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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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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咕...”一只猫头鹰在丛林深处低声鸣叫。
我默默依偎在树干的一角,身上披着层用来御寒的毛毯,双眼jǐng惕的盯着前方。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股浓浓的困意涌了上来,我捂着嘴巴偷偷打了个哈欠。

“犯困了么?”不知什么时候绿子老师也爬上了树干,来到我的身旁和我并肩坐了下来。她望着我轻声说道:“要不你就先下去小舑一会儿,老师来守夜就好了。”

我抹了抹眼角酸涩的泪水(哈欠打出来的),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绿子老师,我已经睡够了。何况奈他们也坚持守了前半夜,我再偷懒睡觉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望了望树底下酣睡正香的奈还有符之,绿子老师温柔的笑了笑。她撩了撩耳边的长发,悠悠的说道:“你这个人呀,就是喜欢迁就别人。凡事不论做什么,都要先从别人的角度出发,再才去考虑你自己。不过呢,真正有气度的男子汉都应该这么做。鼬,看不出来年纪小小的你也是一个男子汉了呢。”绿子老师一双美目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我,满脸欣慰的样子。

“老师你太过奖了,”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红着脸道:“我还差得很远呐。”

默默望着头顶上漆黑的夜空,我们俩都很有默契的沉默了下来。原本yīn暗的夜空此刻终于渐渐放晴,我凝视着苍穹中的点点繁星,整个人又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绿子老师突然开口问道:“听说你最近都和止水那小子在一起,他在指导你的修炼么?”

我微微一愣,没有想到我和止水修炼的事情连老师都知道了。我呐呐的回答道:“对呀!止水前辈这段时间一有空就来陪我修炼,修炼的内容主要是针对我的写轮眼,不过很可惜,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进展...”

自从我和止水在“一乐拉面”吃了顿早饭后,我的心结就被他彻底化解开了,于此同时我和止水的关系也像冰山融化一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那个时候起,每当我完成上午的小队任务返回木叶后,我都会花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家族的训练场上和止水做一对一的对抗练习。身为中忍的止水每天不论多忙都会按时到场,而这样的修炼我和他也整整坚持了一个多月。当然了,偶尔的父亲大人也会顺道去训练场看看我们,稍稍检查一下我们的修业后就很满意的离开了。除此之外,我不晓得这件事还有其他人知道。

“你还年轻,要知道来rì方长。”绿子老师语重心长的劝慰道:“那么,我传给你的‘炼心术’练怎么样了?没有因为止水那小子的打扰而半途落下吧?”

“怎么会!”我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我在家里每天晚上都有修炼『炼心术』,而且我感到我的jīng神力随着修炼有了很大的提高。现在的我可以随时随地的做冥想练习,丝毫不会被外界的sāo动所干扰;另外,让我更吃惊的是如今我不依靠写轮眼也能够完成许多高难度的手里剑术,而且百发百中。现在我已经可以在我的脑海中看到千奇百怪的幻术世界了,按照老师的说法,我应该已经修炼到『幻尘』的地步了。”

绿子老师美目一亮,脸上喜形于sè的说道:“居然短短一个月就练到了『幻尘』的地步了么?多么惊人的速度呀!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有这种可能xìng的思想准备了,不过我还是吓了一跳呢。鼬君,老师都开始有点嫉妒你的才能了。”

“是老师教导有方,”我谦虚道:“那么,老师,这么一来,我想我就有资格可以正式开始幻术修炼了吧?”

“看把你急得。不过老师我也是有所预料才现在来找你的。”绿子老师说完苦笑着摇了摇头,左手从怀中取出一副纸张略显发黄的古老卷轴,交给了我说道:“想必你从你的父亲富丘族长大人那儿已经知道我的来历了吧。没错,我的忍术都是继承于我的祖父二代火影大人身上的,所以我现在要传给你的术都是当年二代火影大人的绝学。这个卷轴就是木叶历代火影所注的‘封印之书’的一部分,称做‘幻之书’。这上面记载了木叶流几乎所有的幻术。我现在就把它交给你保管,上面的忍术你能够学多少就学多少,我想这将会对你的修炼大有裨益。当然,如果在这上面有什么疑问的话,你大可以来找我解答,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的是,除了你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阅览这个卷轴上面的内容,你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拥有这个卷轴,明白吗?”

