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朝堂之上
被烛光点亮的大殿内,一个散发着浓烈生机的碧绿色光芒微微闪烁,光芒虽淡,但是却不似大殿内的烛光一般随时会被风给吹灭,而是顽强的直入心神。
“这是长生丹,服用一颗能增长五十年阳寿。”王主淡淡的声音传入了理宗的耳中,就像是引游人堕落的恶魔一般,让理宗的呼吸明显的急促了起来,面对长生,就算是坠入深渊,他也愿意,颤抖着双手向着王主手中的丹药伸去,就像是要迎接天下最珍贵的密宝一般。
王主原本张开的手一握紧,让理宗的手落了个空,脸上开始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此时的理宗脑海里全是那颗丹药的影子,什么绝世美女,什么珍贵玩物,什么国家大事,都不能在他的脑海里多停留一秒,总算是还有一丝理智,迫切的问道:“你怎样才肯把这颗丹药给我?”言语间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身为皇帝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很简单,你封我为北地王,将江北的所有被蒙军侵占的土地册封给我,再给我十万精兵,我要去收复江北。”王主的话到是让理宗微微一愣,原先想过他会提出许多苛刻的条件,但是除了十万部队以外,其他的仿佛全是在为他着想,一心要帮他收复故土一般,也不再多想,还是眼前的丹药重要,一口答应了下来。
王主脸上的笑容更盛,“这样的丹药我还有很多,甚至能够叫你长生之术,明天早晨来天府酒楼接我,当你的圣旨宣布之后,这些东西就是你的时候。”说完也不顾理宗有何反应,从大殿内闪身而去。
第二天的早朝之上,原本萎靡不振的理宗一脸的英气,仿佛一夜之间回复了年轻一般,看到这群大臣错愕的目光,他的心里非常的得意,但是却又更加迫切的想要得到王主手中的那颗长生丹。不理会原本应该讨论的话题,难得的独断专行了一回,直接命令贴身的太监去天府酒楼将王主请过来。
理宗用的是请这个字,让在场的大臣们都陷入了震撼之中,再加上理宗的状态,更是一个个在下方交头接耳,议论不休。李宗完全对此视而不见,心中在想像着服用了那颗丹药之后寿命大增的情景,一时间,竟是豪情大发。
清晨的天府酒楼掌柜的到是再次震惊了一次,刚一开门,就冲进来了手捧圣旨的太监和大量的禁军,说是来寻找王主,如此场景让他心中后悔不迭,竟然没有顶住压力,好好地招呼王主一番,不然的话他现在说不定也会被人高看一眼。
王主对着到来的圣旨到是不仅能不慢,还有着闲情逸致的洗漱,这让那群眼高于顶的禁军颇为不忿,但是里总是让他们来恭敬地将他请回去,因此心中的不满只能掩藏,不敢流露出一丝。待得王主洗漱完毕,带着王金等人走出了酒楼,为首的太监更是一脸恭敬的将他们请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进军的开道下急速的向着皇宫走去。
宋朝的朝廷可没有后世的跪拜之礼,王主一入皇宫,理宗更是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亲自给王主搬来座椅,请他上座,这让大殿之上的朝廷大臣们不敢小视王主的年轻,纷纷在心中猜测着他的身份,就连一向爱抨击他人礼数的儒家大臣都难得的没有指出理宗行为是如何的不符合礼数,而是在一旁静静地观看。
“众爱卿,现在朕有事要宣布。”理宗端坐在龙椅之上,他的话让原本坐着的大臣都赶紧站了起来,虽然坐着无罪,但是对皇帝的礼数还是有必要的,只有王主一人依然坐着,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
理宗对王主的所作所为不以为意,反到认为一切正常,高人自然要有高人的做派,环顾四周,说道:“我欲封王主为北地王,江北之地全为其封地,加封征北大将军,总管十万禁军,准备北伐。”理宗一言发出,顿时让大殿内寂寞无声,随即像是十级台风刮过一样,引得群臣群起反对。
“陛下不可!祖制不可废,怎能给外姓之人封王,恳求陛下收回成命。”一位中年儒生率先一步跪下,以头触地,恳求理宗收回成命。
“陛下不可,北伐乃是国之大事,怎可轻率决定,王主有何功绩,怎可率领十万禁军!万望陛下收回成命。”一位站在左手最前列的大臣紧跟着跪下。
“万望陛下收回成命。”大殿内的所有人的集体跪下反对。
不管这些人是何居心,是为了一己之私也好,还是真的为国为民也好,但是理宗现在一门心思扑在了长生不老之上,不安的看了王主一眼,便欲坚持己见。
“朕意已决,众爱卿无需多言。”理宗话还未说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子立刻说道,“陛下若是一意孤行,江山社稷必然不报,老臣愿意以死相谏。”中国古代的许多文臣的确有很多为了能够名留青史,动不动就对皇帝的命令以死相谏,以往获得直言敢谏的名声。其他群臣见到那位老臣如此,立马有样学样,跪下了一片。
