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雪月花酒店
门外有一辆豪华的加长型轿车,车身全黑色,极有气魄。
任紫苑看了看车头,车头有个宝塔样子的标志。任紫苑不认得这是什么车,他问夏贤彬。
夏贤彬回答:“这是我们家产的专用轿车。”
呵呵,任紫苑自嘲似的笑了笑。夏家果然有实力,连车子都是自己家产的。
几个人上了车,行驶在东京的街道上。虽然这里不是自己的家,但任紫苑也觉得舒心多了。毕竟这几天以来的经历让他仍然是心有余悸,想想就后怕,要是自己的运气再差一点,估计就不会回到这里来了。
东京的事情估计都完成了。要是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去。回到那个久别的家中。任紫苑伸了个懒腰,身体也放松了许多。无意间,他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樱寒绯,这个女孩依旧是一脸平静。
想到很快就要和她分开了,任紫苑竟然有了一丝不舍。心里这么一想,脸上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樱寒绯转过头,看着任紫苑说:“紫苑先生,你是不是在想回去的事情?”
“啊,是啊。”任紫苑觉得樱寒绯实在是太聪明了。能够在不知不觉间探测出对方的心事。
“紫苑先生不必担心,这里和云天很近的。如果紫苑先生以后来日本,我都愿意做东道,一尽地主之谊。”
几句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任紫苑没有丝毫的话说。任紫苑看着窗外的繁华景象,却也觉得索然无味。玻璃上反射着樱寒绯的影子,那样子也同样风姿绰约。
任紫苑无话找话地说:“樱小姐的中国话说得还真是标准。”
开始的时候,他们是用日语交谈,后来改用汉语,大大出乎任紫苑意料的是,樱寒绯的汉语说的比普通话还普通话。
樱寒绯说:“这是跟着妈妈和两位阿姨学的。”
她的妈妈就是樱晴雪,至于她的两位阿姨,这个任紫苑倒是不太清楚。夏贤彬拿的那些资料上没有详细说明。
樱寒绯说:“也不知道我的两位阿姨和任先生是不是已经摒弃前嫌。她们两个因为我妈妈的事情一直对任先生也有看法。”
任紫苑想起樱寒绯初见时差点把自己扔到海里去。樱寒绯尚且如此,她的那两位阿姨不知道会如何对付任天。任紫苑倒是没有太担心,因为任天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况且,那两个女人也不会让任天真的下不了台。
前排的夏贤彬回过头来:“我看少主没有什么必要担心。任先生是不会被女人摆布的。”
任紫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随即点头赞同。这次夏皇阳没有来,依旧是老规矩,由夏雪草和夏贤彬兄妹两个陪同任紫苑和樱寒绯一起来的。
任紫苑看着夏氏兄妹的背影,觉得两个人实在是差得很多。怎么看也不像是亲兄妹。任紫苑兀自摇头,算了,人家的事情还是不要管了。糊涂账就糊涂着吧。
很快目的地到了,任紫苑走出车门,阳光让他的眼睛有了那么一刹那的不适应。他用手遮挡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他看到了那副牌匾:雪月花大酒店。
樱寒绯说:“你知道为什么叫雪月花吗?”
任紫苑,这个自诩为天才,号称智商253,自认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平治天下,舍我其谁的任紫苑,当然不会说,不知道。
“雪月花就是从风花雪月里剥离出来的。日本人常常以雪月花三种事物为题材画画,常常是一组三张的画法。”
樱寒绯抿嘴笑笑,说:“当然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个酒店叫雪月花倒不是因为我们喜欢附庸风雅。而是因为我的两位阿姨,一个叫樱晴月,一个叫樱晴花。所以这酒店就用了她们三个的名字,叫做雪月花。”
任紫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夏雪草和夏贤彬跟在身后,用手机联络了一下上边任天的专线。不过,事情看来不是很顺利。夏贤彬的脸上有了一丝迷惑,他和夏雪草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任紫苑问他:“到底怎么了?”
夏贤彬说:“上面的人说,暂时无法去打扰任先生。”
“这是什么意思?”任紫苑不明白。
“这个我也不明白。不过,上面的人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夏贤彬耸了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说。
忽然,夏贤彬的手机又响了。他对着手机说了两句,随即挂掉。
夏贤彬对任紫苑说:“是这样的。少主,上边来电话了。说要你一个人上去。”
“这倒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任紫苑说,“我们这么多人到了这,为什么叫我一个人上去?”
疑惑归疑惑,任紫苑还是顺从了这个命令。他一个人上了顶层。电梯依旧是外挂式的玻璃电梯。他看着外面的壮丽景观。只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自己恐高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变。
电梯的门开了。前面有个人在迎接。细一看,这个人任紫苑还认识,是金铭顺。真是好久没有见面了。
“金助理一向可好。”任紫苑很礼貌地问了句。
金铭顺赶紧回答:“好,托您的福,好得很。”
任紫苑的眼睛盯住了金铭顺背后的那扇门。他问:“我父亲是不是在那里?”
金铭顺回答:“是的。”
回答得十分简短,并没有说任天在里面做什么。
任紫苑追问:“他在里面干什么?”
金铭顺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这个我是不太好说。您可以自己去看看。任先生说,如果是少爷的话,是可以随时进去的。”
这也好。任紫苑觉得自己进去看看是最快捷的方式。他快步走上前去。从房门就可以看出这又是总统套房级别的房间。任天到哪里都要弄得排场十足。这和他这个人的性格很相似,总是把地位放在第一位。
任紫苑推开门,走了进去。他觉得自己的那个老爸一定又是在里面弄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为什么不让别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