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两人女人的争夺
叶牧白跟方华芝差不多的时候醒来。
“啊,我怎么睡在这里了?”方华芝表现的很尴尬,看看窗外的明亮阳光,她更是惊讶:“怎么天都亮了。”
“没关系!”叶牧白面容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方华芝慢慢的冷静的下来,说:“你昨晚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的那么香就没有叫,不用放在心上,我没什么,就怕你男朋友知道了会不开心。”叶牧白看着她说,其实她口里的男朋友说了无数次,可真容却是一次都没有见过,他就知道她是撒谎的。
沉默了片刻,毕竟是心理方面的专家,叶牧白提及了男朋友,方华芝就立刻有所察觉他心里的想法,而还个时候坦白,也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她坐在床上:“你都知道了?”
“你指的是什么?”叶牧白假装不知的反问。
“男朋友,你知道我说的男朋友,感情很好,快要结婚这些都是骗你的,对不对!”方华芝全部坦白了。
叶牧白点头,笑:“为什么要编造这些?”
方华芝抿了抿唇,像是在思量,最后叹了一口气:“因为不想自已太丢脸啊,你看我,三十已经在眼前了,那些年被人骂是小三,你最终也抛弃了我,如果说再见过我还是孤家寡人的话,就会凸显的我很没用。”
“既然是那样,为什么还要接我奶奶的病?那就可以不看见我了,你也不用丢脸了。”叶牧白又说。
方华芝看着他,就那么深深的凝望了很久:“跟你一样啊,当年季如璟那么残忍的离开你,为什么你还要布天罗地网的找回她呢,你就不觉得丢脸,你就不觉得有失颜面吗?你为她做了那么多,为她出钱,为她驱走障碍,你不都心甘情愿嘛,我也一样,为你,我无论怎么都是心甘情愿的,相爱不难,要多时间去忘记才是最难的,所以当我有机会再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是甘之如饴的,只要能够看到你,我就很幸福,哪怕是远远的望一眼,我也有私心,我也有害怕,怕自已表现的太明显你发觉了会我推的远远的,所以我假装已经没事了,因为我知道你喜欢看我变成那样,但偶尔也会真的忍不住暴露了真实的情感,我真的很蹩脚对不对!”
她的话真诚而可爱,说的也是句句到了他的心里。
叶牧白摇头:“不会,你一点都不蹩脚额,你是个处处都为别人考虑的好女人。”
“谢谢!这是我三年多来听到的最好的话!”方华芝坐在床上,对他笑的分外灿烂。
有些东西,不用多说,也能感觉已经不同了。
早餐的时候,方华芝是跟叶牧白一起下去的。
大家惊讶的同时,也完全肯定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实。
“啪嗒——”小月看到这一幕,盘子掉在了地上,她不敢置信,脑子完全乱了,心也完全乱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还不快捡起来!”管家在旁边责备,指挥着另外两个人帮忙去收拾。
叶牧白看了小月一眼,目光又淡淡的移开。
而方华芝看都没有朝小月多看一眼,一门心思跟叶家的长辈聊天。
小月被其他的佣人拉了下去。
结束了早餐,叶牧白要去公司,方华芝也要去诊所。
在门口,小月冲了出来:“叶大哥!”
“小月,你干什么。”方华芝紧张的站出来,生怕她要说出来。
“方医生,你不能这样!”小月看着她,表情痛苦,眼神里满满都是控诉。
“小月,我们上班都要迟到了,等你们少爷回来了再说好吗?”
方华芝的话并不能使小月的离开,再单纯再傻都好,都到了这一步了,小月怎么可能还忍着呢,她不是真的傻的连这个都弄不清。
小月看着叶牧白,似乎今天一定要找他谈谈。
佣人拦着少爷,这个事情一开始只有少数人发现,紧接着叶家很多人都发现了。
“发生什么事了?”叶红烟走出来问。
“没什么姑姑,你进去吧,这边我来处理就好。”出来的人越多,方华芝就越是急,此时她看小月也俨然是一个恨不得置于死地的眼中钉。
可她的话阻挡不了越围越多的人。
一个小小的,身份卑微的女佣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敢拉住少爷的去路,这事情可真是可大可小了。
很快,连老太太都惊动到了。
叶牧白的眼睛一直盯着小月,后来老太太让香嫂下来把他们都叫上了楼。
方华芝也是根着上了楼,有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能怎么样。
楼上。
老太太房间。
叶牧白坐下,方华芝想要进去,却被香嫂挡在了外面,理由是老太太是叫了大少爷跟小月,没有让她一起进去。
无奈,方华芝只能在外面等。
里头,小月站着没有坐下。
老太太坐在朝南的椅子上,看了站着的小月一眼说:“坐下说话吧!”
