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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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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格上吊了——
因为谦虚丢了董事长的位置是很郁闷的,但比这更郁闷的是射死了恐怖分子张献忠,回来不但不奖金,还得坐牢!坐牢是很憋屈的,但比这更憋屈的是自己老婆成了自己叔叔的小三!靠!死了算了!

顺治没治了——

老娘被人睡了——多尔衮升职为叔父摄政王!哥哥给逼死了——叔父摄政王升职为皇叔父摄政王!嫂子变成婶婶了——皇叔父摄政王升职为皇父摄政王!靠!整你一回升个级!

多尔衮得意了——

“小顺子,给俺出个通知,让八旗把靓妞都交出来陪俺卡拉ok!”

“yes,sir!”

“小顺子,给俺出个25o万两银子,在承德盖个别墅乘乘凉!”

“yes,sir!”

朝鲜国王崩溃了——

“好消息,好消息!”韩瑷边跑边叫,“多尔衮要娶您的女儿思密达!”

国王(怀疑):这是好消息吗?

韩瑷:咋不是?多尔衮娶了您女儿,他就是你女婿,对不对的思密达?

国王(点头):对的思密达!

韩瑷:多尔衮又是大清皇帝的叔叔,就等于您成了大清皇帝的爷爷,对不对的思密达?

国王(点头):对的思密达!

韩瑷:那他要再派人打我们——

国王:就是孙子打爷爷的思密达!赶快嫁!

于是韩瑷送新娘到了北京——

多尔衮:一路辛苦了!你们去找个小旅社休息吧,俺洞房先!

第二天——

多尔衮:这丫新娘太丑了,俺不要了,你们带回去换一个来!

韩瑷:您都洞房啦,这可咋换?再说俺们国王就一个闺女啊!

多尔衮:咋不能换啦?俺不洞房咋知道好坏?你要强买强卖俺就到消协告你去!如果那老不死的没存货了,就随便挑几个长的俊的送来就行了,俺不讲究!

于是韩瑷带少妇回了平壤——

国王:这杂种哪是要做我女婿?他是把我这当洗头房啦!

孝庄担心了——

“衮衮,俺的小顺子都十二岁了,别人家的孩子全上初中了,他可是连小学门在哪儿都不知道,这样下去可不行!”

多尔衮:俺们来说道理啊——你说念书为个啥?

孝庄:当然是考大学啦!

多尔衮:考大学又为个啥?

孝庄:找工作啊!最好整个公务员,光拿钱不干活,倍儿爽!

多尔衮:你儿子都皇帝啦还考公务员?俺说你有时候大脑缺氧吧,你还不信!

孝庄:那也总不能一个字也不认识吧?当皇帝整个文盲,让人家笑话!

多尔衮:谁敢笑话!大明公司还有个董事长是木匠呢!再说,不是有做假文凭的吗?花不了几两银子,弄个外国的,吓死他们!

孝庄:……

……

福临的少年时光似乎是个谜——一个失学的皇帝,又是未成年人,洗桑拿泡温泉是没指望的,软中华和五粮液也未必能买的到,打麻将玩彩票也要等到拿了身份证再说,那么他怎么打这无聊的时间呢?

为了解开这个谜,乘风归去公不惜冒着还钱的危险,决定再到甜嗲书店去一趟——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睡觉,也须穿上滑雪衫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瞌睡。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拿一本书。”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乘风归去公便在书柜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胖而且油,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皮衣,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沙垫;见了我,又说道,“拿一本小说,要带黄的。”老板也跑出来,一面说,“乘风归去公么?你还欠十九块钱呢!”乘风归去公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拿了失业金再还罢。这一回是现金,小说要好,很黄很暴力那种!”老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乘风归去公,你又被老婆打了吧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关你鸟事!”“鸟事?要是不打烂屁股,怎么会坐着沙垫?”乘风归去公低声说道,“坐烂的,坐,坐……”他的眼色,很像恳求老板,不要再三八。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老板都笑了。我挑了书,扔出去,砸在他脸上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个大头,扔回到我脸上,还夹着一块砖头,哎呀!好疼!原来他还会这手?不一会,他收起书,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骑着自行车飞快的窜了。老板这才现少了本多尔衮的名著《废柴》,标价是五百块!我半个月的工资啊!这老兔崽子!

……

乘风归去公用颤抖的手翻开《废柴》——

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北京的紫禁城,都养着一堆堆的宫女和太监,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身穿龙袍,手捏一根棍子,向一个太监尽力的打去,那太监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少年便是福临。我认识他时,也不过刚生下来,离现在将有十几年了;那时他的父亲皇太极还在世,家景也好,他正是一个少爷。可现在,他就是根废柴!

我那时日日盼望他爹死,他爹死了,孤儿寡母就好欺负了。好容易等到了皇太极翘辫子,我便飞跑的去欺负他。他正在吃奶,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西瓜皮帽,身上套一件龙袍,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被欺负死,所以用龙袍将他套住了,让我不敢下手。他见人很怕羞,只是不怕我,我睡了他娘后,便给我升职,于是不到几年,我们便熟识了。我们那时候不知道谈些什么,只记得福临很高兴,说是进北京之后,见了许多没有见过的东西。

第二日,我便要他去打猎,因为听说他五岁就射死过一只狍子。他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在五岁的时候,他们扫出一块空地来,用短棒支起一个大铁笼,扔几个肉包子,让太监来吃,我远远地将缚在棒上的绳子只一拉,那太监就罩在笼子里了。什么样的都有:讨饶的,骂娘的,哭鼻子的,呆的……”

福临又对我说:“现在太穷,我爹在的时候你倒我们这里来。我们日里看宫女去,红的绿的都有,苍井空也有,凤姐也有。晚上我和爹抓小偷去,你也去。”

“抓官么?”

“不是。当官的用个几十万,我们这里是不算偷的。要管的是太监。月亮底下,你听,啦啦的响了,太监在偷钱了。你便捏了棍子,轻轻地走去……”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所谓太监的是怎么一件东西——便是现在也没有知道——只是无端的觉得状如男人而没男人功能的或是小说写了一半就撂下的。

“他不咬人么?”

“有棍子呢。走到了,看见太监了,你便抽。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来,反从胯下窜了。他是油一般的滑……”我素不知道天下有这许多新鲜事:宫里有如许丑陋的女人;太监有这样危险的经历,我先前单知道他没有鸟玩罢了。

“我们宫里,我爹高兴的时候,就有许多女人抱着钢管只是跳,都有青蛙似的两个脚……”阿!福临的心里有无穷无尽的希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们不知道一些事——福临在皇宫时,他们都和我一样拼命为他爹干仗呢。

……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废柴。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福临,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福临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皇宫里的人,终日抱着美女,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大盖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龙袍,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鸟笼和一支长棍子,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阿!小顺子,——你来了?……”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苍井空,钢管舞,太监……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亲爹……”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谁让我睡了他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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