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求救少林(15)第九回 武当求药
苏飞道:“话虽是如此,但若是不去,方丈之伤岂能痊愈!纵是有一线希望也要去试一次,方丈之伤皆因我而受,在下不才,愿意向武当走一趟,向那冲虚道长求取那‘回天散’。”
只听那慧缘道:“你该不会是用《达摩心法》去换取那‘回天散’吧?那《达摩心法》为我少林所有,你也只能是参看而已,却是无权将它送人的!”
苏飞闻言,将那黄绸包从怀中掏出,上前放到慧松大师膝前,转身对众长老道:“苏飞全凭一片诚意去求取,绝不会以少林之物与人交换,在下即刻起身!”言罢转身欲行。
“苏飞,留步……”只听慧松大师艰难地对苏飞开口唤道:“这心法乃是佛祖之物,你既已得之,必是佛祖有意相赐,虽不一定能练成奇功,但若是能参透,也会解去你体内之寒气。来!快将他收起,至于老衲之伤,并无大碍,武当之行就免了!”说出此番话语,那慧松大师的面上一阵紫红,嘴角又渗出血水来。
苏飞含泪上前道:“大师……”一阵哽咽,竟再也说不出话来。
只听一位长老道:“师兄他说话吃力,勿要再让他开口,既是师兄让你将这心法收起,你就依了他便是,免得他再度开口,使得伤势加重的!”
另几位长老也点头称是。
“好!”苏飞将那黄绸包收起道,“请诸位大师护理好方丈,在下去那武当山向其掌门求取‘回天散’,苏飞定要为大师医好内伤!”言罢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见苏飞出了房门,素莎等人也毫不迟疑,紧随其后鱼贯而出。
见素莎等人一齐跟来,苏飞转头对他们道:“诸位只须在此等候于我便可,无须与我同去,冒此风险”
陆遥道:“贤弟勿要客气,我等既与你同行,便能同甘共苦,何况人多也是个照应!”
苏飞还想开口,只听那万俟奢道:“走吧!走吧!把我等留在这里,想要憋闷死人!还是出去的好些!”
见几人去意坚定,苏飞便不再多言,于是七人便一同向武当方向疾行而去。
第九回武当求药
一路之上,苏飞等人疾步如飞,幸而陆遥将那轻身之术传授给了众人,几人行起路来比以前显得快出了许多。
“陆兄,你这轻身之法倒是颇为不错!怪不得你能屡屡得手,而却从来未让人擒获过!”万俟奢对陆遥道。
陆遥回应道:“不过此法我已然传给了奢兄,那此后奢兄的东西在下便不敢记挂了,若不然定会被奢兄捉住,哪里会有我的好果子吃!”
“好了二弟,莫再与陆兄玩笑了!”万俟穷见苏飞行路一言不发,似是在思索何事,便开口打断二人话语转而向苏飞言道:“苏兄一言不发,不知在思索何事?”
苏飞应道:“我在想在那达摩堂前出手相助我等的究竟是何人?为何我总觉此人的身影竟是如此熟悉。”
万俟极也不解道:“是呀!那人出手利落,功力深厚,而我等又几时交过这等朋友的?该不会真如慧松大师所言,是佛祖想赐那心法与你,而受佛祖之遣的神仙下凡不成?”
万俟欲道:“三哥,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神仙鬼怪!都是人自己编造而出,用来安慰或欺骗自己而已。”
素莎听完他们二人所言,忽而眼前一亮道:“嗯!我知道那人是谁了!”刚要讲出,只见苏飞也如梦方醒一般道:“莎儿,我也业已猜出那人是谁了,定是慧松大师!除他之外不会有别人的。”
素莎道:“不错!那出手相助我等的不会是别人,正是少林方丈慧松大师。”
陆遥问道:“你怎知定会是他呢?”
素莎解释道:“你想,那少林之中能一人闯过十八罗汉阵的能有几个?恐怕也只有慧松大师一人而已。再者,我等闯阵之时,他便借故离开,也正有此时机来出手相援我等。而当我等得他相助闯过阵时,他又及时现身帮助苏大哥说服慧缘,才使苏大哥得到了那《达摩心法》。”
闻听此言,陆遥与万俟四少皆点头赞同。
苏飞长叹道:“慧松大师不愧是得道高僧,慈悲为怀、济人危难。哎!皆是因我才使大师受此重伤!若是他有三长两短的话叫我苏飞如何为报!”
陆遥道:“不错!今日我等上武当无论如何也要将那‘回天散’带回少林,为大师疗好伤病。”
苏飞此时也暗自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慧松大师内伤痊愈。
不觉之间几人已经行出了数里路,天色已然见暗。几人边赶路边随便吃了些东西,准备星夜兼程,就在七人疾步如飞前行之时,忽地,从不远处的林中飞出一团黑影,横在了路中,背对众人挡住了去路。
万俟奢见那人封堵了道路,上前手指那人理论道:“喂!小子,好生地无理!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还要打劫不成?当心爷爷要了你的脑袋!若是识相的快些滚开!”
那人闻言并未理睬,只是冷冷地言道:“那位苏姓朋友,请将你身上之物留下,你等便可继续赶路。”
闻听此言,苏飞心中暗道:“要我身上之物,无非是要那《达摩心法》罢了,可他又怎知我身上有这心法呢?莫非是少林弟子走露了风声?还是‘地狱门’人在此设伏?但看此人的打扮并非是古冲风等‘地狱门’之人。那么来者究竟是何人?”想至此处便开口道:“朋友,这《达摩心法》本是少林之物,在下实无权将其易人,若是阁下对此物有意,只管前去少林寺好了,若是少林有命,令我将其交出,在下定当双手奉送!”
“如此说来,那便是不肯交出了,那我也就只好自己来取了!”言罢转过身来。
听闻那人要动手来取,万俟四迅疾抽出剑来,挡在了苏飞前面。
只见那人黑布罩头,只露二目,一步步向几人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