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赌神
每座城市都有着自己的地下赌场,这种地方想要打压是打压不住的。马克思曾经说过1oo%的利润就可以让人冒杀头的风险去做违法的勾当,而遍地开花的地下赌场惟一的区别便是谁做主,有谁来当庄家。
荣城作为省会城市,其地下赌场的规模那是可想而知的。只不过地方却是相当的隐秘,不是谁想找到就能找到的。就算你能找到,没有人领着,你也别想迈进去半步。这是地下赌场的规矩。
听到林苏说出这四个字后,萧铁便像是见鬼般上下打量着他,不敢相信的问道:“我说苏子,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林苏扬嘴道。
萧铁使劲的摇晃着脑袋,说道:“不对,太不对劲了。苏子,这不像你啊,以前的你是绝对不会问地下赌场的事,难道说真的是被失恋打击到了?我说兄弟,你能不这样吗?你这样的去地下赌场,非要输的裤子都抽不起来。”
“哪来这么多废话,一句话,你到底知不知道荣城的地下赌场在哪?能不能带着我进去?”林苏问道。
“当然知道,这荣城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萧铁拍着胸脯道:“别说是带着你进去,就算是再带一个进去都没有问题。不过苏子,你真的确定要进去吗?”
“确定!”林苏坚定道。
“好,既然我兄弟想要玩,那我就陪你玩。不就是去地下赌场吗?行,有本钱没有?没有的话,从我这里拿,赚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萧铁大手一挥道,林苏的坚定让他都不再询问理由。
“别,亲兄弟还明算账那。我拿了多少,双倍还你。嘿嘿,不过你放心,兄弟我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今晚咱们就准备数钱数到手抽筋吧。”林苏笑道。
“现在就走?”萧铁问道。
“事不宜迟!”林苏点头道,今晚要是赚不了钱的话,明天他的饭食就没着落了,总不能窝在家里泡方便面吧。
“走!”萧铁起身扔下一百块钱。
“我说哥俩儿,以后再来啊!”胖老虎瞧着两人起身大声道。
“放心吧,胖老虎,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你铁哥留着,要是被我查出来你敢藏私的话,小心我砸了你的摊子!”萧铁大笑道。
“哈哈!”
大笑声中,萧铁和林苏便坐车迅离开。期间在路上停了下,萧铁从银行取出来五万块钱,随便塞给林苏。然后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车子很快便离开荣城市区,出现在市郊一处很为荒凉的地方。
“我说铁子,你确定没开错方向?怎么会在这儿那?”林苏问道。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我说在这儿那就是在这儿。你以为咱们荣城的地下赌场都开在市区吗?笑话,真要那样的话,早就被查封多少回了。瞧见没有,就是那里,龙泉山庄。赌场就在那里,保证没有谁会来查。就算有人突击检查,咱们也能很为安全的离开。光是地下通道,在这里就有着几十条。”萧铁很为熟悉道。
“这么多?”林苏惊叹道。
“你以为?电视里面所说的被查出的赌场都是一些烟雾弹,真正厉害的,从来没有谁能抓到。只要你抓不到证据,来再多的警察都是假的,都没有用,对吧?”萧铁叼着一根烟,很为牛气道。
“有道理!”林苏笑道。
很快两人便出现在龙泉山庄外,保安走上前,原本还想着询问,现是萧铁后,顿时收敛起倨傲的神情,赔起笑脸。
“狼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了。”
“屁话,老子怎么就不能过来玩玩,娘的,少废话,将车开走,给里面的事先通知下,就说老子带着兄弟来玩了。”萧铁大声道。
“好咧,您老慢走!”
