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借醉曲意迎合
……要死了……要死了。
但我却又只能像个任由摆布的玩偶,被他抱着任由他亲吻。
我全身有着很浓重的酒味,周身还交杂着一股冷冽的气息,仿佛就是冰镇啤酒的一股沁入肠胃和脾肺的感觉。
冰冰凉凉的呼吸,一股凉气不断的在我肌肤上一扫而过。
我已经被这种感觉,弄得完全没有了反抗力,只是任凭意识的攥着些个……衣服类的轻薄东西。
脸颊,下巴,脖颈,锁骨,他好像弄得我殃及池鱼了……连锁骨和下半身,都有种很特别,很受不住的感觉。
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完全就受不了这些个挑逗,居然口干舌燥的低叫出声。
身下又是一阵难受的感觉,喉咙莫名的发出一些奇怪呻吟,这种感觉……又似乎还不赖。
这是……生理需求么,唔……酒醉得让我一时间有点分不太清楚。
没多长时间,我就觉得我的脸如同火烧云般,特别的热、
压在我身上的一股重力感,一直在微喘,还一直哄我说,“温阳,叫我的名字,我想听……”
我两手直接一把圈紧了他的腰腹,头倚在他的肩膀位置,低声的叫着他的名字。“顾北冥……”
然后另一边脸颊一阵冰凉的感觉,依稀听见一个音节的乖字。
我一直呢喃着这个名字……
然后我的耳边,就濡染了一抹沙哑的嗓音,“温阳,你是真心的么?口是心非还是在欲情故纵?”
然后只在我眨眼的下一秒,身体完全没了重压的感觉,那张脸庞也直接从我身上翻身坐到了旁侧。
虽然我整个人很……迷糊,但明明感觉到了,他双腿间那蓄势待发的欲望。
今晚的这个秋夜,月光清淡如水。
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身上被一件西装包裹着。
好在今天有提前发过一条讯息给淼淼,否则这个时候估计电话得被打爆。
整个车内,感觉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我半清醒中……借着月光和路灯,注视着这张在身侧的脸庞。
旁边这男的,睡着了。
他的眼角眉梢都透显着冷冽凌厉,不太温柔的形容词。
……其实今天喝得酒,真算不上太多,有点浅尝辄止的意思,要说今晚假如真会发生那样的事,大抵都是神识游离,借醉曲意迎合,带着几分故意的成份。
我不自禁的抬手,大概隔着一两厘米左右的距离虚抚上他的眉角。
感觉刚刚一切,都有些不太真实。
我只是记得,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你情我愿,只感觉他问了我好多问题。
一直让我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叫了很多遍之后,他就开始各种不满足,说要叫他老公什么的,再然后就变哥哥了……
虽然真没发生什么,但……我却感觉自己刚刚差点就要被溺毙了,可是不理智的情愫又压制住自己,不想游出水面……
晨早,7:30。
我手机调置的闹钟响起。
半迷糊的迷蒙睁开眼睛,直接就掐断了闹钟。
我还刻意瞄了旁侧睡在旁侧座驾的顾北冥,他还没醒。
紧接着不过两分钟的时间,我的手机震动又再次响起,我下意识拿起了座驾上正在震动的手机,低头看了眼屏幕显示,这个备注名……似乎很久都没在屏幕中跳动过。
是秦宸——
再约莫四个多月前,这个电话必定都在八点钟,会准时响起,提醒我要去上班。但我现下再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只是淡淡如水的感觉。
……电话很快就被我接通了。
电话那端秦宸的声音,就如初晨很温和,“温阳。”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跟他对话的时候,我都会尽可能的,佯装出一副很淑女的样子,来掩饰自己与他某种程度的差距,“是我,有事么?”
“我明天想请你吃顿饭,你有时间么?”
啧,又吃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侧首看向一旁的顾北冥,话语带着略小心的味道,“我最近挺忙的,可能都不太有时间。”
“嗯,”电话那端的声音顿了顿,“温阳,我要结婚了。”
在电话中,听到前任亲口说出要结婚的消息……
我上下嘴唇不自知的抿了抿,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秦宸,祝你婚姻幸福。”
这话说得,似乎太过讽刺,又有些太过客套。
电话那端,没我很欢喜的接收我的祝福,而是道了句,“温阳,对不起。”
这个对不起含义,我懂。
我的心有种瞬时被提起来的感觉,“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谢谢你曾经真心喜欢过我,我们这段感情里,没有所谓的过错方。”
……这世界上的每段感情,形色各异的分手原因很多,中国古话常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千百年修得来的婚姻,离婚的时候,拍拍屁股走人的,法院见的,和离的,大多都没换来一句对不起。
刚把电话给挂了,旁边这位很莫名的就醒了,而且精气神十足。
顾北冥低沉的嗓音,勾勒着几分笑意,“前男友要结婚了呢,怎么人想跟你好好吃顿饭道个别,都不给人一个机会。”
我像是比淼淼要放得开些,当初她更傅晓杰分手的时候,不该留的,一件都没留下,电话、微信黑名单等等,该进的一个也没少进。
跟我探讨这些摆明找茬的旧事,我是觉得挺讨厌的,“分手即是陌路,我没必要浪费时间,和一个陌生人谈及自身旧事。”
他的眉角不曾有一丝波动,“呵,你这女人,是真绝情。”
……不然,要藕断丝连?
他从我双膝上拿起了我的衣服,很快速的穿了上身,“正好顺路,我送你去。”
我心想着,衣服也没换,然后直接就被送去卓越……绝对性的人言可畏啊。
我舔了舔唇,“谢谢。”
顾北冥面相很绅士的下了车,甩门,转而坐上了主座驾。
车被启动,我心踌躇了许久,最后瞅着他的右面侧脸,“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