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第425章 :我是邪神,我要报仇
“说到这,灼日呢?”尉迟苍漠缓缓的问。
“他去魔界了。”
“魔道子他们还是要反吗?”
“水蓝晶似乎救不回来了……她是前魔王的女儿,魔王的旧部不会善罢甘休的。”鬼谷子语气颇为担忧。
“是吗?那我走的这步棋,看来是成了,水蓝晶果然是个宝贝,魔界早就该洗牌了,他们不反,我都没借口清理清理。”
“那爷要去魔界吗?”
“暂时不去,先让他们乱一阵吧,对了,你们鬼家如今是不是只剩你一个人了?”尉迟苍漠忽而开口问。
“是啊!”鬼谷子马上就答了。
“是吗?那你可得保住你的命,否则,鬼家就灭门了。”尉迟苍漠淡淡的说完,揽着我往里走去。
“爷,属下只想说,怀疑一旦产生,就很难解开,但是,属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爷。”鬼谷子忽然开口,说得十分真诚。
尉迟苍漠顿住了,缓缓的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次不忠了?”说完再不理他,搂着我往里走。
“爷,属下没有不忠啊。”鬼谷子的声音传来,可是尉迟苍漠却没有再停下。
“这里是寝室,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他缓缓解开我眼睛上的黑布,然而却还是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我吓了一跳。
“这里不见天日,所以你什么都看不见。”说着他挥了挥手,四周的烛火亮了起来,我才看见眼前是一个大大的房间,房间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床,床边笼着黑色的纱幔,风一吹,缓缓摇动着。
“你在这里休息,没有人敢随便进我的寝室,我去书房处理点事,很快就回来。”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这里,不见天日,就是永远的黑夜吗?”我记得我们进府时,是午时,太阳正烈,那么一会儿工夫,却成了黑夜,这不正常。
“不错,这里永远没有光亮,后悔了吗?”
“你……不喜欢光亮吗?”我犹豫了一下问。
“对,我是从魔界那种黑暗的最深处爬出来的复仇恶魔,我不喜欢光亮,不喜欢耀眼的一切东西。”回到尉迟府,他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好像变得有点阴郁起来。
“这样啊,既然你不喜欢光亮,那我也就不喜欢吧。”我抿唇一笑,忽然感觉到他说这话时心里其实是愤怒的吧,受伤的吧,我似乎越来越懂他了。
他一愣:“你果然是个奇怪的女人,无论何时都一样。”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我百无聊赖的做到床榻上,忽然感觉有什么坐到了什么东西,我忙站起来,掀开床垫,可是下面什么都没有,用手摸了摸也是什么都没有,奇怪了。
我放下床垫,用手一摸,的确是有东西,在床垫里,摸上去好像玉一般,我想了想取下头上的簪子,想划开床垫。
“你在干什么?该不是想拆了我的床吧?”尉迟苍漠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吓了一跳:“你不是去书房了吗?”
“你想干吗?”他眯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而是又问了一遍。
“我只是觉得这下面有东西,想割开来看看。”
“有东西?”尉迟苍漠微微挑眉,一把拉起我:“你别动,我看看。”
“哦。”我站起来,站在他身边,他用手按在那上面闭着眼不一会让懒懒的说:“这可是个好东西,神族的封印玉石,如果我一直睡在上面,我的力量就会慢慢被不知不觉的吸走。”
“啊?那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惊异的问,这……典型是有内奸的趋势啊。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人是打算让我觉得,这是你放进去的。”尉迟苍漠缓缓的说。
“我?这可是你的床,一个侍女能靠近吗?”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知道你并非一个侍女了。”尉迟苍漠眯着眼缓缓的说着:“他们已经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会上我的床,等我发现力量被吸走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因为你是唯一可以碰到这张床的人。”
“栽赃嫁祸,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栽赃嫁祸?”我蒙了,才进来,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陷害了,这是什么事儿啊。
“有意思,这府中只有那两个人能做这样的事,是其中一个呢,还是两个都是呢?”
“你为什么忽然从书房回来了?”这一点我也很在意,又问了一遍。
“书房里居然一片狼藉,根本没有收拾好。”
“这……该不是巧合吧?”我迟疑了下问。
“有意思。”尉迟苍漠拍了拍那个床垫:“不要声张,我们静观其变。”
“可是,你不取出来吗?那你的力量……”
“无妨,我把你安排到其他院子,晚上我去你那睡。”他贴着我耳边低低的说。
“讨厌,我才不要呢。”我脸红了,他真是随时随地都在占我便宜。
“这可是我的宅子,我想睡哪,谁敢多嘴?”他捏着我的脸蛋:“走吧,我们去你的新院子看看。”他揽着我往外走。
“你这里除了那个黑衣老头,没别人了吗?”这么大的宅子,感觉阴森森的,而且四处都是黑漆漆的走廊,看上去一模一样,走出来绝对要迷路的。
“放心吧,很快就会有很多下人了,伺候的,我喜欢用自己人。”尉迟苍漠淡淡的说着,一挥手,走廊上顿时亮起了无数的烛火,这场景似曾相识的样子,整个尉迟府,都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些昏黄的烛火,能让你看见路了,再亮就不行了。”他淡淡的说:“但是,你最好不要四处走动,这里有很多空间入口,妖魔鬼怪可以肆意的在府中走动。”
“哦,好,其实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是普通的人类吧?”
“我是邪神,统御整个魔族的魔王,也是神族最大的仇人,我活着就是为了要杀掉主神的,你懂了吗?”他的脸在昏黄的烛火中忽明忽暗,显得十分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