小月低着头做下。
“一大早的就让所有人都围观你们,说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让一个下人都能难道一个少爷?”老太太声音淡淡的,带着一种威严。
她一般是不会出言讽刺下人的,可是小月的行为已经乱了规矩,她不能够不说。
小月的脸一张的涨红,一句下人就划分了他们的地位。
叶牧白没说话,面无表情,而老太太依然再说:“没规矩不成方圆,能够明目张胆拦下我们叶家大少爷的人只是是少夫人。”
“我可以嫁给叶大哥的!”小月以为是机会,忙抬起头来说。
老太太着实的震惊,她看着小月:“你想嫁给少爷,那有没有问过少爷想不想去娶你呢,小月,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不能勉强,你是我们郁家雇佣来工作的,不是让你来骚扰少爷的。”
“叶大哥他,,,我们,,,”小月看看叶牧白,脸红红的,欲说还羞。
“你们?你们有什么?”老太太似乎也看出了事情真正的苗头,从孙子一言不发,小月又这个表情的模样下,就能瞧出端倪。
小月搅动着手,心想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她支支吾吾的说:“我们,,,那天晚上,少爷他,,,他把我,,,那个了!”
“那个了?”老太太拔高声音问。
“这是男人跟女人的那个!”小月越说越小声,头也越压越低。
老太太满脸郁闷的看向自已孙子:“这小月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动了她的身子?你真的喜欢她?”
叶牧白只吐了一句话:“我不记得了!”
因为不记得,所以说多事情就不好说了,他说没有,小月说有,她不能证明说有,可她同样不能证明没有,而她是个女孩子,传出去总是说他欺负了。
“这种事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又不是步骤很简单的事情,你再好好想想看。”老太太说。
小月的低垂的眼睛开始左右的闪动。
“真的没有印象!我那天喝的太多了!”叶牧白摇头。
老太太看向小月:“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一次。”
小月声音小小的说:“那天,叶大哥不开心,一直让我拿酒上去,我最后一次拿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叶大哥喝的很醉很醉,我把就拿过去的时候他就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就把我拉到床上做了那种事。”
“他把你拉到床上你应该叫的啊,为什么不叫呢?”
“我——,我不敢叫!”小月懦弱的说。
“哦,你之前不敢叫,如今你敢当众拦他,你的勇气完全是用错了地方。”老太太的眼睛雪亮的,小月的懦弱并不能加分,反而减分。
小月被激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牧白开口说:“小月,不管怎么说我很抱歉,我一直把你当成是个孩子,我不能够对你负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句抱歉,或许你需要钱,我也可以给你。”
老太太插话:“从某种意义上说,男人把女人拉上床,事先不反抗身后不抱报警,那就是自愿,男人喝醉了做错事是因为神志不清,女人清醒着却不叫任由男人为止那就叫投怀送抱,说白了就是自愿的,我们叶家的钱也是做生意赚来的,随随便便花在这种地方未免是冤大头了,再者,醉的连记忆都没有了,那样子能不能行房这也是一个问号,总是这事情有的查了。”
“老夫人——”小月抬头,眼神里头满是恐慌:“我说都是实话,我没有骗人。”
“骗人也好,真的也好,小月,你身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孩,来别人家工作,却觊觎主人,若是我们叶家每个下人都如同你这样,那我们家的少爷小姐岂不是防不胜防,一个人的野心不要这么大,也不能忘恩负义,当初把你介绍进来工作的人不记恩也就算了,你还抢夺她喜欢的人,别说少爷对你什么想法,我这里就先过不去,出去吧!”最后三个字,老太太说的很冷。
事情不用去想,如璟跟牧白突然分手的原因就主动浮出了水面。
真是低估了小月这个女孩。
可乡下来的丫头,怎么会用这种诡计呢?莫非是背后有人在指点?
