还用得着来谈判吗?难不成又是泰坦发动的新一轮攻击?
在他们回到各自的公司后证实发起攻击者并不是泰坦,因为整个格兰特联邦只有他们三家遭到了攻击,发起攻击者也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仿佛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