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成看着慕少言，虽然蒋大成不知道慕少言的心里是怎么想得，但是蒋大成觉得，只要一口咬定，否认到底，那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的，反正二十年前得事情，慕少言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调查的那么的清楚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跟我来我书房一趟吧。”慕少言说着，带着蒋大成去了自己的书房，慕少言一向是喜欢用证据说话的，他也料到了，要是没有证据的话，蒋大成是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程凝欢就是他的女儿的。

蒋大成看着慕少言起身，他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慕少言走了两步，转身看着蒋大成，嘴角微微的上扬，开口说道：“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走了啊？你在害怕什么呢？”

“少言，真的不用了，我真的有事，我先走了。”

蒋大成就是一缩头乌龟，什么都不敢去面对。

“走吧，你不跟我一起上来，怎么知道我要拿给你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慕少言说完，继续的往前走，蒋大成没有办法，就跟着慕少言一起上楼了，到了慕少言的书房，蒋大成更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慕少言要跟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也不敢轻举妄动的，就只能这么静静的站着，等着慕少言将证据给自己拿出来。

不一会，慕少言从自己的抽屉里将一张dna的单子拿出来摆在蒋大成得面前，看到这个东西，蒋大成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抬头看着慕少言，开口问道：“少言，这......这是......”

“你还是先拿起来看，再问我这是什么吧。”蒋大成从桌面上拿起来仔细的开始看，上面写的是dna，是程凝欢跟他的dna的结果，蒋大成有些错愕的看着慕少言，开口问道：“少言，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现在，你应该没什么话可以说了吧。”慕少言并没有回答蒋大成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开口问道。

蒋大成原本就难看的脸色这会更加的难看了，也不敢去看慕少言的眼神，心里有些疑惑，这慕少言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慕少言怎么会有这个dna的？他什么时候做的，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知觉？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说，我什么时候做的这个dna，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慕少言看着蒋大成，猜出来了将达成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蒋大成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慕少言开口说道：“还记得上次我去跟你说程凝欢的事情，你在我的面前假装晕倒，我送你去医院吗？就是那次，我给你跟程凝欢做的dna，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是不是可以跟我说，你跟程思远是怎么认识的了，还有，为什么你的女儿会成为程思远的女儿？”

“你以为我会跟你说？”蒋大成看着慕少言，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冷冷的说道：“少言，我是看在蒋瑶的面子上，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的的，但是你也不要一味地挑战我的底线，我告诉你，当年的蒋瑶......”

“我知道，她是为了救我才死的，这一点，你不用一直的提醒我。”蒋大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少言打断了，听到慕少言这么说，蒋大成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来找程凝欢的麻烦了，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他怎么知道，慕少言会半路杀回来啊，蒋大成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以前，蒋大成要是在慕少言的面前提起蒋瑶的话，还能有点分量，但是现在，蒋大成在慕少言的面前提起蒋瑶，完全就不起作用了，蒋大成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了。

慕少言看着蒋大成，沉默了片刻，又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蒋大成点头。

“其实一开始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要感谢你，你跟程凝欢说，她可能不是程思远的亲生女儿，程凝欢回去之后程思远质问，却意外受伤了，我送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的血型很特殊，我记得蒋瑶她也是那个血型，一开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去问你，你什么都不想说，我就试探，没想到，你还在我的面前装晕倒，简直是给我很好的机会，我送你去检查的那家医院的医生是我的朋友，我就顺便让他设计抽了你的血，然后拿着你跟程凝欢的血液拿去化验了，只是我不知道，既然凝欢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要一直在她的面前提起蒋瑶，就因为蒋瑶跟我的那段过去，蒋瑶为了救我才死的，所以，你就一直在她的面前说蒋瑶，希望我能知道，然后内疚一辈子？”

“不是的，少言，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殴的。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希望你能跟程小姐好好的，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当年蒋瑶的事情，你我都没想到那个意外会来临，我知道，其实你的心里也不是很好过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程凝欢，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被慕少言这样的一说，蒋大成一时间语塞，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慕少言解释这一切了。

“你是想告诉我，程凝欢也是你的女儿，我要是跟程凝欢在一起，就要继续当你的免费提款机？还是你想的是，我这辈子都不能有新的感情，我一定要守着蒋瑶的灵魂这么孤单的过一辈子。”

蒋大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慕少言的话了，只能在那保持沉默。

慕少言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道：“就算我对蒋瑶还有内疚，那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蒋瑶的内疚，也已经让你变成钱，一点一点的提走了，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来找程凝欢的，你放心，你是她的亲生父亲的事情，我也不会跟她说的，我相信，凝欢也不会愿意有你这个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