“是!我明白!”我严肃的回答道,双手郑重的捧过了卷轴。拿着这幅纸张微微发黄的卷轴,我的手不禁一阵阵颤抖起来。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卷轴上面所记载着的都是木叶历代火影的心血结晶,即便只是学得其中的若干忍术,就足以让你的实力一下子横跨一个台阶。无数梦想要一夜成名的忍者们都对它趋之若鹜,却苦于始终无法染手。而如今这幅珍贵的无价之宝居然轻巧的落在了我的手里,这怎能不叫我心情激动?想到绿子老师如此大度的将自己家族里的不世绝学轻易传给了我这个‘外人’,不知不觉的,我心中对老师感到越发的敬重和感激了。

“不用搞的这么严肃,我是相信你才把它交给你的,我对你好有信心呢!”绿子老师笑了笑,手指着我手里的卷轴道:“好了,趁现在打开它吧。修炼这种事情当然就应该要争分夺秒,而且我也很想看看你半个晚上可以学到多少东西。”

“现在?”我犹疑道:“可是我还要守夜......”

“做人可不要太古板了,”绿子老师摇了摇头道:“放心吧,守夜的话有我就足够了。反正也你不想睡觉,闲着也是没事,你还不如就读读这个卷轴看吗。”

看到绿子老师如此坚持,再加上我自己也真的非常想打开这个卷轴看看,我就没有再推辞了。我感激的对老师笑了笑,双手小心翼翼的打开卷轴,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二代火影大人苍劲有力的笔迹:“行幻之道,用其幻之术已;心为幻之本尊,心境平然乃幻术之大道也。非比寻常之时,心魔亦可克之......兹拟幻之章一百二十八篇,后世小子习之,亦请量力而行......”读着读着,我的眼睛就紧紧黏在了纸张上,心思无论如何也分不开了。

“好好修炼吧!老师会替你护法的。”看到我那股认真的尽头,绿子老师欣慰的笑了笑。她足尖轻轻一点,身子就来到顶端的树冠上。她盘起双腿,身体稳稳当当的坐在树顶那稀落的枝桠之上,双手捏着决一动不动的监视着远方。

我施展开写轮眼在黑暗中勉强阅读着卷轴上的字句,如痴如醉。随着上面的注释我的双手不断的比划着结印,身体感觉不到一丝的疲倦。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眼睛一酸,眼泪差点落了下来。我心里微微吃惊,意识到这是因为我使用写轮眼太久,身体已经坚持不住的原因。虽然卷轴上的内容我还只读到一半而已,但是我还是很满足的将卷轴小心收起,贴身的放入了怀中。闭上眼睛我脑子里仔细回忆着刚才读到的每字每句,将其从头到尾的又想了一遍。挑选了其中几个我感到有所领悟的忍术,我依法双手缓缓结印,全身的查克拉也随之运转起来......

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晨的旭rì已经在地平线上缓缓的升起,一缕柔和的晨光轻轻拍在了我的凌乱的发穂上。我低下脑袋,发现原本披在身上的毛毯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扔到了地上,而我的身体却被一团温暖的白雾笼罩着,浑身上下都在微微出汗。我从树干上站直起身子,惊奇的发现虽然自己整整半个晚上不眠不休的修炼,jīng神却反而比平时犹有胜之;原本因为过分使用写轮眼而感到无比酸涩的双眼此刻如同一潭秋水般的明净,清新的感觉遍布全身。我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带有泥土芳香的空气,只感到身体说不出的畅快。

“簌簌”几声,绿子老师也从树冠上跳了下来,看到我一副jīng神饱满的样子,她笑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收获颇丰呀!”

我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道:“还好啦,我已经练成其中的十几个幻术了,我想只要再熟练一下就可以运用在实战上了。”

绿子老师笑着点了点头,突然树底下传来一阵哈欠的声音,原来符之也已经睡醒了。他昏昏沉沉的从被单上坐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随手把他的墨镜又戴了上去。

“大家都睡好了吗?”绿子老师大声喊道,符之默默的收拾起被铺,跑到一旁刷牙漱口。而奈此刻却把睡枕压在脑袋上,口里喃喃念叨:“唔唔,再让我睡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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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到了头顶上,此刻已近是正午了。

我们一行人继续翻山越岭的赶抄着近路,从早上起来就一刻也没有休息了。略略算起来9个小时的急行军,我们距离火之国的北疆的沿河城也越来越近。(注:沿河城是火之国北疆的防御重镇,木叶驻北疆边防基地就建立在此城之中)绿子老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副军用地图,一边移动一边和我们说道:“就在前面的山顶上有一个小村落,我们暂时在那里落脚休息,吃过午饭半个小时后继续出发!”