小月眼睛里挤出了眼泪,起身往外跑,门一闪,香嫂看到了站在门外,神色焦急的方华芝,她随即附到老太太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太太心头一亮。
门关了。
里头外头两个局面。
外头,方华芝把哭哭啼啼的小月拽走了去给她洗脑。
里头老太太看着孙子,叹息:“处理女人的事,我们孙子是真的笨拙,奶奶知道如璟离开你对你的打击很大,你很颓废,可你要知道颓废是最浪费时间的,在你颓废的时候弄不好他们已经拿了结婚证,在你颓废的时候,弄不好他们连孩子都有了,那样的话你就真的一点点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挽回。”叶牧白心里额疲惫。
“把误会全部解开,跟她全部坦白,奶奶相信,真诚是可以换来她的回心转意,只要你们之间还有爱。”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孙子,鼓励他。
叶牧白揉了揉眉心:“之前,我跟季如璟就因为对宇良的事情闹的很不开心,我没有能够做到她心里想要的结果,她说要分手,就是那天晚上晚上我喝醉了,第二天早上她来接凡凡,然后就看到小月从我床上下来,她这么都不相信,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牧白,你有没有想过,这或是就是一个拆开你跟如璟的圈套!”老太太作为局外人,她能够看的清楚。
“圈套?”叶牧白笑:“小月不过是一个乡下女孩,她想不出来。”
“她想不出可有的人想的出啊,这事,你就交给奶奶去给你办吧,你得要振作起来,公司还要你打理,如璟跟凡凡你还是要争取。”
老太太的目光很清明,她虽然老了,眼睛有点老花可是心没有花。
叶牧白安慰她似的点头:“我会振作起来的,奶奶你别担心。”
“哎,我怎么能不担心呢,如果你再想这么一盘散沙似的过,奶奶真的连演咽气都不敢咽。”老太太又是紧接着两声的叹息。
“奶奶,你不要说这样的。”叶牧白听到这样话,心里就不好受。
“你够孝顺的话就不要在颓废下去了,而且你不能抱着应付的态度,你要为了你自已,不是为了讨奶奶开心懂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从奶奶的房间出来,叶牧白心里说不出的沉重,人生从来不觉得有如此的失败过,对于奶奶说的他很想做,却找不到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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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顾尘安带季如璟去订婚纱照。
他看中的影楼是当初她跟叶牧白拍的那个影楼,当时他们还总是以对彼此陌生疏离的姿态相处的,殊不知,她已经暗恋了他好多年。
对于这件事顾尘安并不知道,他也是听了别人的推荐说这里拍的很不错。
早上,他们就去了。
看了之前的作品集,礼服的一些样式,沟通了想要的风格,那边的店员也向他们推荐了金牌摄影师。
“现在很流行去国外拍外景,你们要不要试试看?”摄影师说。
顾尘安看向季如璟:“要不要去,就当在度假一次,我觉得挺好的。”
“其实我们中国也有很多美丽的风景,不是一定要去国外,比起那些欧式的,我反而喜欢苏州园林那种中式的古典呢。”季如璟按照自已想法回答,她决定让自已很投入,很幸福,不是那种敷衍。
“想法不错啊!”顾尘安点头。
摄影师在边上说:“两位有自已的主题那就再好不过了,中式的古典也能非常有韵味的。”
季如璟接话:“江南水墨画那样感觉的照片应该不错,色调嘛可以淡雅一些,,,”
她说的滔滔不绝的,真的是全情的投入到了这次的婚纱照,一丝不苟,精益求精。
顾尘安看她有那么多的期待,脸上也有了开心的笑意,其实他还蛮怕她答应是答应了,但总是闷闷不乐,不过这几天看下来,她并没有哪方面的表现,他宁可去相信这是真实的。
那边,季如璟还在跟摄影师探讨。
因为聊的很顺利,他们就定在了这里,室内照片下个星期三来拍,室外的则是还要另外的拍时间。
从店里出来,时间还早,顾尘安决定带她去逛逛街。
商场里。
季如璟挑选着色彩鲜明的衣服,放肆的试着鞋子,吃了冰淇淋,开心的坐小孩子才会坐的木马,一路无忧的欢笑。
生活不就是你对它哭它就对你哭,你对它笑它对你笑的怪物嘛,她要开心的拥抱这只怪物,而不是被它给吞噬了。
买了大袋小袋的东西,顾尘安提议去看电影,对于电影,季如璟向来都是可有可无的,既然那样,去去又何妨呢。
