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秋后算账中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bc;</script> 得到云卷的支持,云舒心里自然也是有底了。
“那我让他们收集证据,这次,绝不能放过他们,是他们首先给我们难堪,那么就不要怪我们心狠了。”
云舒寒着一张小脸,冷冷的开口,眼底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坚决。
“嗯,父亲这边交给我,你只管着手去做,对了,这事情先不要张扬出去,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遇上不必要的麻烦。”
云卷不忘了提醒道。
云舒点点头,回答,“嗯,哥放心吧,我有分寸。对了,你这个周末回来吗?到时候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
“好,那就周末吧,已经很晚了,你现在还在外面吗?”
云卷在电话那头隐约可以听见车子匆匆疾驰而过的声音,云舒抬头四处扫了一下,才淡然回答道,“嗯,还在外面,刚才过去看了孟晓诺,出来竟然碰上了那个女人,在咖啡厅吵了一架,她竟然对父亲没有半点的愧疚之心,为了孟振凡,她现在就是一个白痴愚蠢的女人,不出这口恶气,我怕我会隐忍得内伤。”
云舒丝毫没有隐瞒,悠然收回了眼神缓缓从衣袋掏了车钥匙朝旁边的临时停车场走了去。
“父亲之前也是因为考虑我们,而且,那些年父亲也觉得亏欠她,所以并不太想为难她。父亲曾经跟我说过,像我们这么一个职业,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婚姻失败,最主要的,其实还是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再加上爷爷跟奶奶的事情,对父亲造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所以父亲心里其实很自责。他认为导致这段婚姻的失败,他也有责任,他的那点心思,想必你也明白。”
云卷有些无可奈何的将姚铮的心思分析给了云舒听,心底也是倍感沉郁。
“父亲就是太有责任感了,其实说到底,父亲也是一个心思细腻而敏感的人,只是他自己不愿意表现出来而已,不然,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累了。不过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这一段时日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如果父亲能够找回他一直挂念的女子,那我们就好好祝福他们吧。他们都说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
云舒那清淡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他跟你一样,考虑太多,所以吃苦的是你们自己。行了,不说这个了,对了,时纤今晚的飞机你知道吗?她要休假几天才过来报道。”
云卷并不想过多的谈论关于依莲的事情,在他心里,恐怕母亲这个词已经慢慢的被磨掉了。
“嗯,我知道,我等下会过去接她,本来想让她直接到翠园来的,她倒是担心不方便,非要住酒店,所以让布诺斯在帝都给她准备好了房间,等下时间差不多了我就过去接她。”
云舒轻声回答道,一边打开了车门,往车里坐了去。
“那就好。舒儿,你适当的多跟时纤交流一下,我希望你们两个能成为好朋友。”
云卷思量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道,自然是知道时纤跟魏军的事情了,眼下魏军那边已经是快要崩溃了,还是低估了女人这要是冷漠起来的程度了!
“我们现在本来就是好朋友,她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在她身上,我感觉找到了我当年的热血,不过,我似乎没有她那么坚强果敢,我很欣赏她。”
云舒丝毫没有掩饰对时纤的好感。
“嗯,很豪爽坚强的女子,我希望你能多一点朋友。”
“好了,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行了,我正在开车,就先不跟你说了,我回局里办点事情,等会儿就过去接时纤。先挂了,你吃饭去吧。”
……
听到那头说好,云舒才挂断了电话,又给翠园那边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告诉他们晚上不回家吃饭了,接着就直接回了局里,琢磨着边处理一些事情边等待时纤,当然,也没有忘记让布诺斯帮忙收集证据,这一次,她要动真格了。
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慕煜北一连给云舒好几个电话,不过云舒都没有接,约莫着是正在气头上了,慕煜北没辙了,只好打了布诺斯的手机,知道她没什么事情之后才略微松了口气,也没有再坚持了,心想着,这样让彼此之间平静一下也好吧!
