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忙道小遇结金兰
那司马令自出了襄阳城后风餐露宿,马不停蹄的向东而去。:ap;文字版跨进山东眼看着进了平原境内。这天,在一个名叫恩集的镇上打尖,刚刚进了一家酒店,要了几个菜慢慢的喝着酒。不一会从外面来了几人,手拿铁链四下看着,很显然是几名当地捕快。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人向那几人一努嘴说道:“在楼上。”那几人快步上楼,没一会,就听得‘啪啪’几声,那些人一个个的从楼上滚了下来。那几人立刻站起腿上不敢向前一步,但嘴上的功夫倒还可以在那里骂骂咧咧:“贼子,做下了天大的案子,没有拿不了你的时候,你这贼子有种就别走自然有人与你算帐,本大爷一时失手,但也不失我辈的风范。”嘴上说着,眼神暗示着身边的同伴,那同伴会意,飞身就向门外跑去。那捕快喋喋不休的骂着:“耗子吃了老虎胆,竟敢在老猫面前撒威,几斤几两也不称称,敢跑到官库里盗银子,银子好用的很吗?吃到肚子里也不怕拉稀,真正不想活了。”他在哪里骂,可楼上一点动静也没有,骂成这样楼上那人也不予理睬,可见涵养颇深。
不一会,由那先前走了的捕快带着来了几个人,为的一人虬髯豹目,一双眼睛吊的如倒立一般,走路虎虎有威,膀大腰圆,双手呈紫黑色,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好手。一见到这人,捕快也不骂了赶忙上前行礼说道:“云老师安好,您老来啦,那小贼就在楼上,腿脚很灵活,不过有您老出马,那小子腿脚再灵活也不管用拉。”那姓云的走来到店里,双目横扫了一下店内,店内其它人看到这种情况,都怕惹事早已拔腿溜了,就只有一个人在那里酌酒自饮。那姓云的就向司马令走去,以为他就是那作案的贼人。那嘴头利索的的捕快赶忙上前拦住那位姓云的说道:“嘿嘿,云老师搞错啦,那贼子在楼上。”那姓云的一听有些尴尬,但嘴上同样不饶人:“我搞错什么啦?我是要在这里坐下。”说完一屁股就坐在旁边的一张桌上大呼道:“是相识的下来吧,还要等老子上去?”话音将屋子里震得嗡嗡作响,很显然此人内力不弱。不一会,楼上下来一人,举目观望,只见那人二十岁左右的年龄,身材瘦长,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手里拿着一把青铜宝剑,在剑鞘上挂着一个大包袱,一看那包袱皮就知道是赃物,因为那包袱皮一看就是官家之物,与他那身衣服极为不衬。下得楼来,看也不看这里的人,就向门外走去。那姓云的一看,这还得了,这么多的人竟然不放在眼里,一个毛孩子还大刺刺的装英雄好汉,心里不觉的有气,立时左腿向前一伸,右腿一个后摆,向着那少年下盘攻去,那少年见腿一来,身子一凌空,又在空中梁上一借力,身体顿时向门口飞去,那姓云的见一招没有奏效,身子已经离了座椅,别看他身材臃肿,身手极为灵活,那少年还没有出门就见姓云的身体已经当在门口,眼看着自己的头就要撞入姓云的怀里,也亏他身体在空中的应变,腰身一扭稳稳的站在地下嘻皮笑脸的说道:“厉害呀,你们这帮爪子把沧州云阳梧老师也请来啦,嘿嘿,戳脚十二式,当真了不起。”
那姓云的见对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也颇为诧异,云阳梧本在沧州,是近日才到的原平县,是县令的表弟,作客当中才知道官府失盗,两天前丢失了许多银两,一提起此话表兄不免肉疼,看着表兄心疼的样子,云阳梧就自告奋勇的提出协助缉拿盗贼,县令一听大为高兴,知道表弟的身手,由他出马那盗贼必然擒获,失盗以后一帮快捕张贴文告说是官库被盗,其实是县令家里被盗,那里跟官库沾的上边,这样说来,如果追不回来赃物,那必然是用官库的银子来顶了,而且这两天也查到了盗贼的行踪,好像那盗贼做了案并不急于逃跑,而是一路的将行踪露给官府一直躲躲藏藏捉迷藏似的将众人引到这里。
那少年看着云阳梧笑嘻嘻的说道:“云老师,你放我走,这里的金银分你一半如何?”
