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何德何能
丹娜感觉自己好一些了,昂头看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问:“你怎么回来了?”
陆子辰知道她没什么事了,便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没好气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回来看看我的房子还在不在,有没有被你拆了。”
“我就是想拆,也不一定赔得起啊。”丹娜说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身欲要下床。
陆子辰伸手将她扯了回来,笑的别有所意:“我表哥说了,有些债务,是可以肉偿的。”
丹娜被他手上的动作惹急了,急忙道: “陆子辰,你别得寸进尺,你该知道我什么身份。”
“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你说你的好弟弟回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接你?”陆子辰目光扫向房间里多余的人,见几人识趣的离开,这才将目光收回。
丹娜不理他,只是瞪着他一点点往上的手,怒道:“陆子辰,你在摸一下信不信我打断你的手。”
“那可不成,我这手要是断了,以后谁给你赚钱换床换门换房子?”
丹娜被他的话噎住,明明不是什么感动的话,却让她心里阵阵发暖。
新年过的不算平静,却也没有糟糕到哪里,只是有些人,有些事,偏偏就是不愿让你舒心,风雨总是来得让人措不及防,让人没有一点防备,就好像现在的云汐。
她本来只是出来散个步,却突然碰到有人在路边抢劫,被抢的一方,竟然还是一个年迈的老年人,云汐看了眼周围只顾着看热闹,并不打算报警的围观人群,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从羽绒服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哪只她还没来及拨通,就见一群人朝自己围了过来,手里拿着记者专用的录音笔。
“顾小姐,你跟夏少隐婚的事情,看来已经成为事实,请问你们为什么选择隐婚?”
“顾小姐,之前流露出的素描,真的不是你本人吗?”
“顾小姐,听说您之前还结果一次婚,您的前夫,真的是我们总裁张子倾先生吗?”
“顾小姐,您之前一直都被夏少保护着,难道打算一辈子不回应这些流言蜚语吗?还是这些传言都是属实,您不方便回应什么?”
“顾小姐,新年当年据说警方逮捕了以强奸犯,据我们所知,那人是您的父亲,请问您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小姐,前段时间据消息曝出你与娱乐歌星贝少关系密切,还有人扒出你二人在凝夏集团曾一起拍过感情戏,请问这是真的吗?”
“顾小姐,凝夏之前被警方查封,真的是因为你吗?”
“凝夏董事长坐牢的原因,也是因为你吗?”
“你跟夏少的婚姻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吗?”
无尽的问题扑面而来,云汐险些支撑不住,买个人的嘴里都吐出咄咄逼人的问题,一瞬间,云汐觉得整个脑心都在疼着,眼前的人影也有些徐晃。
“麻烦让一让,可以吗?”云汐继续往前走着,伸手推开挡在前面的人,拖着沉重的身体往前走着。
她没想到这群人为了挖出一点点新闻,愿意在这么冷的天穿着便服出来守着。身后的人在说什么,她听不到,每个人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恶意,每一句话都让她感到窒息。
直到一辆银白的跑车停在面前,云汐抬头看向车主,只见贝樂一脸阳光的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上车!”
云汐摇了摇头,刚要说不用了,就被一双手臂带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不用了,我老婆,跟我回去就成。”
“呵,你老婆?”贝樂看向夏空恋,笑了笑从车上下来,站在两人对面:“你真的在乎她为什么让她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你不知道你自己招惹的那些破事破人会让她很危险吗?”
“你听好了,从现在起,我贝樂打算正式追一个有妇之夫了,夏空恋,你最好可以把她看紧了,否则,她以后只会是我贝樂的女人。”
语毕,转过身看了眼身后的记者,帅气的脸少了一抹阳光,多了一抹阴郁:“都给我回去好好写,我贝樂要追顾云汐这几个大字能多显眼就多显眼,懂了吗?”
一堆记者被这突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愣住,只是一个劲点头,哪里晓得自己此刻的应承,只会毁了自己得来不易的工作。
而云汐却因为这一场闹剧,感觉有些讽刺,她何德何能?能让他们这么在意?
这样的生活,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吗?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心,微微有些松动。
青涩酒吧!
陆子辰听到某人这个决定,苦口婆心道:“表哥,你听我说啊,这件事你不能冲动,你想想看现在多少人等着挑你毛病,这些小记者的事你可以先搁一搁,先把正事办了要紧。”
“这件事就是正事,我给你半天的时间处理好,公司那边的事情我会处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说完便起身走出包厢,贝樂说的对,他确实该好好处理一下那些破人破事了。
陆子辰望了眼包厢的门,摇了摇头,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他这么护妻?难不成他那个小嫂子又出什么情况了?
而夏空恋则是拨出一串号码,语气冷沉:“小九,下午三点带着东西去公司,送仇总一份大礼。”
小九微微皱眉:“总裁,您不是说还不到时候吗?”
“玩腻了。”
闻言,小九嘴角微抽,总裁,你当这是把妹吗?
不过心里这么想,该怎么做他还是知道的:“知道了总裁,下午三点我过去接您。”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语毕,挂了电话。
回到家里时,见云汐正在客厅看着电视,走进一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绕过沙发背后,走到她面前刚要把人抱起,就听睡梦中的人迷迷糊糊中说着什么,似乎还有些不安。
“不要问了,不要再问了·····”
夏空恋弯腰将人抱起,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不问了,不会在有人问了。”
他虽然知道那群记者的逼问会让她害怕,却也没想到会让她连梦里都会出现这种事,她的不安,让他感到心口有些微微的刺痛。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效用,熟睡中的人,眉头渐渐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