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归路
[[[cp|./chapters/20112/20/]]]雨之国的天就如同它的名字,虽然没有昨日那场春雨般的肆意,但那种连绵不断,轻轻柔柔,走在路上,就如同前世遛雨那般感觉,虽然这种雨蕴含着丝微的查克拉让人有些不舒服。
再不斩摸了摸斗笠上的雨水,甩了甩脑袋,斗笠上的雨珠成环状洒落出去,打在湿润的地上,带----点水,呵呵,快要到雨忍村中心了呢,虽然不想惹上麻烦,可是忍不住想要看看那被命名为“半神”的人居住的地方,再不斩在自己蓑衣下的大衣上抹了抹沾上水迹的手指,整了整背后的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斩首大刀,不由得加快了脚下的步速......
再不斩停下脚步,摘下头上的斗笠,任由雨水打湿自己脸上的绷带,仰首看着眼前的雨忍村,不得不说,雨忍村真的和很雄伟,不是木叶那种温馨中透着强大的自信,不是沙忍那种高大绝壁的威吓,而是给人一种先进的感觉,无数铁质的管道串联在房屋的墙壁上,呵呵,半藏为自己制作的雨水循环系统吗?
再不斩以旅人的身份在门口登记后,背着斩首大刀走进雨忍村大门。慢慢在街上散步,浏览着雨忍村独具一格的房屋,虽然房屋的样式不错,但雨忍村这种小忍村却掩饰不了那种小忍村的贫困,地摊上单一的农产品,走过行人身上带着补丁的衣服,行人脸上的那种麻木。
再不斩摇了摇头,虽然不能否认山椒鱼半藏是一个划时代的强者,但这种生活,半藏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吧?呵呵,拥有传说之眼,自称为“神”的悲哀男人快要杀死他了吧?虽然不知道传说中的“半神”还会存在多久,不过想来已经不会太久了吧?
再不斩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雨忍中心那楼上庞大的面孔,再不斩甩了甩脑袋上的雨珠,暗自想到:“原来以为那个头像是零夺权后才建设的,原来早就有了啊,虽然只有一个光秃秃的脸庞。
斗笠慢慢遮住了头颅,再不斩搓了搓鼻梁,向村外走去,自己毕竟是一个过客,虽然不赞那种“神”坚持的信念,但,自己确实厌倦了呢,细细算来,自己三十多岁了,一种萧索的心态慢慢浮上心头,再不斩压了压自己斗笠,向雨忍村村外走去,没有注意到几个走进村子的少年,其中一个红发的男孩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雨水给再不斩的雨忍村之行拉上帷幕,雨忍村在再不斩的身后渐渐渺小地看不清了,只能感觉到那个挂满雨帘,仿佛一只在哭泣的村子在自己身后......
一个昼夜就在不停不歇的赶路中消逝,再不斩倚在一棵巨树上做着微微歇息,一种莫名的急躁在再不斩心中慢慢燃起,催促着再不斩不停地赶路,刚刚闭了一会眼的再不斩,站起身来,扶了扶背后的斩首大刀,继续向自己路程的终点赶去,好久没有这中感觉了呢,仿佛在那个时候,再不斩心头浮起一个倩影,再不斩扭了扭脖子,发出“喀吧、喀吧”声,仿佛要驱赶身体的疲倦,或者是驱逐自己想想起的记忆......时间就在再不斩这样不分昼夜的赶路中渐渐流过......
火之国码头......向后回望一眼,再不斩踏上回到水之国的船,走到自己的船舱倒下来,路上积攒的疲倦仿佛一瞬间爆发出来,让再不斩不禁微微头晕,一路上仿佛怎么榨也榨不干的体力,却在这一瞬间枯竭,浑身结实的肌肉仿佛成了摆设,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哼哼...”再不斩自嘲地笑了笑,再怎么强大的**,虽然自己几乎已经摆脱了“人”的范畴,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还是人,感受着自己的虚弱,再不斩闭合自己的双眼,减轻身体机能的消耗。
生病,好像在这个世界是第二次呢,上辈子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那种虚弱的层次,每年,甚至每个月,没有一次生病都是奇迹。疾病,衰老,是站在忍者巅峰的忍者最大的悲哀,忍术之神,猿飞佐助也无法摆脱这种规则,何况是自己呢?