“是!”我们齐声叫道,脚下的步子越发的紧了。

“嗖嗖”几声,我们四个人闪电般的穿过了密林,止步在一片荒芜的小村庄前。村庄的外墙早已是千疮百孔,好几处都已经倒塌的不成样子。远远望了望村子里面,残破的土房中空空如也,被太阳晒得龟裂的马路上也堆满了碎石,整个败破的村子里连一个人影也瞧不见。我们一声不吭的走进了村子,满脸的失望之s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因为瘟疫,村名们都疏散了?可是这里离北疆还有一段距离,而且瘟疫也没可能被传到这么偏僻的深山老林中来的......”绿子老师看着眼前的异景,啧啧称奇的说道。

“呀呀!人家还准备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的。这下好了,别说是人了,现在就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奈怀里抱着灰丸三兄弟,一脸不满的抱怨道。

“的确很奇怪,”符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道:“之前我还准备在这里问询一下情况的,现在这个想法要落空了。”

我转头四处张望着,感受到眼前那诡异的气氛,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绿子老师又仔细翻了翻手里的地图,自言自语地说道:“麻烦呀,好像附近在没有可以落脚的村落了,没办法,大家只好将就一下就在这里休息吧......”

“汪汪汪......!”突然灰丸三兄弟在奈的怀中不安的扭动起来,嘴里不停的大叫,眼睛盯着地上。奈手忙脚乱的安抚着它们,嘴里嘟囔道:“我知道你们也很急,但是这里的确没办法落脚呀,我们就再坚持坚持......”

看到灰丸它们不寻常的样子,我心中疑云突起,赶忙施展出写轮眼凝视着地面。隐隐约约的我看到好几股黑sè的查克拉在地表下聚集,而且越来越明显。我口中惊叫道:“小心地上!”

“蓬蓬!”几声,四只血淋淋的大手突然毫无征兆的从泥土里冒出,一把向我们的脚踝抓来,而我们的人此刻也刚好险险的跳离了地面。突然听到犬冢奈啊的一声惨叫,原来她的反应终究还是慢了一拍,人还未有完全跳起她的左脚就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我袖子里吐出一只飞镖正yù救人,就看到绿子老师已经出手了。“嗤”的一声一枚飞镖狠狠的定在了地上,大股黑sè的鲜血随着被砍断的手掌喷涌而出。被吓得花容失sè的奈彻底失去了平衡,她怀抱着灰丸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

“鼬!”绿子老师话音刚落,我一记【剃】来到了奈的身边,赶忙抱起了她我马上又瞬身闪了回来。再定睛往前一看,数不清的黑sè手掌此时从四面八方的地面上钻出,而一些血淋淋的、如同僵尸一般的人形怪物甚至已经爬出了地面,颤颤巍巍的朝我们扑来。见势不妙我们四个一齐跳到了一处房子的屋顶上,很快我们就被这群畸形怪物给包围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呀?”想到自己差点被这些恶心的可怕怪物抓住,奈不由得一阵后怕。

“不管是什么,将他们打倒就可以了!”我自信满满的说道。很好!看来我可以借机测试一下自己刚刚修炼的成果了。

我双手飞快的结印着,无形的查克拉随着我的jīng神力向四周延伸着,很快覆盖了半个村子的面积。“『忍法·涅磐jīng舍之术』!”我双手在面前合十,口中大声喊道。

突然,无数洁白的羽毛缓缓的从天而降,很快将眼前的怪物们一一包围。那些僵尸被面前的异景所慑,纷纷停止了动作,眼中充满杀气的异芒渐渐黯淡,身体也变得呆滞而笨拙起来。不一会儿,刚刚还是杀气冲天的村庄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只是多出了许多浑身冒血的僵尸怪物而已。

“结束了么?”符之冷静的问道,“鼬君看来你又学到了厉害的新本领呀!”看到他一副处乱不惊的样子,我倒也有些佩服他临危不乱的勇气。

“貌似是的,”绿子老师点了点头对我笑道:“干得很好,鼬。”

我亦笑着回礼,看到昨晚才修炼成功的忍术现在就立马建功,一股莫名的成就感不禁从心底油然而生。这个『涅磐jīng舍之术』是我刚刚学会的一个较容易掌控的幻术,在《幻之书》里它被评定为B级忍术。这个幻术有极强的催眠效果,而且范围也极广,正好是用来对付眼前这种混乱情况的绝佳选择。虽然这个幻术对付一些经验丰富的忍者用处不大,但是拿来耍耍眼前的这群貌似没有思想能力的僵尸怪物那还是绰绰有余了。