那云阳梧见对方小小年龄竟一语道破自己的武功来历,也不知道背后是什么来头,当下也不敢掉以轻心,就用绿林的规矩说道:“看你年纪还小,我也不为难你,你将被盗之物放下,老兄放你一马,你说如何?”云阳梧这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刚才一交手就感到他身手不凡,因为他估计到这少年或许出自什么武林中厉害师承,所以现在这里埋下个面子,以后说不定见了他的师父也有个说法。
没有想到那少年依然嘻皮笑脸的说:“我说云老师,我拿这点东西也不容易,又是翻墙又是越瓦,很费力气的,而且这些个黄澄澄,白花花的好东西,我是爱煞了,没有这些东西我就成了要饭化子了,我八十岁的老娘还在家里等我买米呢,你可怜可怜我吧?”说着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紧紧的抱住那个包袱,好像要怕被别人抢了似的。看他也就二十岁左右,家中竟有八十岁的老母,这份慌撒的有点不尽情理,很显然他是没有将云阳梧放在眼里。
云阳梧一听就来气了,心想不给你这个孩子一点厉害,看来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身子微微一动,左脚已经翻起,看看脚已到那少年的胸口,云阳梧觉得有点下脚太重,所以脚没有点向他的心口,而是戳向他的左肋,还没有挨到对方的身体,那少年猛的跌倒在地嘴里大声的叫着:“唉呀呀,戳死我啦,在我得胸口戳了一个洞,不得了啦,要死人的,我要到衙门里告你……”众捕块见云阳梧轻轻一脚就将那少年踢翻,都大声的喝彩,嘴里恭维着云阳梧,这时的云阳梧脸上火辣辣的,知道自己的脚根本没有挨到对方的身体,是对方身子巧妙的一缩,躲开了自己的一招,给外行人看到是自己将他踢倒的。眼看着这少年在自己面前撒泼耍滑,不由得气往上冲,戳脚十二式共三十六招,每式三招,当下所出招数招招狠辣,只见那少年在每一招间都巧妙的躲开,嘴里仍然呜里哇啦的乱叫,看看使到第九式‘百鹤争飞’也没有挨住那少年半片衣角,云阳梧心急如火,今天栽在一个小孩子手里,以后还让他怎么在武林当中立足,当下使出戳脚十二式中最厉害的一招‘蟹鸣望月’一脚戳出就如同有八只脚的影子打向对手,那少年看来无法躲避,就见他剑鞘向下一点,正好点在云阳梧的脚背,云阳梧立刻收脚,感到脚背一阵的酸疼,忙动了动脚知道多方下手颇轻,没有点断自己的脚背骨,看来自己根本不是这少年的对手。再看那少年捂着胸口好似很是痛苦,嘴里叫着:“踢死我了,唉呀呀,不行啦……中招啦……要赔我钱医治。”一边说,眼睛里流露出狡诈的目光看着云阳梧。
云阳梧一看这情形,惨然的说道:“罢啦罢啦,正是英雄出少年,这只脚回去烤烤来吃吧。”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那些捕快看着他们老爷请来的师傅也不管这桩事了,自量这里众捕快决不是这少年的对手,几人慢慢的退出了酒店,站在屋外的大树下正在犹豫间,那少年嘿嘿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老爷,小爷我下次还要找他的麻烦,让他多费神的将金银准备好,免得再多费手脚,这是给你们的传话费。”话音没落一件黄色的事物从屋里飞出,‘啪’的一声,打在了捕快身边的大树上,那些捕快一惊,见树上镶嵌着一只黄澄澄的金锭,已没入树身三分之二,一看这手法,众捕快吃了一惊,均想如果这枚金锭打在人的身上哪里还有命在,虽说是给他们的传话费,也顾不得了上前起出,还是命要紧就想撒腿就跑。