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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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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西下,平静的湖面上倒映出它美丽的剪影。落rì的柔光将大地镀上了一层金黄sè,微风轻扫而过,整个森林好像暖秋的稻野一般,四处洋溢着和谐与美好。
一片树荫下面,我和绿子老师对坐在铺满落叶的泥土上,闭目养神。我们盘起双腿席地而坐,双手捏着决平放在膝盖,缓缓呼吸着。一道柔和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荫照在我的脸上,我缓缓睁开眼睛。

“心神已经平复了吗?”不知何时绿子老师也睁开了双眼,对我点了点头。她颔首道:“看你的样子,平时做了很多冥想练习呀。”

“平时的修炼不敢怠慢。”我说道:“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绿子笑着向我鞠了一躬,道:“那么,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滄木绿子来指导你鼬君的修行。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绿子老师。”我赶紧向老师还礼,也鞠了一躬。

“不必多礼!鼬君。我也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学生,可以让我把自己的衣钵继承下去。要知道,我最大的两个心愿:一个就是想办法把自己嫁出去;另一个就是找到一名适合的学生,传授我的技艺。要知道这个年代,好学生不比好男人容易找。”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谦虚道:“老师您真是过奖了。”

绿子老师也笑了笑,她清了清嗓子,道:“让我们开始正题吧。首先,在我们开始修炼之前,我有几个问题。鼬,你来告诉我,你认为什么是幻术?”

“什么是幻术?”我侧头想了想,把教科书上的解释搬了出来:“是通过改变对手查克拉的运行轨道,对敌人施加的jīng神攻击么?”

“不,”绿子老师摇头道:“你的回答太过笼统了。这种答案还只是停留在忍者学校的程度上面,没有任何意义。”

“那,什么才叫幻术呢?老师。”听到绿子否定了我的回答,我不禁问道。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想每个幻术师的答案都不尽相同吧!”绿子老师沉默了一下,抬头望了望天上嫣红的火烧云,感慨道:“如果让我来回答的话,幻术就好象蝴蝶翅膀上美丽的金粉。没有了它,蝴蝶就不再美丽了。”

“嗯?”听到这句话我不禁一愣,绿子老师的回答完全不知所云———幻术和蝴蝶有什么关系呀?

“不明白么?”看到我的表情,绿子老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又问我第二个问题:“那么,鼬,你再来回答我。你认为什么样的人最容易被幻术所影响?”

“这个吗...”受到刚才问题的影响,我没有很快给出答案。思考了一会儿,我总结出一个比较稳妥的回答,我道:“那些意志不强,jīng神不能集中的人;那些自信心不足,立场摇摆不定的人;那些口是心非,做事瞻前顾后的人...这些人都很容易被幻术所欺骗。”

“你的回答没有错,”听到了一篇我的长篇大论,绿子老师终于笑着肯定了我的答案,但是她又补充道:“你刚刚所提到的人,的确很容易就被幻术骗倒。但是最容易被幻术影响的人,他们却往往意志坚定,对自己也充满了信心,立场更不会轻易的改变...这种人往往是最优秀的人,而最优秀的人,他们却最是容易被幻术所击倒。”

“最优秀的人...最容易被幻术所击倒?”听到这里,我不禁疑惑了起来。优秀的人反而容易被打倒,这个道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知道,我一直被灌输的概念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因为越是优秀的人,越是强悍。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吧!但是仔细咀嚼一下老师的话,我的心中又似乎有了另一个概念,但是它很模糊,我无法用语言表述。

看到我的样子,绿子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孺子可教也!看来你已经入道,只是不深而已,我们慢慢来。现在你知道了什么样的人最容易被幻术所骗,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人的执念。”绿子回答道:“是人的执念让他们变得可欺,让他们对现实和幻觉无法加以区分。越是优秀的人,他心中的执念往往越强。这是因为平凡的人们通常只是追求温饱,追求平安,追求平凡。这种追求不难实现,或者说很多人都可以实现———只要你肯吃苦,只要你肯努力。这样的追求还算不上执念,只是一个你触手可及的梦想而已。这种梦想往往很美好,表达的也往往是人xìng中积极向上的一面。”