“还不能完全放心,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其他的怪物在附近逗留...”我转头对着大家说道。突然卡嚓一声,一个原本被成功催眠的僵尸又重新恢复了行动力,紧接着的是第二头、第三头......我们四人都大吃一惊,绿子老师失声叫道:“难道这些家户对幻术免疫?怎么可能!”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脸sè难看之极。

“忍法·寄坏虫之术!”“上吧!灰丸!”看到大家又被重新包围,符之和奈也都忍不住出手了。灰丸三兄弟将眼前最近的三只僵尸扑倒在地,一口咬在了其脖子上;无数的寄坏虫则结成了一张大网扑向后面的怪物们,一时间那些家伙浑身都被虫子覆盖了下来,身子纷纷摔倒在地上。

“干得好!”奈打了个响指,得意的叫喊道。突然灰丸它们发出三声哀嚎,三个小家伙都放弃了眼前的僵尸,身体颤颤巍巍的跑回到我们的身边,马上就晕了过去。奈大吃一惊的将它们抱起,就看到灰丸它们的嘴上都沾满了的黑sè的血浆,四条腿无力的软了下去。再看看符之的情况,此刻他的虫子也好像僵住了一般,一片一片的从那些怪物的身上剥落了下来。

“这些家伙的血里有毒!”我和绿子老师异口同声的叫道,而此时那些僵尸怪物们也离我们越来越近,有的甚至已经开始从房子下面爬了上来。

“这些家伙!”我右手从腰包中拿出一副卷轴,纵身一跃跳到空中,大声喊道:“大家都离开!”我双手飞快的结印,“碰”的一声将卷轴打开。“忍法·四面八方连环爆击之术!”无数缠着引爆符的手里剑向着密集的僵尸群shè去。就听到“轰轰”的几声巨响,无数房屋都被强力的爆炸彻底撕的粉碎,一时间飞沙走石,黑sè的血块四散shè开,染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我单腿刚一落地,另一个忍术也孕育而生:“火遁·凤仙花之术!”数十枚火弹迅雷不及掩耳的冲进了弥漫的黑烟之中,将那些侥幸幸存的怪物又炸了个粉碎。

绿子老师背着奈和符之并肩来到了我的身后,我回头问道:“老师和大家都没事吧?抱歉了,刚才我太冲动了...”

绿子老师笑着把奈放了下来,对我摇摇手表示她并不介意。她望了望着眼前的火光冲天的浓烟问道:“那些怪物都解决了吗?”

我用写轮眼深深凝视了过去,透过黑烟我好像看到了更多的怪物又从土里重新冒了出来,仿佛他们的数量是无穷无尽的一样。我转头对大家摇摇头,道:“我们最好趁机赶快离开吧!它们又要来了!”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撤退!”绿子老师果断的下了命令,我们四人赶紧动身,逃离了这个可怕的村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真的是什么瘟疫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瘟疫可以把人类变成那种样子呀?”我脚下丝毫不停,嘴里疑惑的问道。很明显那群僵尸应该就是村子里的原住民了,否则不会有那么大的数量。

“不清楚!”绿子老师的眉头深深紧皱着,一脸严肃的道:“我们得尽快赶到北疆的沿河城去,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基地的总部处。这绝对不是寻常的瘟疫,如果火之国北疆的居民们都感染到这种怪病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点了点头,心中微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并不是什么所谓的瘟疫,而应该是人为造成的!”

绿子老师眉毛一翘,回头对我问道:“何以见得?”

我稍稍理了理思路,侃侃谈道:“当我用写轮眼观察地表时,我一眼就看出了他们身上奇怪的查克拉,这才对大家发出了jǐng告。要知道普通的病毒感染者绝对不会故意将自己埋进土里去的,这样做会使他们窒息而死,根本就没有可能又重新爬出来袭击我们;再者,普通的人又怎么会懂得查克拉的修炼?偶尔有几个的确可能,但是绝不会出现一整个村子的村民都会使用查克拉的这种事情。唯一可以解释这些情况的假设,我想这大概是一种独特的忍术,可以将活人变成丧尸来战斗!”

听完我的话,绿子老师低头思考了一会,沉吟道:“这么说来,那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可以把人类变成丧尸的忍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也费解道:“我知道医疗忍术中有一种可以cāo纵死人尸体的cāo尸术,但是和这个又有不同......”

