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 蛊惑
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到清早的,覃长宏忽然在院子门口吵闹了,像是喝醉了酒,大喊大叫的。
“喂,你们孔家有多怎么了?还不是被大妖怪收拾的没剩下几个了?你们不过是一群宣传迷性的刁民,什么妖怪···不过是人装神弄鬼罢了。”
小青年和几个做饭打扫卫生的阿姨大妈站在门内对骂。
“覃长宏你是不是一大早的没睡醒啊?在我们家门口胡闹!你这也算是扰民了吧?”
“真是的,年纪轻轻的的不学好,就知道胡闹。你多久没有回家看你母亲了?不孝子,赶快回去给你老娘洗脚去!”
覃长宏一次点?了几个妇女说,“你们别嚣张啊!别以为我就不敢打你们!一个个的长得就跟妖怪似得,我看你们收妖就该先把他们抓起来,怎么就跟妖精住在一块了呢?”
几个妇女是暴脾气,一听别人说她们是妖精立刻不乐意了,拿起扫帚铁铲就上。
“臭小子去死吧!”
“敢说我丑,我看你妈就是一个给人洗脚的!”
孔楚浩和姚兰一起走了出来。
覃长宏也是爆发了比平时大许多的力气,几下子乱打乱踢把几个妇女打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有人看到了孔楚浩连忙跑过去说,“小少爷这个人太过分了,一到清早的在门口说你们的坏话,还打我们,你可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
覃长宏笑嘻嘻地走向姚兰说,“姚兰跟我走吧,这群姓孔的人就是骗子!跟他们在一起只能拉低你的身份!”
孔楚浩一巴掌推开了他,咬牙切齿地说,“覃长宏别以为你有点关系就怎么样了?我们孔家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能够欺负的!你要是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覃长宏不以为然说,“好啊,不客气,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一个不客气法!”
“外面是谁在闹事啊?”
孔宏利走了出来,一看姚兰也在,立刻露出了讨好的表情询问,“姚兰你这是要出门去什么地方吗?怎么也不叫上我陪你一起出去呢?”
姚兰一副欲言又止,神情复杂地看向了覃长宏。
覃长宏一挺胸口,指着姚兰说,“姓孔的,你听清楚了!我今天过来是带姚兰离开的,你少整天想些没有用的东西了,她是不可能和你有什么的。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
孔宏利瞪圆了眼睛说,“我怎么了?就你会吹牛,上次的事情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覃长宏打断他的话,提高了音量说,“你不要在姚兰的面前诋毁我的名声,你就是嫉妒!我比你强是事实,嫉妒没有用!”
“你等着!”孔宏利左看,右看,拿起了一把铁铲,凶神恶煞地说,“覃长宏,叫你吹,看我不打烂你的臭嘴!”
他高高地举起铁锹向覃长宏的脑袋砸去。
覃长宏侧身躲开一条腿使劲地勾住孔宏利的一条腿,两个人互相较劲,不让着谁不分上下。
孔宏利写不耐烦了,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抡起铁锹向覃长宏的后背砸去。
覃长宏连忙松腿却已经来不及,后背被狠狠地敲了一下,敲了几下,让他愤怒的吼了一声。
“该死!”
孔宏利挥舞着铁锹更是兴奋,不停地扑打,连续多少了几次趁空捡起了地上的一把扫帚。比箭一样对打在一起。
他们先不够尽兴,互相扔了手里的东西,拳脚相向。
他们光凭自身的戾气是不相上下的。
眼看着自家的人吃了亏,小青年连忙拿着工具上去帮忙。
二对一,孔宏利一下子落了下风,被死死的压制,他不甘心的吼叫着,因突然发挥了巨大的力气,居然把两个人一起推倒来了地上。
孔楚浩不满地说,“覃长宏,你不要再惹是生非了,我们不想在这里闹事,你最好赶快走不然要你后悔莫急!”
姚兰跟着劝解说,“你们不要再打了,为了一点小事不至于。”
覃长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向她说,“小兰,把你跟我走,我就离开。”
姚兰询问,“那你我失踪了亲戚了吗?”
覃长宏语塞不料背后被人偷袭,侧翻倒在了地上。
孔宏利拍巴掌,愤怒的说,“别就是想带她走没有什么本事,就知道吹牛。”
覃长宏盯了姚兰一眼说,“答应了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的。但是你要离开这里,他们就是一群骗子。”
孔宏利抬起脚踢向他,被他死死抓住了脚脖子,两个人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互相抱着在地上来回的翻滚,弄得烟尘滚滚。
“滚开!”
“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他们两个人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报的石井,旁人根本无法插手咯红家的人听到了声音,纷纷出来观看。
“呦,他们怎么打起来了?是为了什么?”
“哎,还不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天天就那些男人围着她转。”
孔楚浩犹豫了半天,不再插手,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他请来了孔海信解决此事。
孔海信情况顿时脸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他厉声呵斥,可惜两个人打的投入根本就不管别人说什么。
说没有用他只好动手了。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打扰他们的敌人既然把他也打到了地上。
孔海信是脑路干脆请神上身,有了力量加持,几下子就把两个人打的一动不动,死鱼一样。瘫倒在那里。
因为一个女人在门口大大胡闹,让他觉得孔家颜面尽失,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他处收拾完了两个人立刻叫人请离了姚兰。
并且处罚了孔宏利,吃糖不许吃饭,一个月不能走出院门。
姚兰一离开,孔宏利受到了惩罚。孔家的男人们似乎也清醒了过来,都表示惊奇,为什么苦红利会对如此的上心,好像是着了魔一样,他们却忘记了曾经自己做过的事情。
姚兰离开了,周七七的心放松了几分,总觉得那个女人心里有什么计划。
夜半时分,周七七在睡梦中浑身冰凉,一睁开眼,发现窗户忘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