——《假戏真婚》——逐云之巅——
依莲是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中的,孟振凡这两天回了海外的m市。
“太太您先不要生气,为那些事情不值得。”
张姐就站在依莲的身旁安慰着。
一脸怒气冲冲的坐在沙发里,风韵尤存的脸上还夹着一道不甘与委屈,隐忍了那么久的怒气终于就这样一下爆发了出来,手里翻看着那本离婚证,这一刻,她心里竟然感到有些后悔了自己的莽撞,就刚刚云舒的那些态度,就让她极为的受不了!
纵使她错得再离谱,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还是他们的母亲!没有她,又怎么来的他们?她含辛茹苦的把他们带大也很不容易,可是他们却还是这样的态度!
“哼,管不住了,木木跟阿卷那脾气就跟姚铮一样!你不知道刚刚木木是怎么对我的!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掀桌子,而且还大放厥词说不会放过我们,她这是要毁约!她要毁约!”
依莲‘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离婚证合上了,“你们孟总呢?不说今天回来吗?怎么现在还不见到人?”
依莲心里也是有很多的疑问,孟振凡怎么会突然将那些事情抖出去了?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情况更加的糟糕吗?要说服慕煜北给孟晓诺做配型可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他怎么会这么粗心,难道不知道这么做只会让慕煜北恼怒吗?看慕煜北那架势,可是将云舒看得真什么宝贝似的,料想这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又在因为什么事情动怒了?”
依莲的声音一落下去,门外忽然传来了孟振凡的声音。
“孟总!”
张姐跟,孟振凡打了个招呼,便是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依莲眼底闪过了一道意外,下意识的转身,朝门口望了去,果然就看到孟振凡提着公文包,一身疲惫的走进门里来了。
“凡哥,你回来了!”
依莲利落的站起身,很贤惠的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往沙发上放了去,帮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又给他倒上一杯水。
孟振凡接过了依莲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下去,才望向了依莲,“你刚刚为什么事情生气了?”
闻言,依莲将手里的外套一收,在孟振凡身边坐了下来,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还不是因为晓诺配型的事情,今天在医院碰到了木木,跟她坐了一会儿,吵了一架,唉,凡哥,木木就跟她父亲的性子一样倔,我担心在她那边要想让她点头答应帮忙恐怕会很难的,尤其是经过今天这么一出!她离开的时候还大放厥词说不会放过我们了,我真担心她是不是要毁约了!对了,离婚证已经下来了!木木直接拿过去给晓诺了。”
依莲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桌上的离婚证拿了过来,递给了孟振凡。
孟振凡很快的伸手接了过来,很认真的翻看了几眼,这才松了口气,“总算下来了!这两天我们马上让他们给我们办手续去吧,那边等不及了,过半个月之后就是股东大会,那时候一定要处理一切的事情,顺利拿到继承权。”
“凡哥,看你脸色不太对,难道那边的情况很紧张吗?对了,那个冷振跟姚铮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放消息给媒体?现在锦阳城的媒体已经有些沸腾了,今天木木跟我也说了这事情。你真是太欠考虑了,你就不担心慕煜北他们会报复吗?更何况,慕煜北的配型还跟晓诺合适,你怎么能就这样子惹恼他们呢?”
依莲很是担心的望着孟振凡,有些抱怨的声音响起了。
然而,一听依莲这话,孟振凡那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将手里的离婚证一合,往旁边扔了去,语气变得有些森冷了起来。
“我已经跟你说过,慕煜北是不可能会答应的,是你自己非要坚持试试的,你知不知道,那边的人已经取得慕煜北的支持了!别忘了南宫逸可是黑道的一方之主,那边的人不就是依仗着黑道的力量吗?我亲耳听到她跟慕煜北打电话,慕煜北是什么人?南宫逸跟东方谨跟他的关系匪浅!他竟然不放过我,我也不会让他们好受!mk的事情上,我已经退了一步,往后休想我会再让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尽快的办好结婚手续,让晓诺名正言顺的回归孟家,这样,继承权的事情才有谱,不然就会被他们尽数吞掉了!”
孟振凡越说目光就越冰冷,如今走到这一步,也无非是被他们给逼的!
“什么?你说慕煜北支持他们?慕煜北跟他们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怎么可能会支持他们呢?”