他们吃了午餐过去到,买了票在里面耗了两个多小时,电影看的是文艺片,不到二十分钟她就睡着了,电影结束的时候是一段悲伤的音乐,不知怎么的,她的眼角落下泪来,每段爱情都是一首动人旋律,没段总有悲伤的剧情,确实啊,人生就是这样子无法圆满,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
从电影院出来,他们去超市买了东西就回家了。
暗中跟拍他们的人把这些都交给了叶牧白,他翻来翻去想要找出一张她不开心的,看起来沮丧的照片,可是那么多张照片,那么多个瞬间,镜头竟然没有扑捉到一张他想要看到的。全部都是她开心的笑脸,无论做什么事情,她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热情洋溢,充满了生气。
于是,深深的沮丧的人换成了他。
下班后不回家,酒庄继续买醉,再也没有比酒庄更安静更舒服的地方了,季如璟的开心刺激到了他,让他毫无斗志。
方华芝打电话得知他在酒庄就匆匆的赶去了。
到了哪里陪着他,开导他,在他醉倒后把他扶上车,她没有把他送回叶家,而是带回了自已的家。
她给他脱衣服,然后自已也躺了上去。
男人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其实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清晨,他张开眼睛,看着搂在怀里的女人,他的思绪着实的短路了,撩开被子看们都没有穿衣服,心里倒也没有太大的起伏。
方华芳张开眼睛,给了他一个笑容:“醒了啊!”
“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当然是你主动要求来的啊,我知道你为小月的事情急,不像回家。”她靠在他的胸口,说的温温柔柔的。
叶牧白坐起来:“那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喝多了嘛!”方华芝也跟着爬起来,扶靠着他的手臂:“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随便,都好。”
方华芝靠过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欢欢喜喜的下床去了,同样的,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叶牧白靠在床头,觉得这次的事情跟小月拿起怎么会那么像呢?
起床,他洗了一把脸,走去外面。
方华芝已经在那头穿着睡衣在为他洗手作羹汤了,她的心情看上去特别的好,气色红润。
叶牧白在开放式厨房口的高脚椅上坐下来:“昨晚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成年男女嘛,大家开心就好。”方华芝显得很是宽容大度。
“不,我完全是没有感觉的,如果我在知道的环境下犯了错,我享受到了开心,那我就是开心的,可是我一定都没有感觉到。”叶牧白不是笨蛋,就奶奶那一番话后,他对这些他自认为很熟悉他的人也不再低估他们。
方华芝咬了咬唇说:“其实吧,,,是我主动的,但是你确实也配合了。”
“真的吗?”叶牧白知道这是百口莫辩的事,奶奶的话让她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早餐煮好了,她亲手端给了他。
叶牧白没什么胃口,但多少的她吃一些。
他想冷淡跟之前设想的完全不同,心里不禁是有点担忧的。
叶牧白吃完了,起身就告辞了,什么话也没有,什么表示也没有,这让方华芝急了,她抱住他,说:“牧白,你就没有话跟我说吗?”
“暂时没有,你有吗?”叶牧白反问她。
“我们昨晚又在一起了,难道你就我就一点点的感觉都没有了吗?”方华芝抱着他,死死的抱着他的耀。
“是你说的年轻男人,开心就好,昨晚的是不能换什么,充其量不过一夜的情罢了。”叶牧白对她笑笑说。
方华芝很受打击:“牧白,我只是想要跟你说,我要跟你在一起!”
“不是我不想,可是这会我被小月缠着,恐怕也不能贸然的答应你。”季如璟说的很是诚恳。
“小月我可以帮你搞定的,只要你不躲着我。”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不会放手的。
叶牧头眉头蹙了:“小月的事情你也知道吗?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