“老师,别说啦!快想办法救救灰丸吧!它们快不行了!”犬冢奈突然哭叫起来,我们大吃一惊,纷纷停下了步子来到她的跟前。

灰丸它们脸sè惨白的扑在奈的怀中沉沉睡去,原本应该湿润的鼻子此刻无比的干燥。我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只感到入手烫得骇人。“它们中了剧毒了,如果不急救的话恐怕会马上死去的。”我担忧的说道。

“那该怎么办呀!”听到我的话奈双腿一软的坐在了地上,脸sè惨白。

“妳给我坚强一点!赶快站起来!”绿子老师突然怒喝一声,把我和符之都给吓了一跳。“每次拖队伍后腿的总是你,这也罢了,但是妳从来就没有反省的觉悟!身为忍者不可以在任务中掉眼泪,可是你却屡次在任务中示弱,甚至像这样趴在地上撒娇!要知道这里是残酷的战场,如果你想发你的小姐脾气就滚回妳的老家去!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看到一向和善的老师突然暴怒的对着自己怒喝,无法反应过来的奈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们,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绿子老师深深吐出了一口气,默默蹲下身子捧起了灰丸它们的其中一只。老师的左手此刻笼罩在一片绿sè的查克拉之中,她在用医疗忍术为灰丸去毒疗伤。

“呜呜呜...”奈把头埋在膝盖里痛哭出声,肩膀不停的抽搐着。我同情的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捧起了一只灰丸,左手按在它的心脏上,同样的一股绿sè查克拉也在我的掌心出现。

“你也会医疗忍术么?”符之用手肘轻轻碰了我一下,我点了点头道:“恩,我母亲原来是一名医疗忍者。因为她担心我的安危特意教会了我一点皮毛。普通的去毒或者止血我还是可以办到的。”

符之对我点了点头。他走到最后一只灰丸的跟前,施展寄坏虫术将自己的虫子缓缓输进了灰丸的口中。

我埋头施为,先将灰丸血液中的毒素在心脏附近的血管中聚集起来。我从母亲给我的医疗包中取出一支抽血管,再将其轻轻扎在灰丸的胸口上,很快一股黑sè的血剑从针管的末端shè出,我知道灰丸已经无恙了。我转头看了看绿子老师,她也成功的把那一只灰丸的毒素排了出来,此刻她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只抗毒针,将其注shè入了灰丸的体内。

我学着绿子老师的动作同样施为,从母亲给我的医疗包中也取出了一只抗毒针为灰丸注shè。看到灰丸原本苍白的脸sè此刻又终于恢复了生气,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想到刚才老师暴怒的样子,我不禁感到心有余悸。之前就从止水和父亲那里听说了绿子老师向来以脾气暴躁而闻名,我还一直都不太相信。此刻自己亲身经历了一回,才发现绿子老师的脾气的确比他们所说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将用掉的注shè器回收了过来,再用手探探灰丸的额头,高烧果然已经退了下去。我抬头瞅了瞅符之两眼,就看到无数的寄坏虫从最后一只灰丸的嘴巴里不断爬出,然后纷纷僵在地上死掉了。符之也摸了摸灰丸的额头,点头道:“我的虫子已经把毒素给吸过来了,这样一来灰丸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谢谢老师,谢谢鼬,谢谢符之...”奈抹了抹眼泪站起来对我们鞠躬答谢道。她慢慢的走到老师的面前,低头说道:“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又让你失望了。其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比不上符之,更比不上年纪比我小的鼬。我在队伍里没有贡献,甚至还像个累赘似的总会拖大家的后腿......过去我总是自欺欺人的说自己是女生,是应该被大家保护的对象,没有必要在平时的任务中拼命的努力...但是现在,我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的幼稚......任务是不分男女的,抱有幼稚幻想的忍者会害死大家,就像我连累了灰丸它们一样......呜呜...”

“抱歉啦,奈,老师刚才也...也失态了,”绿子老师温柔的将奈抱入怀里,轻声安慰道:“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就好了,只要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你还是一名优秀的忍者!”

奈哭着点了点头道:“谢...谢谢老师。”她又转过头对着符之说道:“抱歉啦,符之,害死你那么多虫子......”

“没事!”符之大度的摆摆手,道:“我的虫子繁殖能力很强的,这样的损失一天就可以补回来。”

“好啦!”绿子老师擦了擦奈脸上的泪珠,脸上又恢复了笑脸道:“虽然灰丸它们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还是得赶快送到专业的医疗小队那里去治疗,以免留下什么后遗症。再加上我们同时还有任务帮身,所以大家得尽快赶到沿河城的基地那里。当然了,为了防止再遇到像刚才那样的攻击,我决定改走山底的大公路。如此一来我们就要不眠不休的继续赶7个小时的路,大家有没有问题?”

“没有!”我们三个齐声大叫道,奈叫得格外卖力。

“很好!”绿子老师笑道:“滄木小队重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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