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卧榻之处
曹广伟看见了之后,也是在心中想了想,然后就说道:“也行,反正我是孤身一人,没有去处,就在你们这里呆着吧,等着什么时候待得不耐烦了,我就走。我看着你们这里的风景还是很秀美的,还算是不错的。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得,所以也是对于这里的风景还是很满意的。这里的天地灵力也是有些别致,但是他不知道,就连南天都是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天府的缘故。
南天听见了曹广伟说是孤家寡人,然后心中不禁就有些疑惑了,因为他听过曹广伟说过他是什么曹家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孤身一人了。他尽管是心中疑惑,却是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
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多问了,因为这种私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多问了,因为这个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喜欢被问的。
南天深深知道这里道理,此时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了。那就是这个曹广伟的实力也是算是不俗了,要是能够永远的让他留在他们的流云宗,这岂不是一件好事了?
现在的南天可不是以前的那个什么事情都不懂得人了,他懂的要想去做一些大事情,那么身边的人是一定少不了的。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是要靠他们来解决的,所以说,也是有些锐利的眼光。
作为一个领袖者,南天必须时刻保持着一颗敏锐的心脏,因为他要招揽更多靠谱的强者的,所以说,更是需要这种心态,来完成他的野心的。
所以说,此次历练回来之后,他就想着流云宗想要壮大,底下那些弟子们当然是重要的了,但是高端的实力,也是要提升起来,因为不管怎样,要是两个宗门发生了混战,能够扭转胜局的,还是宗门里的高端战斗力。
寂静的夜里,三个人也是慢悠悠的向着流云宗飞去。皎洁的月华在天空之上翻飞,夜幕之下的三个人也是热络的谈天说地,看起来异常的和睦。
南天发觉,曹广伟的性格还是很好的,这不禁更加的让他觉得自己是有必要的把这个强大的人拉进自己的宗门的。所以他此时也是趁机聊起来那镜子界里的事情,因为他觉得那曹广伟在东海那个中央的走火入魔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而是另有他因。
所以说,现在他的话语也是向着一个方向而去的,所以说,此时他也是有点兴趣的。
但是他发现,一旦他的话题提及到了那镜子界里的仙草园的时候,曹广伟就会有意无意的避开,而是说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说镜子界里面的势力,还有一些搞笑的事情等等,再者说了一些别的事情,此时他也是不想说。
其实曹广伟知道南天的意思 ,他的心思也是玲珑的,知道南天说的是什么,所以也是有些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随着他们的谈话,那流云宗也是出现在了曹广伟的眼中。他此时的眼睛里是有一些吃惊的,但是看得出来,这流云宗的规模还没有到达那种把他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地步的,所以说,那种见过市面的人,看到那些东西的反应都是不一样。
但是那曹广伟也是微微的点着头,因为他感觉这流云宗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的强者的气息却是不少,他在心中预测,这流云宗在半年之内必定会出现一次壮大的契机。
南台不知道,这曹广伟的预测能力这么强大。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马上就想尽办法,让他留在流云宗,一个具有眼光和具有敏锐眼力的人,正是宗门壮大时候的中坚力量。
尽管现在流云宗里已经是有了宣默和阮瑀,但是一个那么大的宗门怎么只有这么几个人来支撑着呢。当然是人才越多越好了,所以说,这才是重中之重,还有,宗主的实力也是很重要的。
起码,现在南天就不认为自己的实力已经能够足够支撑着流云宗壮大起来,还是需要一些修为上的弥补的。所以说,天府,就成为了他的捷径,但是也只是捷径那么简单,不会完全的依赖。
“想不到,南天兄弟的年纪与我相当,已经是一个宗门的宗主了,而我却还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闲人一个,真是让人唏嘘啊。”曹广伟也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然后说道。
龚明听见了之后,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人各有志,这种事情是不能比的,我想南天还羡慕你一身轻呢。其实人啊,不管是修仙的,还是普通的人,主要是自己高兴就好了,别的事情是不需要的。是吧,我们可都是尊心主义者的。”
“龚明说的没有错,确实是这样,在多高的位置,就要承受多么大的恐惧。有多少的权利,就有多么大的责任。人各有志,勉强不得,马虎不得,只要自己的心是充足的,就足够了。”南天此时看着那在夜色里像是一头沉睡的狮子一般的流云宗,心情也是一阵的舒畅。
那些长老们和夜巡的弟子们也是从各个方位升了起来,各自向着南天行了一礼,然后各自退去了。曹广伟看见了之后,也是点头,这些人可是比刚才的那些黑衣人素质好的多了。
“刚才袭击南天兄弟的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这里不是你们流云宗的地盘吗?怎么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到攻击?”曹广伟也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因为他感觉这是有点不可思议的。
“那会儿我们只是在感觉到了你来了,然后就想去看看你,哪想到碰见那些人。我想,我已经是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还要再验证,走吧,天色已晚,就安排你歇息吧。”
说完南天也是一招手,一道光芒就从自己的手中冲出。然后那个方位,就升起了一个细小的光团。曹广伟看了看,然后就笑了。他还以为南天的这个动作是有别的意思呢,原来只是在指引他卧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