刚一转身,就听屋里又说道:“小爷我赏你们的金子你们还敢不要,我倒要看看哪个人长了腿了。”众捕快一听这话,身子立刻就像定在那里,不敢再移动半步,有两个胆大的挪到树前伸手拔那金锭,那金锭在树上镶嵌很深,用手那里拔得出来,旁边那捕快忙摘下身上的腰刀递给那人,意思让他用刀子撬了出来,那汉子刚将刀插入树身,就听屋里的少年又说道:“妈的,给你们金子还不快快的拿走,瞎磨蹭什么?哦,原来是想要银子,那就给你们换成银子。”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白光飞出,正好打在那锭金子上面,立刻将那锭金子打入树内,将像变戏法一般的变成了一锭银子镶在上面,那举刀的捕快顿时‘哗啦’一下惊的摔倒在地。
“妈的,连银子也不要啦,还是小爷帮帮你吧,这可是你们不要的,可不能怪我小气,嘻嘻。”又一串东西飞出又打在那锭银子上面,众捕快一看是一串铜钱,将那银子又打进了几分,当下连银子也不敢拿啦,拿起铜钱飞一般的跑了。
“哎呦呦,累死我了,搞得我腰酸背痛,伙计,再给我来两斤牛肉,打两角酒。”伙计们正在那里咋舌,猛的听到这少年吩咐,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去准备。那少年坐在椅子上,脸上得意的将包袱打开,将金银一锭锭的排开,在那里数着“一伍、一拾”司马令抬头看了一眼,见桌上排满了金银,单金锭就不下三十几锭,心想那县太爷可是倒足了大霉。那少年好像故意在司马令面前炫耀似的,将金银拿起来看了一只又一只,嘴里不住的‘啧啧’的叹道;“好东西呀,好东西,哈哈,明天买他十处八处院落,老子也过过当老爷的瘾,哈哈,还是兜里有银子好啊。”
司马令也没有理会他,看看吃得酒足饭饱,起身拿起行囊,出了酒店,伙计一看忙说道:“大爷,你老还没有会钞……”司马令来到那树前,伸手就将那锭银子拔了下来递给伙计,那伙计知道这不是他的银子,是屋里那位狠主的东西,眼睛看了看那少年看那少年的眼色,那少年嘴里嚷嚷道:“这位老兄,那是我的银子,你怎么说拿就拿?也不问问我给不给啊。”司马令微微一笑:“老弟的金银那么多了,借几两使使有什么不妥?”说着一掌又拍在了树身,顿时将那镶嵌在树里的那锭金子震的飞了出来。
“好功夫,我可没你这几下子,我惹你不起,那就送给你吧。”那少年乐哈哈的一笑,手里的牛肉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司马令出了酒店改由东向北走去,急行了百余里眼看着就要到了德州,突然一匹快马从身边飞身而过,司马令定睛一看,正是那几个时辰前在酒店里见到的那位少年。那少年勒住马回头哈哈一笑说道:“这位老哥,怎么?拿了人家的银子也不说一声感谢的话就走啦,你当我是大户人家的白痴啊?”
司马令这时才仔细的看这少年,见他比自己小了几岁,身材修长,脸上白白净净棱角分明,尤其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脸上还有几分稚气,显然是一个美少年,就是有点好像是老成于世,玩世不恭的样子是装出来的。自己刚才也见到过他的功夫,小小年纪内力竟然很深,当下也以调笑的口吻说道:“那就谢谢你的银子啦,你这人也是太小气,包裹中那么多的金银,何不多给我几锭?”
