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疗伤还是撩拨(求收藏,求票)
苏红菱歪倒在在地上,罗裙半掩,两条白生生的美腿蜷曲着;胸前的青衣原本只是草草的掩上,这是也歪斜到一边,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快来扶我呀,我全身无力了。”苏红菱看着韩暮的傻样,娇嗔道。
韩暮忙三步并两步上前,轻轻抄腿抱起苏红菱,转身出门布幔把她放到床上。由于摔倒时的扭曲,苏红菱胸脯上的伤口又崩裂了,血渗透了抹胸和外衫。
韩暮咬牙道:“得罪了,苏小姐。”便上前将她的上衣全部脱掉,上次是在昏迷中被扒光了上衫,还不觉得什么,这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韩暮再次扒光上衣,赤身**的面对他,教苏红菱实在吃不消了。
她挣扎着想推开韩暮,这一挣扎伤口流血更快,也痛得她闷哼一声差点晕过去。
韩暮恼了,拉开她瞎巴拉的手道:“我又不是没看过,都看两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苏红菱差点晕过去,心道:“看两次了,我的天,你还想看多少次啊”但实在是浑身无力只好闭目任韩暮施为。
韩暮细心的擦干她胸脯上的血迹,再次拿起疗伤药膏挥动禄山之爪在苏红菱如雪似霜的山峰上涂抹起来。
烛火的灯花偶尔爆裂一声,更显得房间里静的让人心跳,随着韩暮的涂抹,两人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气氛越来越暧昧,苏红菱的额头上已经见汗,胸前的凸点已经傲立如山。而韩暮早已不是在涂抹药膏,他的双手从轻轻的擦药,变成了温柔的揉捏;更要命的是,他揉捏的不是那只很受伤的右乳,而是那只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左边那只。
娇*喘声从苏红菱半张的小嘴中发出,韩暮一惊,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色心不改,忙收回双爪,拿了块干净的白布,将苏红菱半托半抱起来,用白布缠在胸前,压紧捆实。
干完这一切,韩暮的脸上也见汗了。韩暮起身将苏红菱平放在床上道:“晚上不能乱动,明天伤口结疤,养几天就没事了,这次伤比上次要重。”转身去几上拿红枣粥。
“韩公子……”苏红菱忽然轻声的呼唤韩暮,韩暮转头去看她,只见苏红菱满脸红霞,眼中噙泪,正痴痴的看着自己。韩暮心中一动俯身正欲询问,只见苏红菱不知哪来的力气,雪白的双臂环绕住韩暮的脖子,吐气如兰道:“红菱跟定你了。”接着韩暮嘴上一暖,便被一张如蜜的小嘴堵住,迷糊之间韩暮双手反抱,大舌撬开双唇探了进去。
春天的早晨慵懒而舒适,韩暮破天荒的没有在一早起床练功。睁开眼时外边已经是春阳高照了。韩暮看了看身边仍在熟睡的苏红菱,轻轻拿出自己被枕的发麻的胳膊。
那苏红菱是练武之人,稍微一动就马上醒来了,发现韩暮正面对面的看着她,顿时娇羞不已,连忙闭眼。
韩暮一笑,伸嘴在她粉嘟嘟的双唇上重重的吻了口,起身下床。苏红菱忙道:“你要去哪?”韩暮道:“要伺候苏大小姐洗漱和早饭啊。另外我还要出去一趟,找几个使唤丫头来。”
“不用找丫头,过几天就好了,我自己什么都会。”苏红菱道。
“恩,我去义父府上看望下小玄,同时借一个丫头来伺候你。”韩暮边说边整理衣服,整夜的和衣而睡,韩暮身上的长袍褶皱不堪,韩暮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就是找不出一件称心的衣服来,他有点怀念在吴兴城里四女伺候的服服帖帖,天天有新衣服穿,新花样玩的美好时光了。一想起吴兴他就想起了韩庸的笑容,和柳儿雪儿的身影,心里一痛,赶忙甩甩头,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
一个飞虎队员打了热水端进来,韩暮帮助苏红菱洗漱,还将她的满头青丝用一块青布挽起,用自己的长袍套上她,抱着她放在院子里的花圃旁,晒着太阳看着飞虎队练功,苏红菱被韩暮感动的眼眶微红,韩暮安抚的拍拍她的头。
厨房的老仆人在苏红菱面前摆了一个小几,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红枣粥,韩暮嘱咐苏红菱要乖乖的吃完,自己则赶紧备马出门赶往谢府。
谢府显得很安静,门人告知韩暮,谢安一早便上朝去了,受伤的侄少爷在侄小姐的绣楼里养伤,韩暮知道谢道韫定是要亲自照顾谢玄这个亲弟弟。拜见了刘夫人之后,韩暮便大踏步朝谢道韫的小楼走来。
谢玄伤的很重,但是这小子体质过人,早已从昏迷中醒来,还嚷着要吃东西。谢道韫在一边温柔的哄着他道:“太医说了,现在还不能吃太多东西,只能喝点汤水,我已经叫厨房给你燕窝汤了,你听姐姐话。”谢玄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韩暮跨门而入,谢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谢道韫忙按住他轻声责怪。谢玄急道:“三哥,你昨晚没受伤吧?刺客抓到了么?”
韩暮哈哈大笑道:“你三哥是什么人,能随便受伤么?刺客收了重伤,短时间内应该是不能出来行凶了。张玄将军应该已经在全城搜捕了。”
谢玄也大笑起来,一笑之下牵动了伤口,笑声变成了呻吟声。
谢道韫嗔怪的看了韩暮一眼道:“韩暮,我们出去说话吧,小玄看到你肯定不愿意静养,他现在正需要静养呢。”
谢玄抗议道:“我快闷死了,让三哥和我说话啊,干嘛撵他出去?”
谢道韫斥道:“不准胡说,谁撵他出去了?”
谢玄还待再说,韩暮笑道:“小玄你还是听你姐的,好好养伤,不然留下后遗症,或者残废了,以后可就不能和三哥一起出去闯天下了。”
谢玄一听这话赶紧躺下闭目休息,韩暮对谢道韫挤眼一笑当先出门,谢道韫红着脸跟着他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绿树如盖,花香扑鼻,蜜蜂蝴蝶到处乱飞乱叫,惹得人心烦气躁;春天里总是弥漫着一种躁动的情怀,树如此,花如此,蜂蝶如此,人大概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