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把眼睛闭上,我要嘘嘘!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偷偷地笑了:原来是掉进枯井里了!
我刚想抱着姑娘跃出枯井,却听到了稀里哗拉的脚步声,接着传出一个人的说话声:“老大,你怎么样,还能挺得住吗?”
“脑袋还有点轰轰的,直转悠,总想吐!他姥姥的,哪蹦出这么一个傻小子,一会儿像个病秧子,任打任踹的;一会儿像个野牛,狂的谁也拽不住!我给了他三枪还这么狂,磕葯了也没这么拽呀!”
“他俩刚才肯定跟汽车一起掉到山下摔死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胡闹,现在那里都是警察,你还敢往上凑,找死啊?我们先在外围搜搜吧,只要没看见尸首和那小箱就得给我找,养孩子不能让猫给叼了去!不抓住那丫头,我们就斗不倒凌氏企业!不找到那个小箱子,我们这几个月就白忙了!”那个公鸭嗓的声音恶狠狠地说。
稀里哗拉,附近都是脚步声…我颓废地坐在了地上,挨着那姑娘,靠在了井壁上。
突然一丝光亮在上面闪了一下,我急忙搂着姑娘站起来,把她贴在了井壁上,躲开了那道亮光。
“少爷,这有个枯井,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呀?”摇晃著手电光的人在问。
公鸭嗓说:“你他妈的不会打两枪看看!”
砰砰砰,井里响起了刺耳的枪声…
妈呀,子弹钻进了我的屁股里,疼得我浑身冒冷汗,差点喊了出来。
“有人吗?”上面那个公鸭嗓的人在问。
“屁也没有,这么黑的夜,他上哪发现这个井啊!”拿手电乱晃的人边回答,边撤走了那讨厌的手电光。
“走吧,在这周围再看看,今晚不能撤岗,我总觉得那俩人不会死!”那公鸭嗓的人说。
稀里哗拉的趟著草树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我终于松了口气。可人却动不了啦,后面疼得钻心,血把裤子都溻湿了。爷爷教的东西也不知道管用不,我本能地盘腿坐下开始运气止血。
…
姑娘渐渐地自己站直了腿,把个喷着热气的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边低低地说:“他说你是野牛,嘻嘻,是够野的,也够牛的!可你刚开始为什么那么衰啊?我寻思你要挂那里了!”
“人家早就说了,我是‘卖东西没店铺,做买卖没本钱,出一身臭汗,挣回半碗饭’的衰商一个,想倒点鱼挣个上学的钱,还赶上劫道的了,你说,能不衰吗?唉,别说我了,你怎么让他们给盯上了?”
“我今天要去东莞谈笔生意,谁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了?车让他们打趴了,我的两个保镖都死在那里了,幸亏你把我救出来了,要不然我就惨了!”
我岔开话头:“这小子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霸道啊,没王法了?”
“他应该是金虹集团的王金虹的儿子王滔,他可能是和我的一位堂叔联手想霸占凌氏企业。爷爷前几年没过问公司,这个堂叔在内地下岗没地方去了,找我们来了,爸爸把他留下了,谁知道他是个内奸!我老爸、老妈三年前出车祸死了,爷爷才回来主持了公司,他怀疑是这个堂叔害了我父母,就撤掉了堂叔的一切职务,立了我弟弟凌小天和我为继承人,这次大概是他的妻侄吴铭出卖了我,要不然他们不会掌握我的活动路线!”
我后面疼得直抽凉风,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姑娘开始还老老实实地贴在那里,后来听听没动静了,就开始扭动起身子,片刻就把我的小弟弟给唤醒了,在她后边支起了大炮。她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里气愤地骂道:“野牛,快把你那破东西收回去!要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血止住了,或许是运气的结果,也可能是创伤不大,自行凝固。我一面急忙离开了姑娘,一面说:“我想止住血,你总动什么?我是个男人,你那么揉搓它,它能没反应吗?”
她吃惊地说:“止血,你怎么了?我看看?”
丫的,屁股能让你看吗?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刚才跑时被什么蹭破点皮,这么黑,你能看见什么!”
“谁让你把我摁在井壁上的,冰凉的!”她松了口气,嘟哝着坐到了地上。
我没再理她,自己摸了摸伤处,子弹只是在屁股上蹭了个沟,没伤怎么的!血已经止住了,但丝丝拉拉的还是挺疼的!
姑娘开始还听安静,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喂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有一种很害羞的感觉,用极忸怩的声音来了一句:“你…你把眼睛闭上,我…我要嘘嘘!”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但感到她的腿夹紧了,我才突然明白了,她要小便!唉,可惜这井里屁大个地方,我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出去避一下,真要招来“鬼子兵”,大家都得被咪西!我只得说:“你再忍一下吧,他们走了就好了,我可以躲出去!”
她不出声了,我们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她又低声说:“我忍不住了!我真的忍得好辛苦!”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在这方便吧,我不会嫌弃的!”
她马上骂道:“野牛,不是让你闭眼睛吗,你怎么还睁着眼睛啊?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人家够倒霉的了,你…”下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接着传来悉嗦地解裤子的声音和急冲冲的流水声…
其实,我的脸早转过去冲着墙壁了,她刚才纯粹是虚张声势,那嘘嘘的声音和那气味还是让我血脉贲张…
突然,我们脚下的枯叶又响起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姑娘马上紧张地问:“这是什么动静?”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蛇吧!”
她“啊”地一声低叫,迅速提起裤子,然后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嘴里急急地说:“野牛,快把姐姐抱起来呀,千万别让蛇钻进裤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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