林苏跟着萧铁慢慢的走进龙泉山庄,直到现在他才感觉到萧铁的威势。以前只是听说他打出了战狼的名声,但因为不是一个圈的,他也没有什么概念。
现在瞧着眼前这些人,都对萧铁笑脸相迎,卑躬屈膝着,林苏才知道,作为在荣城混迹了十来年,被誉为地下世界四大战将的萧铁,果然不是吹的。
“狼哥,您老终于肯露面了,怎么,难道是上次小妹招待不周,你到现在才来,真是不够意思。”
差不多走进龙泉山庄后院时,对面走过来一个身穿紧身旗袍,模样很为俊俏,高跟鞋将原本高挑的身材衬托的越性感,眼睛流转间散出万千娇媚的女子。
她便是龙泉山庄地下赌场的明面负责人,人称花姐。
说起这位花姐那也是位传奇人物,从小便开始在荣城混,能够走到现在的位子,付出的不可谓不多。
而多年的摸打滚爬,早就出花姐如今的风情万千,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朵熟透的水蜜桃,让任何男人瞧见都不由欲火翻腾,想要摁倒在地狠狠的蹂躏。能够和这样的女人放肆的玩场,就算是马上死掉都值。
“花姐,你就别这么戏弄我了,我铁子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今天过来就是想要带着兄弟来长长眼。”萧铁说着便将林苏推了出来,毕竟能不能进入赌场,还要眼前这位花姐点头才行。
花姐早就留意到林苏,微微转身扫过来,娇笑着道:“这位小兄弟面生得很,应该是第一次来吧。”
“第一次!”林苏笑道。
“既然是狼哥的兄弟,没的说,今晚我保证让你不吃亏。狼哥,要不要我带着你进去那?”花姐妩媚笑着。
“别,千万不用,花姐你该怎么忙就怎么忙,我和苏子进去就成!”萧铁摇手道。
“那好,去吧!小兄弟,玩的高兴点。”花姐转身向着旁边走开,脚步移动间一股淡淡的清香冲入林苏鼻中。
就在这瞬间,林苏惊奇的现,这个花姐竟然还是处子之身。没错,自己绝对不会看错的。以他如今激的潜能获取的知识判断,花姐绝对没有被人开过苞。一个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的风尘女子,还是处子!
这简直就是奇迹!
不过这些和林苏都没有关系,他随后便跟着萧铁走进地下赌场的大门,就在进来的瞬间,眼前不由一亮。
这里还真不愧是荣城最大的地下赌场,到处都是赌具,到处都是人,每个脸上都露出着笑容。身穿性感裙装的美丽女子,不断的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只要有需要服务的,随便说一句她们便会做到。
有些男的赢了钱一时兴奋之下,狠狠的摸着这些女子,她们都不会有丝毫生气愤怒的意思,都保持着柔媚的笑容。
那情景就和电影上看过的没什么两样,活色生香的地下赌场!
“苏子,这里是五万块钱的筹码,全都给你,拿去玩吧!”萧铁换好钱后走过来直接塞给林苏。
“铁子,用不着这么多,咱们一人一半就行。”林苏微笑着接过筹码,“你是跟着我,还是咱们分开玩?”
“分开玩吧,跟着你有什么好玩的,去玩吧,我去那边转转。”萧铁转身便走向右边,林苏则拿着筹码,开始在场内随意的走动开来。
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地下赌场,林苏很有新鲜感,这里一些赌具的玩法,他还不算很清楚。想要玩,怎么都要先弄明白玩法不是。
嗖嗖!
而当林苏每走过一处赌具之时,大脑中便飞快的划过一个个数字,每个人的神情都被他尽收眼底,经过分析后,林苏惊奇的现,自己不但能够知道每个人手中的牌面是多少,甚至能提前预测到谁输谁赢。
十处赌具,全数猜中!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隐形眼镜将我的潜能全都激出来,只要我想我便能控制每场赌局的输赢,嘿嘿,地下赌场老子来了,你们就等着给我输钱吧!***,今晚不赚个盆钵皆满,老子绝对不离开!”