顿了一顿,绿子续道:“优秀的人们所追求的东西,却往往是光凭努力也难以得到的。比如梦想掌控世界、长生不死、追求无尽的野心和力量,无止尽的财富、金钱......这些yù念是这一种人的专利,或者说只有在他们身上才表现的强烈。虽然这些东西很难被达成,但是他们的zhan有yù很强,越是难以到手,他们越是要追求。这个就是执念———比一切yù念还要强烈,甚至让人为之疯狂的东西。”

“在一个人执念的影响下,越是坚强的意志,对执念的追求就越是契而不舍;越是坚定的信念,对执念的认同就越是坚定不移。对于他们来说,由执念所产生的幻觉是无法抵抗的,因为在这个时候,人所看到的就是他的心魔。在心魔里,意志将会成为幻术洁白的画板,信念将会成为幻术鲜艳的颜料,而幻术师要做的,就是利用它们描绘出一副无比真实的景sè出来———那是一幅画卷,画着你的对手所想要得到的一切......”

绿子的话虽然深邃,但是我仍然可以理解其中的只言片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魔,不论一个人的意志多么坚定,力量多么强大,他的内心都有一片脆弱的区域。幻术师所要做的,就是找到它并且将它无线放大,直到摧毁对手的意志为止。

“但是一切存在之力都是双向的,jīng神力也不例外。”绿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替他人葬心,自己亦无法躲过嗜心之苦,这就是幻术的弱点。一个幻术师对自己的心魔有多大的控制力,往往他的幻术就有多强大。鼬,在你开始修炼幻术之前,你必须先克服自己的心魔。”

“我该怎么做?”我静静的聆听着绿子老师的话语,对幻术的修炼过程已经了然。

“一切敌人,只有隐藏在暗中的才是最可怕的。”绿子老师双手在胸前交叉,结出一个『戌』印,道:“我会引导你到自己的内心当中,让你自己去一窥究竟。这招『炼心术』和『降魔法印』我先传给你。你初学乍练,不可能很快就做到控心练魔。这个术一开始仅仅是帮助你在面对心魔时,不至于丧失信念。该怎么做还要你自己把握。”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答道:“我明白了!就让我们开始吧。”

绿子老师点点头,接着就先将『炼心术』教给了我。这个术和普通的冥想术不同,它更像是一个专门对使用者施展的幻术。随着使用者对这个术的深入修炼,它所施展出来的幻象也就越来越强,越来越真实,直到将你的心魔在脑海中完全解放。这样的修炼可以很好的锻炼人的jīng神力,但是同时也往往伴随着极大的风险。不少修炼者在修炼这个术的时候不幸走火入魔,以至于所有的修为前功尽弃。而另一招『降魔法印』正是针对这一点而开发出来的。这是一种独特的手印,能够保持人心中一丝灵台稳固不乱。但是这个术只有在使用者打坐入定时方能施展,所以没有任何的实战意义,只是在修炼『炼心术』时所匹配的保险罢了。

我花了一个小时把这两个忍术学会,并且将它们融会贯通。绿子老师对我赞道:“鼬同学,你的学习能力真的很惊人。想当年老师我在学习这两个忍术时,整整花去了两个星期,而且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中忍。现在看看你,居然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做完全功,老师真的很佩服你呢。”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问道:“老师,您估计我要花多少时间才可以正式开始对幻术的修炼呢?”