再不斩勉强把斩首大刀推到床的内侧,把自己缩在被窝里,却无法摆脱那种寒冷,浑身散发的热度却无法驱除哪怕一分的寒意,竟然有一种想要人照顾的感觉。
恍惚间,浓郁的血腥味掩盖了自己的嗅觉,仿佛自己浸泡在血泊里一样,虽然,自己不排斥那种气息,可是那种粘稠的滋味,让自己呼吸困难起来,仿佛有人轻轻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发热骚乱着自己残余的理智,而发自内心的寒冷却包裹着整个自己的灵魂。
睁开,迷糊的双眼,仿佛在床前看见依稀模糊的身影,长长的黑发,带着往日的温柔,熟悉而又有些陌生了的清香,记忆与现实有些混乱,仿佛又看见那只手粉嫩的小手触及自己的额间,轻轻在自己耳边响起的惊呼:“啊,忍者先生,你的额头好烫啊。”
再不斩努力地伸出左手,想要抚摸记忆中的面孔,只不过那留恋的脸颊在触及的一瞬间就粉碎,空间陷入黑暗,手臂无力地坠落......
天空的一缕阳光撒进船舱,映射在再不斩的脸上,再不斩无力地抓了抓自己的面孔,费力地坐起身来,看着窗外的蓝色,发麻的脑袋泛不起一丝清醒的思考,摇晃地走下床来,看着门口递进来已经发凉了的食物,再不斩颓废地倚在门上,一口一口吞咽着眼前的食物,微凉的食物顺着发热的喉咙咽下,让再不斩不禁皱眉。
一滴水珠般的液体顺着再不斩的脸颊滑落,再不斩伸出左手轻轻接住,放至唇边,舌尖捕捉着那缕苦涩,不知道为什么,流泪了呢?强咧起一个微笑的嘴角,想要驱逐要流下的泪水,可不知为什么,本应被收敛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就算嘴角勾起扭曲的微笑,就算没有一声呜咽,温热的水珠顺着坚毅的面容滚落。
再不斩撕扯下自己的忍具包,努力地翻找着想要的什么,就连那个刻着“伞”字的木牌也丢弃在冰凉的木质地板。“呼哧――――呼哧――――”翻找消耗了再不斩积攒起来不多的力气。再不斩才想起,那个要找的手链已经挂在了白的手腕上。
再不斩仰面躺在地板上,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眼眶中涌出的液体已经干涩,只是在脸庞上残留下浅浅的水痕。再不斩圈起左腿,从脚腕绷着的绷带中抽出一支苦无,抚摸着苦无上浅浅的牙印,喃喃地问自己:“这就是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吗?就算已经残缺,就算只剩下一个人?只是拥有过了,却又消失真的让人很难接受呢......”
冰冷的房间只剩下一个人痴痴的呢喃......
“呜――――――――”门外传来闷长的船鸣,再不斩长吁一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把那柄苦无插回原处,胡乱地把丢在地上的忍具塞进忍具包里。
走到床边,背起沉重的斩首大刀,推开门,跟着拥挤的人群,踏上水之国的岸。再不斩随手招呼了一辆侯在码头的马车,看了眼表面看起来比较老实的赶车老人一眼,钻进马车之中,淡淡地说道:“去和田镇,包车。”老人向自己周围自己的同行笑了笑,吆喝道:“好来~”熟练地架起马车,融入赶路的人群之中......
再不斩把斩首大刀抱在怀里,微微闭上双眸,感受着渐远码头的喧嚷,把右手递到自己的嘴边,牙齿隔着绷带狠狠咬下,尖锐的利齿刺破了绷带,直至刺破自己的手掌,让血液顺着绷带流下。轻轻舔舐着伤口,“哼哼”一笑,讽刺着自己的懦弱,甩了甩有些略微张长了的碎发,倾听着车轮的“咕噜”声,靠在马车上继续自己的休息。
“哎,小伙子,和田镇到了!”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传来老人开朗的声音,再不斩清醒过来,把怀里的斩首大刀背回背上,问道:“多少钱?”