众意难为,宋朝本就有刑不上士大夫的说法,现在朝堂上的事情到是有些超乎了理宗的控制范围,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王主。却见王主缓缓起身,走到了那位老臣身旁,那老臣也是不甘示弱的看着王主,想要出言讽刺王主几句,但是下一瞬间,王主手中不知从哪里出现了一把剑,将他的头颅斩飞上了天空,脖间喷出的热血染得身旁的几位大臣一身都是。
“陛下,此人一心求死,我成全他,不知还有哪位大臣想要寻死,我索性也一并成全了。”语音不咸不淡,但是配合着那轻描淡写地神情,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如坠地狱。这些大臣都以死相谏习惯了,如何会想到王主会如此不按套路出牌,让他们竟在原地不敢动弹,担心他手中的长剑一下刻会与自己的头颅相碰撞。
李总也震惊于此,但是自己一向被这群大臣所制约,却又对他们无可奈何,猛然见到王主使出这么一手,心中也出了一口恶气,心中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挥手赶走了闻讯而来的禁军,趁势继续说道:“封王主为北地王,掌十万禁军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众卿家还有何意见。”
在场的所有文官全部都被吓怕了,他们一向喜欢抱着法不责众的心里一起随大流,但是如今看着王主一脸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如何还敢多言,他们的以死相谏可不是真的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劝回陛下收回成命。若是那位大臣是被理宗派人所杀,那么他们说不定还会有恃无恐的继续坚定下去,但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王主的手中,可是实在太不值得了。
“既然众卿都不反对,那此事就如此定了。”理宗看着下方唯唯诺诺的大臣,恢复了年轻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得意,“来人,拿金印朝服来。”随着话音落下,一旁的太监赶紧端着一个木盒走上殿来,看来理宗是早有准备。
在大臣的视线之下,王主堂而皇之的从理宗手中接过了代表王爷身份的九蟒袍与金印,心中不无感慨,凭着实力,这就成了南宋此时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爷。
众臣对今天的事还未反应过来,就在嘈杂中告退而去,只是不管他们承不承认,王主此时都是一位真正的王爷,散朝之时却也没有人主动过来打招呼,而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他们还未消化的事实,怎么样才能给王主使些绊子,毕竟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不符合他们的为官之道了。
王主对这些人并不理会i,随着理宗向着后殿走去。御书房之内,理宗屏退左右,一脸希冀的看向王主。王主也不多说,直接挥手将那颗长生丹扔给了他,理宗立马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入口中,随即一股暖流流过四肢百脉,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爽。等到药效过去,才又一脸微笑的看向王主。
“先生丹药之神奇,世间仅见,朕一心向道,万王先生赐予长生功法。”理宗陪着小心,向着王主说道。“禁军虎符。”王主言简意赅。“是是是。”理宗一拍脑袋,毫不犹豫地从锁着的盒子中拿出了掌管大宋禁军的虎符,将其交给王主,并没有丝毫的担心王主会叛乱。
理宗虽然不英明,但是王主也稍稍被他这份气度所折服,将一份简单的修行之法告诉他,并引导他感觉体内气感,让理宗更是喜不自禁。“先生,今天大殿之上所作所为实在大快我心,但是虽然强行通过册封,这帮臣子们必定会有所反扑,希望先生能够自己注意。”理宗受到好处,对着王主提醒道,他的内心又何尝不希望王主这样的能人能帮他收回汉家江山呢!
“呵呵!一群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虑,你既然对我放心,我必定不辜负于你,还你一片完整的汉家江山。”王主心有所处。感觉到王主的真诚,理宗不禁发出疑问:“先生如此帮我究竟所为何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满足。”“我追求的你们并不懂,世间的一切繁华又与我何关!”
听王主如此说,理宗才想到王主这般的神仙人物要什么会没有,一颗心到是彻底的放了下来,再次看向他时,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