绿子老师左手托住下巴,沉吟道:“其实以你现在的jīng神力的状态,你已经可以开始一些入门幻术的修行了。但是对于那些高深一点的,依我看,等到你修炼『炼心术』达到‘幻百’的地步时,应该就差不多了。毕竟底子越好,修炼也就越事半功倍。”

“幻百?”我疑惑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哎呦!”绿子老师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道:“都是因为你太让我惊喜了,我居然把这个都忘了和你说。其实『炼心术』共分有5层境界,分别是‘形、尘、百、灭、空’。『形』是指修炼者可以看到自己对自己施展的幻象。这是最最基础的要求,毕竟你自己施展的幻术连你本人都无法看见,就不要指望会对敌人有用了;『尘』是指修炼者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幻术的存在,以至于看得见一粒微尘那么的真实。达到这个地步就是『炼心』的真正开始,你内心的魔障在这个时候会展现出它的冰山一角;等到修炼到了『百』的程度时,你的心魔就会完全呈现在你的面前,能否抵抗住它的诱惑或影响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至于『灭』,等到你修炼到这个程度时,你的『炼心术』就修炼大成了。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将眼前的幻象识破甚至消灭。到了这个地步,我想没有什么幻术是你学不会的了。”

听到这里,我对『炼心术』这个忍术已经了然。我忍不住问道:“那么,『空』的境界又是什么样的呢?”

绿子老师捂着嘴笑了起来,她道:“真是个好奇的孩子呢,什么都想知道。也罢,我就把我知道的说给你听。到了『空』这个境界,顾名思义,就是万法皆空之意———一切幻术皆成空,所有的幻术在你的手中都可以发挥最大的威力,以至于可以———秒杀一切对手,不论他有多么的强大。不过呢,在老师的记忆中好像还没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的,能够将自己的内心完全掌控在手。但是,我期待也许鼬同学你将来可以给我一个惊喜哦!”

我笑着摇了摇头,接着问道:“可是,如果没有人可以达到『空』的境界,这个忍术又怎会包含这一步呢?难道只是发明这个忍术的人自己臆断的?”

绿子老师吐了口气,笑道:“你的问题真不少呢。老师只是说我的记忆中没有人做到这一步,但是不见得历史上就没人可以。这个忍术一直都只在我的家族中流传,所以有修炼它的只有寥寥数人而已。在他们当中,老师没有见到过。”

“啊?”我吃了一惊,叫道:“只在家族中流传?那不就是秘术吗?可是老师你教会了我......”

“没关系的,”绿子的一根手指搭在我的唇上,止住了我的话。她笑道:“现在我的家就是木叶,每一个木叶的村名就是我的家人,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呢!”说罢她看了看已是星斗漫天的夜空,续道:“你看看,不知不觉已经半夜啦!和你这小家户在一起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呢!好了,有什么话你改天再问我,今天的修炼就告一段落吧!记住哦,以后你每天都要好好练习我今晚交给你的东西,这会对你大有好处的。”

我站起身子向绿子老师鞠了一躬,谢道:“感谢老师教导了我这么珍贵的经验。我今天真的受益良多。”

“也谈不上珍贵啦!”绿子老师捂着嘴笑道:“真正难得的是你的内心,鼬。你果然是我见过的最有潜力的天才!”

“那么,老师,我想问今天最后一个问题。您最先所说的带着金粉的蝴蝶,就是你所看到的心魔么?”我好奇地问道。

“是呀,所以我说每个幻术师对幻术的理解各不相同,就是这个理由。”绿子老师点了点头,感叹道:“只可惜,我依旧无法驾驭我自己的心魔,修为也只能停留在『幻灭』的初期,这是我目前所遇到的最大的障碍...”

“为什么呢?”我奇怪的问道:“老师您都可以将其看的一清二楚了,为什么还是无法控制呢?”

“为什么呀?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绿子苦涩的笑了:“明明知道蝴蝶身上的光芒只是折shè着阳光的彩虹罢了,我还是辨不出现实和幻境的区别———只是因为呀,它们太美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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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这几天我一直没有更新,因为我这几天都把时间花在学校的一个资格考试上了(一个英文考试)。只可惜最后我还是考试失败了,还浪费了大家的时间,真是损人不利己呀!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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