老人笑着说道:“三万,呵呵,都这个价。”再不斩从忍具包里抽出一叠钱,捏了捏,递给老人,摇晃着身子向和田镇的大门走去......
再不斩捏着自己那张带着镜墓?丸的身份证明单,向着记忆中的水水屋走去,和田镇的路上,熙熙攘攘,叫卖声,讲价声,车马声,融成一片,让本来就很头晕的再不斩不由得搓了搓发木的脑门,挪动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向水水屋走去。
再不斩先到柜台看了一下,看见二楼住房还登记着自己的“名字”镜墓?丸,向旅店老板确认了一下,领了钥匙,径直向二楼走去。靠着楼梯较近的是纲手居住的旅店,再不斩犹豫了一下,敲响了纲手的房门,不过没有回应,看样子应该出去赌博了,毕竟上面还登记着静音的名字。
再不斩拖着自己昏沉的身体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敏锐的听觉没有发现房间内的呼吸声,插进钥匙,推开门,把自己抛在床上,内心泛起一缕小小的失意,白,大概被纲手带走了吧,毕竟一个小孩子放在这里也是不安全的,特别是一个叛忍的部下。
再不斩就这样呆在床上发呆,有时走廊里泛起的脚步声让再不斩微微振奋,可始终不是白的归来。直至天色渲染上一层昏暗,走廊里再次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纲手大大咧咧的嗓音让再不斩清醒起来,勉强坐起身来。走廊里传来纲手带着豪爽的调戏声:“小鬼,先跟我去吃饭,反正你的再不斩大人回来的话也会呆在房里。”
白的声音有些纤细,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晰,再不斩心中有些不安,虽然自己对白不错,可毕竟和她呆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一个多月,纲手怎么说也照顾她一个月了,白,会不会对纲手产生眷念呢?或许,自己不该回来,恐血症的纲手带着不想杀人的白,对白来说,才是最好的未来吧。
脑中的混乱让本来就模糊不清的白的话语更听不清楚,再不斩有些颓废地倚在墙上......
楼梯上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再不斩疲倦地睁开双眼,“喀嚓”门口传来拧钥匙的声响,“吱呀――”门慢慢打开,走廊里的光线映射进来,门口传来欢喜的惊呼:“再不斩大人!!!”
一个瘦小的身影窜进屋里,直直扑向床上半倚墙面的身影。再不斩被扑倒在床上,双臂却紧紧抱住了扑入怀中的身影,黑色的秀发微微干燥,虽然还带着洗浴的发香,却遮不住那份黯淡的憔悴,感觉到身体上承受的重量好像又轻了许多,再不斩绷带下的嘴角勾起一道满足而又怜惜的微笑。
再不斩在略微阴暗的光线下打量白的面孔,虽然整洁,却有些像刚刚收留时的那种瘦消。再不斩箍住那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少女背部的柔软,仰起头轻轻把鼻尖插入白的发间,呼吸着那淡淡樱的香气,几滴湿润打湿了再不斩下巴,绷带上传来丝丝凉意,再不斩撕开脸上的绷带,看着白的抽噎,一种冲动传上心头,双手插入白的发间,轻轻托住白的脑袋。白仿佛察觉了什么,睁开了被泪水模糊的双眼。
再不斩仰起头,在白呆呆的目光中,轻轻吻上那粉色的柔唇,少女的清香从唇边传入再不斩的口中,淡淡的香,平静而温雅,没有勾起一丝狂乱**,只是那种温馨的气息让再不斩舍不得移开。白环住了再不斩的头颅,任由再不斩轻吻着,微微闭上那双还带着泪珠的明亮双眸,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桥头,看见了那双和自己一样的眼睛,被再不斩吻着的薄唇勾起一道浅浅的微笑......
唇分,一道晶莹的粘连挂起在两人的嘴角,白玉鼻轻微发出“恩~”的一声短暂,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再不斩,再不斩轻轻抿去白嘴角的晶莹,刚想要说些什么,只是门口传来了粗犷脚步声,让两人不禁移目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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