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回家
彭夸脱瓦离开天鹰部落,踏上回奥拉兹河畔的部落领地,他并不知道,因他而起的一场战争在天鹰部落上演。彭夸脱瓦还有随行的战士,从天鹰部落出来后,首先向南走,一路上,在原始从林中沿着,猎人皮货商人,走出来的小道,一边打猎,一边行走。彭夸脱瓦一路上在避开美国白人定居点同时,并没有忘记离开自己部落的初衷,一直积极拜访沿途各族的部落。
彭夸脱拜访这些部落,同这些部落的酋长和长老们进行交流,向这些部落的酋长和长老们,讲述联盟对所有部落的重要意义。一路上,相当数量的印第安部落酋长认识到联盟的重要性,同意彭夸瓦的意见,认识到团结起来才能对抗美国白人的侵扰。当然也不缺乏同木瓜他们那样短视的部落。
在森林中,沿着那些窄小难走的小路,时时防被树枝挂伤,一路艰难地前进。在这样长时间的行进中,让彭夸脱瓦和随行的战士,想起起天鹰部落那平坦宽阔的黑色沥青大路。
牵着棕色白色黑色相间的花色马的战士,拿着天鹰部落送的‘狗腿’在前面不时劈断伸出来的小树枝,注视着脚下不平坦的小路,一边走,一边感慨道:“要是这路都修着和天鹰部落一样的路就好,就可以骑着马,那走起来又快又舒坦,而现在,有马也只能牵着走。”
“天鹰部落怕是我们所见过的部落中,最好的一个部落,他们部落的道路,住着他们所讲的砖瓦房,那房子防雨不透风,而且宽敞明亮。还有足够他们部落不用干也能吃几年的存粮,想不到还有这样好的部落。”后面的一位战士有些羡慕地说道。
彭夸脱瓦听到两位战士的说话,在那想到,“这次在天鹰部落大开眼界,也让人增长不少知识,也要象天鹰部落那样。”一边想一边说道:“我们以后也要建成同天鹰部落那样。”
几位战士,对部落的先知很信服,听彭夸脱瓦说部落也要建成天鹰部落那样,让战士们对部落的未来充满着憧憬。一路上,战士们不断地谈论着部落以后的样子,走路的步伐不知不觉中有些加快。
一路向南行到达代顿后,彭夸脱瓦和随行战士开始向西走。
离开天鹰部落,在拜访沿途的各个部落时,彭夸脱瓦发现,有不少部落的年战士,受到白人的诱惑。用辛苦打来的兽皮,去换各种奢侈品,喜欢上喝威士忌酒,一些部落甚至用部落领地去换取。不少部落年青的战士喜欢上酗酒,不再关心部落的老幼,缺失虔诚,丢失了古老的传统。对此彭夸脱瓦在路上,也不断的在想,需要去怎么样改变,需要去做些什么。
彭夸脱瓦在沿途拜访各个部落,担搁不少时间,从天鹰部落出来走了近两个月后,才回到奥拉兹河畔的村庄。回到村庄,知道大哥特库塞姆还没有回来,处理部落事物时,就是等大哥特库姆塞。在等特库姆塞回来的这段时间,彭夸脱瓦在处理部落日常事务的空闲,一直思考部落及广大的印安部落的状况。
在南方的特库姆塞,不断在南方的各个部族、部落间游说,寻求联盟的可能,虽然各个南方的大多数部落对联盟不是很热情,特库姆塞并不气馁,一直在试图说各个部落间的酋长、长老,可效果一直不是很好。虽然去年的游说,广大南方的部落对建立联盟的热情不是很高,特库姆塞依然保持着热情,为自己的理想,不辞辛苦奔波在各个印第安部落。
在第二年的开春,特库姆塞看到联络的效果不是很理想,决定先回去,至于一些愿意联盟的部落,特库姆塞跟这些部落的酋长约定,一旦确定联盟会议的时间和地点,就派人过来联络带他们北上。在快夏至的时候,特库姆塞带着战士开始踏上北上回家的路。特库姆塞带着随行的战士北上时,并没有走去年南下的路,而是绕了一个小弯,到达密西西比河东岸附近,才向北走,特库姆塞顺路再拜访一些部落酋长。
一路北上,沿途拜访切罗基族、塔斯基吉族、克里克族等部族和部落,同这些部落谈论联盟的迫切。这样一路走走停停,有些收获,更多的是失望。特库姆塞和他随行的战士,穿过森林沼泽,趟过小溪河流,乘独木舟度过俄亥俄河,在初秋时,终于回到奥拉兹河畔的村庄。
特库姆塞与随行的战士一路风尘仆仆,带着晚霞的红光,终于回到部落村庄,在村庄外警戒的战士看到一年多没见的酋长回来,都高高兴的‘喔喔’叫着。正在处理部落事务的彭夸脱瓦,也收到大哥已经回来,兴奋的放下手的事物,向村口快速地赶去。彭夸脱瓦快到达村口,就看到特库姆塞带着战士从村庄口走了进来,在不断地和部落的战士老人打着招呼,跟去的战士也在后面和打熟悉的朋友亲人打着招呼、相互高兴地拥抱着。
特库姆塞看到出来迎接的弟弟,笑着大声叫呼着,向彭夸脱瓦在步走去。而彭夸脱瓦也笑着回应同样特库姆塞走去,两兄弟高兴地面对面凝视对方一会,才热烈地紧紧拥抱在一起,互相拍着对方的后背足足有几分钟,两人才分开。
“辛苦了,大哥”彭夸脱瓦高兴地说道。
“你回来有多久了,在北面的情况怎么样。”特库姆塞问到。
彭夸脱瓦回答道:“北面的情况还好,你刚回来,今天先不谈这些,吃些食物后好好地休息一晚,明天我俩再详细谈论。”彭夸脱瓦和特库姆塞两人肩并肩地回到住处。
特库姆塞的妻子鹭鸶和儿子河狸也听到特库姆塞回来,都飞快地跑了出来,看到特库姆塞和彭夸脱瓦两人正回来,特库姆塞的儿子欢叫地跑了过去,特库姆塞高兴地抱起儿子,并和走过来的妻子,拥抱一起,亲切的问好。
彭夸脱瓦让妻子白眉雀赶紧先去准备食物。白眉雀很快准备好食物,一家人在起高兴的用地晚餐后,彭夸脱瓦让大哥特库姆塞先去休息。银白的月光和星星闪烁的夜晚,比起在野外的宿营,家中舒适的环境,让一路的疲劳特库姆塞,很快进入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