孟振凡此话一出,依莲当下就惊愕了!
“哼,那个老女人跟慕煜北有些交集,之前慕煜北他们在那边刚刚打开市场的时候,那个老女人曾经给他行过方便,之后就一直有联系,想来那个老女人应该就是看中了慕煜北的人脉,想取得更多人的支持,还有南宫逸那边的力量吧,真是打得如意算盘!慕煜北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也会跟那老女人达成协议了。那个老女人承诺要是得到了孟家的继承权,每年将会给慕煜北一定的分红,慕煜北享受高级股东的特权,而且,欧冶在那边的市场也会由他们罩着,双赢的机会,你说慕煜北会不答应吗?慕煜北那样的人我很清楚,绝对不会跟自己的好处过不去,更何况,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任何的坏处,要是我,我想我也肯定会答应的!”
孟振凡心底不得不羡慕那个老女人的好运了!竟然搭上慕煜北这样的人,然而,自己这边呢?因为他,不仅仅mk在锦阳城无法正常经营,晓诺这边也成了问题,最主要的是,慕煜北要是全力支持那个老女人,那么要想拿到孟家的继承权,那将会是一件非常艰难地事情。慕煜北这样为难他,那么就不要怪他狠了,他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如此说来,那要是慕煜北真的支持他们了,那我们这边可就麻烦了!”
依莲顿时也忧心忡忡起来了。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唉,阿莲,我们先冷静一下,情况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的糟糕,当务之急是尽快把结婚证领到手,让妈想办法说服爸让晓诺成为孟家的继承人,孟家的一切总归要姓孟的,那个老女人想夺走,那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孟振凡又喝了口水,沉声道。
依莲深深的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嗯,我知道,那就抓紧时间这两天把这事情给办了吧。时间仓促,婚礼就先不要折腾了,还是尽快想办法将继承权夺过来再说吧。”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这样吧,明天那边会派人过来,妈担心这边不太安全,所以特地挑了一些身手灵活的保镖过来保护你们。那个老女人做事向来很绝,而且不择手段,我担心她会对你们不利,所以你们自己也要小心点,尤其是晓诺这边。让她尽快养好身体,股东大会的时候,她是必须要出席的,不然……”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依莲点头应道。
——《假戏真婚》——逐云之巅——
夜晚,锦阳城xx机场。
云舒就等在接机口处,广播里通知到站的播音员的甜美的声音已经落下去好一会儿了,出口处,已经有不少的旅客已经拖着行李箱从里面走了出来。
云舒一身黑色的长裤黑色的大衬衫,满头秀丽的长发披肩放下,脸上罩着一副大墨镜,刚刚在局门口看到了好几名记者,料想着应该是因为冷振跟姚铮的事情,所以云舒才搞了这么一副装扮,不然要被那些记者堵上了,肯定又是一个麻烦了!
清瘦的身子斜斜的靠着一旁的大柱子,清眸紧紧的锁着出口处,正在等待着时纤。
旅客络绎不绝的出来了,然而时纤的身影却一直都没有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云舒抬手看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一眼,漫不经心的收回眼神,这时候终于在出口处发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云舒。”
清冷铿锵的声音传来,云舒这才迅速的站直了身子,只见时纤正一身的浅绿色——军绿色的裤子,浅绿色的衬衫束在裤子里,脚上还是那么一双黑色的作战靴,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也是披肩散下,清冷的脸上很是平静,一手插裤袋里,一手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袋。
这么一看上去,很自然而然的就看得出她一身的英姿飒爽,纤细的腰身显得很妙曼,然而也给人一种利落洒脱的美。
云舒收住了动作,清雅的脸上掠过了一道淡淡的微笑,朝时纤走了去。
“等很久了吗?”
时纤对着云舒一笑,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行李,朝云舒展开了双手,云舒很会意的迎了上去,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还好,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挺累了吧?”