那少年笑嘻嘻的说道:“呵呵,闹了半天你也喜欢银子?看样子你也贪得很哪。那就再给你几锭。”说话间,手中一抖,三道白晃晃的影子已向司马令急飞过去,司马令见这少年说出手就出手忙将手中剑在空中打了个飞花,将剑横在胸前,就见剑鞘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三锭白银,距离几乎相等。司马令冷笑一声说道:“嘿,我要的是黄金你给我白银,银子不好用,我不要。”说完将剑一甩,那三锭白银带着划破气流的响声激射而出打在身边三丈外的山石上,就见那三锭白银镶嵌在山石上成品字状,只不过再也不能叫银锭了只能说是叫银饼了。
那少年看得嘴张得大大的,赶忙下马,来到那山石旁,伸手摸着那变形的银饼,嘴里啧啧的点头称赞:“啊呀呀,老兄啊,你好厉害呀,这手功夫名称叫什么,小弟对你当真是佩服之至呀。”
司马令一看他也无恶意,只是玩耍心太重,也不想再理他,一勒马铰子就要走去,那少年见司马令要走,几步窜到司马令的马前伸开双臂挡住司马令的去路,脸上笑咪咪的说道:“兄长怎么说走就走呢?嘿嘿,小弟我奉上黄金就是啦。”忙到自己的马前解开包袱,拿出七八锭金锭,捧在手里,边走边用嘴亲着金灿灿的黄金来到司马令的马前,司马令怕他又要耍怪,并不下马凝神注意着他。那少年见司马令这样,脸上有些装出不快的样子说道:“老兄,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我诚意献上黄金与你结交,你到高高在上,失礼之至,失礼之至呀,岂不闻圣贤云:‘面对黄金就要以礼相待,因其乃是我衣食父母也。’”司马令不禁哑然,但听得这少年胡说八道,什么圣贤云云,司马令从小就熟读四书五经,那里那里听说见黄金就如见父母一般之说?可知言中之意是逼自己下马。司马令纵身一跃站在那少年的对面,心里暗笑“我切也戏弄他一番”双手接过金锭说道:“侠士赠金之意,在下收受十分汗颜,但古人云:‘赠金不足百镒是为不诚’,你给我的黄金只有这样一点点,看来你没有诚意啊。”那少年一听,为难的用左手挠了挠头,转身来到自己马前,将包袱提着来到司马令面前说道:“全部拿去好啦,如果不够算是小弟欠了你的,来日一定奉还……”司马令看他脸上没有一丝狡诈,一脸诚实的样子,看来真是想将包袱全部的金银送给自己,再看他满脸的稚气没退,不由得心里大乐,对他颇有亲近的感觉。
司马令不忍再拿他开玩笑,将包袱还给他,又将手里的黄金捏出一锭放在自己的怀里,其余的还又塞进那少年的包袱里说道:“这就够了,足见侠士的诚挚之情,在下领情便是。”那少年看到司马令又将包袱递还给自己,以为他不接受,就急哄哄,气冲冲的嚷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嘛?给你也不是不给也不是,想要给你你又不要,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你你……你是嫌这金银来路不正?”那少年急得脸上有些泛红。
司马令看到他的真诚所在,知道他是想与自己真诚结交,上前就拉住他的手说道:“哪里哪里。”随即又暗声说道:“在下也常同此道。”那少年一听,脸上就如同开了一朵花,哈哈大笑,手指着司马令说道:“原来……呵呵……原来我们是同道。”脸上大有逢知己的感觉。就见那少年呆呆的看了一会司马令满脸真诚的说道:“老兄,我怎么看你就像看见兄长一般,有份特别的亲近感觉,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看着他满脸的稚嫩,司马令心里一热,自己何尝不是对眼前这位少年有份特殊的好感,也不知是什么一种感觉,总觉得自己应该像兄长一样保护他才对。想到这里双手握住他的双臂看着他点了点头。那少年不由得大喜,欣喜之色言与于表,竟忘乎所以的跳了起来,四处找着什么。司马令看着惊奇说道:“你在找什么?”