林苏心底狂笑着,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情绪波动。怀揣着筹码,很为自然的坐在一处赌局前面。这里玩的是21点,很为常规的一种赌法,全世界各地都很为流行,最为容易最为上手。
“我说小兄弟面生的很那,头次来玩吧?”坐在林苏旁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很像是成功人士的男子笑着道。
“没错,头次!”林苏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头次来玩就玩21点,这是最英明的选择,谁让这个比较流行好懂,耍诈的机会又少。怎么样,这里每次最低都是一万起步,你玩的起吗?”金丝眼镜男笑着道。
“玩得起!”林苏随意道。
“那就好,下注牌吧!”金丝眼镜男推出筹码,林苏紧随其后照章行事,很快第一局便开始。
林苏并没有着急看牌,就那么放在桌上,他眼睛扫过旁边的几位玩家,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桌上的牌是有数的,就在刚才荷官洗牌的时候,他早就瞧的一清二楚,将每张牌的顺序全都记在脑中。
简单说从牌的那刻起,林苏闭着眼睛都能知道玩家拿的什么牌,要是继续要的话,要的牌是什么他也清楚。
试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林苏能输吗?会输吗?只要在牌的时候搞些小花招,便能顺利的成为赢家。
而事实也证明,林苏是对的。
“娘的,晦气,又输了!”
“小兄弟,运气很旺啊,这才第一局便开门红了。”
“没错,说不定今晚你会大赚特赚啊!”
“让几位见笑了,我这纯粹是撞大运了,第一次来玩,怎么可能会玩那。继续来?”林苏笑着道。
“当然继续来了,总不能让你小子赢了就跑,你赢多少咱们就要让你吐多少!”金丝眼镜男大声道。
第二局,瞬时开始!
很为短暂的时间,结果便立判,几位全输,林苏赢!哗啦声响中筹码都推到林苏前面,刚才还是零散的几个,现在却成倍的变多。
“真他娘的晦气,我就不信今晚还翻不了身了!赶紧的,再开牌,老子这把一定要将本赚回来!”
第三局,林苏赢!
第四局,林苏赢!
第五局,林苏赢!
总共十局,从林所坐下开始牌那刻起,他便没有输过,把把都赢,没把就像是见鬼般,林苏手中的牌总是最大点,力压众人。短短一会,他眼前的筹码便赫然翻了好几倍,从最开始的两万五变成了现在的六十万。
娘的,这来钱就是快!
林苏瞧着堆在眼前的筹码,忍不住学萧铁骂出了他的口头禅。自己辛辛苦苦代课,十年下来也没有这么多钱,而从自己进入赌场到现在,不过才几十分钟,便赚了这么多钱,还真是不可想象。
“兄弟,不行了,哥不能和你玩了,你太厉害了,哥得去旁边碰碰运气去,你们还有谁想过来玩两把就坐下吧!”金丝眼镜男呼吸有些急喘,从位子上离开,向着旁边的赌局走去,他是真的怕了。
随着金丝眼镜男的起身,其余几个坐在这里的赌客也都摇着脑袋离开,只不过瞧着林苏的眼神分明多出一种忌惮。
“我还就不信这邪了!”
“没错,这小子就那么厉害!”
“来,咱们哥几个陪他玩玩!”
刚刚空掉的赌桌很快便又坐下人,大把大把的筹码堆放在桌上,随着洗牌声的响起,新一轮的赌局便又开始。
“嘿嘿,来吧,来的人越多越好。”林苏微笑着道。
唰唰牌声消失,没隔多长时间,便是一阵阵惨叫声响起,凡是不信邪坐在这里的几人,无一例外全部输掉,林苏成为大赢家。
“再来!”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
随着赌局的继续进行,这些最初不信邪的赌客,脸色都开始变的铁青起来,盯着林苏的眼神闪烁着绿光,像是恨不得当场将他吃掉似的。输了,每局都是输,从最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每人输掉几万块钱。
林苏就像是诸葛亮稳坐城头般,神情不悲不喜,大把大把的搂着筹码,等待着下一轮赌局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