云舒轻轻的拍了拍时纤的肩头,清冷沙哑的声音里染着几分柔软。
“五个小时零二十七分钟,还好,不算太久,大晚上让你这个大忙人过来接我,辛苦了,我挺不好意思的。”
时纤笑了笑,嘴里虽然说着不好意思,但是眼底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云舒早就习惯了时纤这样的性子了,当下便是幽幽一笑。
“行了,就当为人民服务吧。我们回去吧,想必肚子都饿了,我已经准备好饭菜跟房间了,回去先好好泡个澡,再一起吃饭吧,然后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也得去你们军部一趟,你还得过去报到吧?听我哥说了,你得先过那边报到的,那就一起吧。”
云舒一手提起了地上的行李袋,低声道。
“嗯,那样也好,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有些情况也需要跟你讲明,是关于任务的,先回去再说吧,来,东西给我,你一个孕妇的,当心一点,孩子几个月了?”
时纤说着便是一手接过了云舒手上的行李袋,眼神有些难得的温柔的扫了云舒那不算很明显的肚子一眼,轻声问道。
闻言,云舒下意识的低头朝自己的小腹望了去,淡然笑了笑,眼里浮起了些许动人的光辉,沙哑的声音也变得异常的温柔,“差不多五个月了,等忙过这一段时间就可以休假了,不然也不能放心的休假。”
“嗯,这事情还需要尽快结束了,边境那边倒是将局势控制住了,眼下就是担心这边了,黑三角那边的情况是不能让他得逞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这事情有我们军方的人介入,你们不用太担心,上面已经制定了作战方针,他们是不会猖狂太久的。行了,先不说这个了,你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了?”
时纤的声音放得很小,一手牵过了云舒的手臂,两人很亲密的往外面走了去。
……
车子一路飞快的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着,驾车的是云舒。
云舒的车技一直就很好,车子飞快而平稳的在路上疾驰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抵达帝都了。
布诺斯接到电话早就已经带着几名黑衣男子在帝都门口等着了。
车子平稳的在帝都的门口停了下来,云舒利落的下了车,时纤也迅速的从副驾驶座上下来了。
“少夫人!时纤小姐!”
布诺斯跟几名黑衣男子连忙迎了上去,恭敬的问候道。
云舒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车钥匙往其中的一名黑衣男子的抛了去,那名黑衣男子很会意的接住了钥匙,将车子驶离了门口。
“已经等了你们挺久了,阿雅小姐亲自下厨,还在包间里等着你们呢,对了,少夫人,夫人知道您今晚不回去了,所以就派人将药膳送了过来,还热着呢,少夫人还是先将药膳给吃了吧,不然夫人跟老夫人他们也不放心。少爷刚刚还来了电话,他说要是您再不接电话,让您等着。”
布诺斯在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十分的怪异,这样让时纤看了也是觉得很是不对劲儿!
警惕的朝云舒扫了去,只见云舒那淡雅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些许的沉郁,跟一个赌气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吵架了?云舒?你不会跟你男人吵上了吧?”
时纤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唇边掠过了一道淡笑,淡淡的开口道。
“我才懒得跟他吵,我们进去吧。”
云舒秀眉一拧,有些心烦气躁的瞥了时纤一眼,便径直的往帝都里面走了去。
一看到云舒这个反应,时纤便是忍不住一笑,朝布诺斯望了去,只见布诺斯一阵无力的耸了耸肩,这才提着脚步跟了上去。
布诺斯不禁在心底默默的为自家的少爷郁闷了起来,唉,最让男人头痛的,莫过于此啊!惹毛了自己的女人,现在云舒不搭理慕煜北,布诺斯都可以想象到几千里之外的自家的少爷那眉头紧锁的样子了!
事实上,云舒心底早就气消了,绕了那么一大圈回来,他也不过是为自己担心而已,只不过,她只是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她不喜欢他总是牺牲自己来成全她,这样会让她……莫名的难受,心疼更甚于所谓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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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票哇妹子们,记得投给老云,帮老云冲上去,过两天就可以恢复万更了,农忙伤不起!么么!刚刚打谷回来,各种累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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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起落,手掌压上她锁骨的伤口,看她的身体在疼痛中蜷缩抽搐,欲望巅峰,他鄙夷的视线看向她,“你若有这本事,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