那少年头也不回的说道:“好不容易有了个大哥,我想看看在那里捻土为香,我们好结拜呀。”司马令哈哈一笑,心想这位兄弟也太性急了,双目极处?望,见在不远处有一座庙宇,说道:“还找什么,那不是一座庙么。”二人牵着马,来到那座庙前,只见那座庙宇年久失修,有些陈旧但还能闻到里边的香火气息,二人抬头只见上面三个大字“关王庙”看到这里竟有关羽的庙宇,司马令心里暗暗诧异,心想:说到结拜就有关王庙在此,今天之事岂非天意?二人进得庙堂,见一位衣衫褴褛的庙朝主事面有菜色晃晃悠悠的来到二人面前,忙不迭的躬身说道:“二位大爷,是要进香还愿还是要歃盟结义?小的好准备。”司马令一听颇感惊奇,看来这里常有人来此庙结拜异性兄弟者。那少年说道:“我与大哥今日要义结金兰,你去准备一下。”那庙朝主事一见买卖来了,忙点头哈腰说:“好说好说,这里的关二爷经常显灵,保?二位大爷就象亲兄弟一般无异,呵呵,香资五十文铜钱一位……”那少年白了他一眼说道:“快去准备,少不了你的就是。”那主事看这两位也不像打秋风的,也就去忙活,二人进得大殿就见供堂之上的关二爷左手捋须,一副威严正座,身披绿色战袍,左关平、右周仓威风凛凛的站在一边,香炉里还散着剩余的残烟,看来这里刚才还有人来过。那庙朝主事手脚很快的将有关的事物全部办齐拿了上来。司马令拉了一下那少年,两人手拿了供香点燃了,一起跪在关王塑像面前举香拜了三拜,司马令问了那少年姓名,这时才知道那少年姓楚名傲天,那庙朝主事在一旁黑黑的偷笑,心道:“连对方姓名都不知道就义结金兰,真是胡闹。”不过他心里巴不得几多不知姓名就结拜的人光顾他这里,那样庙里的香火也旺盛些。
二人祈告许了诺言,相互对拜了八拜,司马令年长楚傲天几岁做了大哥,楚傲天向司马令磕了头,司马令赶忙扶起说道:“二弟,今天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了,但愿日後不违我兄弟今日之拜。”
那庙朝主事在一边笑嘻嘻的迎逢着,说二人张得就像亲兄弟一般,今天关老爷面前一拜更比亲兄弟还亲。看着他喋喋不休,司马令知道他是在暗意提及香资,就从怀里掏出楚傲天给的那锭金子递给了那主事,那主事瞪大了眼影看着那金锭,嘴张得大大的,牙齿露在外面喃喃的说道:“这这……这……小的可……是兑不开的呀。”司马令将手中的黄金一抛给他道:“全部给你了,剩下的好好去买几件衣服。”那主事哪里见过这样大方的香客,侧身用牙咬了一下那金锭,回身就笑眯眯道:“是,是,是,大爷是小的再生父母,小的给您老立长生牌位,天天供奉……”楚傲天一把拽过那主事,那主事一看以为他要夺那黄金,顿时将那金锭揣在怀里握得紧紧的,没想到眼前看到的是楚傲天手里黄乎乎的几锭黄金,楚傲天道:“拿去这些金银好好把你的庙返修一遍,你这座破庙让我跟我大哥在这里结义,传出去也有点寒酸,你修好了,以后有人来啦也要有个交代,省得让人说我们兄弟出手小气。”那主事一看到这么多的金子顿时打了个跌,思维也混乱了,也不知该说怎么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些什么:“小……小的,感……感谢大爷的提携,小的……愿……愿牵……牵马……马缀……缀……蹬,鞍前马后……后,每天烧香……香,保佑二……二位,公……公侯万代……”二人看到这庙朝主事有些神志不清,相对一笑出了大庙。
司马令将自己的去向告诉了楚傲天,楚傲天无所事事,当然愿意同司马令相随,二人在路上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得路途的劳累,一路上有楚傲天的调皮闹事,司马令渐渐脸上有了常笑,心里对事物的看法也不再那样的冷淡,自己那份冰冷的心仿佛也在慢慢的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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