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95米:女人眨巴眨巴着眼睛,俨然已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二番795米:女人眨巴眨巴着眼睛,俨然已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盛西爵俯首看她,轻轻的笑了,“这么说,你是不能没我了?”
这么面对面的姿势,她连躲避都会显得太明显,米悦一张脸不可避免的有些红,她还是把脸偏向窗帘,咕哝道,“你想的美,去洗你的澡。”
盛西爵也没再继续逗弄她,站直了转过身,长腿朝着浴室迈去。
米悦倒在沙发里,又突然附身捡起书本,突然之间觉得身心都放松了,晚上被裴子俊拉着吃晚餐,又说了一堆倒胃口的话,她自然是没吃什么东西的。
没了心事,突然就觉得饿了。
把书扔到一边,打电话给佣人吩咐厨房给她炒几个菜,吃得还挺开心,吃完还去花园里转了一圈消化,等到十点多上楼时,又让厨房煮了碗夜宵,端了上去。
盛西爵自然已经洗完澡了,不过公司的事情他已经加班处理完了,米悦敲门进去的时候他在书房看的是国内发回来的信息跟资料。
他听到她进来的动静了,但开始压根没抬头,直到敏锐的嗅觉闻到香味,抬眸就看到女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饺子走了过来。
男人眉梢挑高,瞥了眼饺子,视线最终落在米悦的脸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
米悦把饺子放下,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一声,“厨房煮多了,我端上来给你吃。”
盛西爵没说什么,把笔记本往前推了一点,就拿起勺子直接吃。
她抿抿唇,“那你自己吃,我回去看剧。”
男人头也没抬,“嗯。”
米悦弯了弯唇,脚步轻快的回去洗澡刷剧了。
刚打开门时,背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你不用担心你二叔。”
嗯?
米悦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盛西爵仍然没抬头,手里拿着的白瓷勺子上还躺着一个蘸着辣酱的饺子,“我离开前会把他们收拾了。”
她眨了眨眼,迟疑了几秒才问,“你……为什么针对我二叔?”
他跟她二叔在公司上的事情上就素来不和,但她隐隐觉得盛西爵不是个会因为工作上的冲入而牵扯到私事上的男人。
总不会是……因为她吧?
盛西爵拿着勺子将饺子喂到自己的唇中,一边慢斯条理的咀嚼,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喝了一口水才道,“你有闲心想我,不如多花点时间想想你二叔做过什么。”
不想说就不说,干什么总是这种嫌弃的口吻。
米悦没理她,开门出去了。
………………
婚礼的日子很快就近了。
这个婚礼就举行给别人看的,其实他们也完全可以不举行婚礼的,但她堂堂米氏大小姐怎么可以婚礼都没有,那不知道又要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她举不举行这个婚礼,都会成为谈资。
婚礼是在当地一座最有名的教堂举行的。
冬天已经逐渐过去,遇到了开春难得得大晴天,阳光明媚,天蓝得没有云。
她化完妆换好拖尾长长的婚纱站在别墅的窗前俯瞰别墅的花园,看着如同清洗过的蓝天,脑子里突然冒出无比清晰的念头。
她今天结婚。
没有任何人真心的祝福她。
她要嫁的,还是一个曾经强一歼过她也被她送进了监狱的男人。
等婚礼一过,她就真的将成为孜孜不倦的被不断提起的迷,古往今来敢告强一歼犯的不少,后来跟强一歼犯在一起的可能也不是没有。
但像她这样先告了人家再大张旗鼓举行婚礼嫁给强一歼犯的。
她可能是千古第一人。
米悦长长的发被发型师盘起,但刻意的挽得松散,有些发缕还吹落到了白希的肩头。
穿着一袭贴身的白色鱼尾婚纱,亭亭的站在窗前,像个美丽优雅,又不失性感的芭比娃娃。
整个婚礼奢侈而浪漫。
所有的程序都由专门的团队设计到细节,高价聘请的专业团队自然是训练有素也不缺经验,整个婚礼都很顺利。
嗯,她不紧张,越是临近婚礼她就越是这么自我催眠。
一路上她也维持着平静的心绪,是不是真的紧张她不知道,但她觉得自己至少心跳还挺正常的。
直到她站在红毯的末端,看着隔着十米的距离的那边站着的男人。
明明是熟悉的一张脸,也许是他的头发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长了不少,所以她莫名觉得陌生了?
这陌生突如其来,然后心脏就开始砰砰砰的跳。
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快一个节奏。
走到中间的时候她觉得那如打鼓般的心脏简直要跳出她的胸口了。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他面前的,整个过程都是晕晕乎乎的,不记得神父说了些什么,宣誓说了些什么,甚至交换戒指的时候也完全是凭着本能。
直到新郎新娘亲吻时。
盛西爵早已经看出来这女人一副呆呆的魂不守舍的样子,听到要接吻更是跟傻了一样。
他面上没有露任何声色,长腿跨了半步在她面前,微微的俯身,一手揽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去。
米悦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亲吻下来的,唇瓣真真实实的触碰到一起时,她才蓦然的睁大了瞳眸,清晰的倒映着男人俊朗非凡的五官。
裴子俊英俊的脸上同样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拥吻的两人。
他其实什么都没看,就只觉得上次看到她试婚纱的时候只觉得拖尾很长,这一次才发现,白色的头纱也几乎垂露到了腰间。
以米家的财势和声望,这场婚礼毫无疑问举办得声势浩大,所以毫无疑问新郎新娘也忙到几乎深夜才算是结束。
米悦喝醉了,在盛西爵看来她简直醉得不成人形。
米家毕竟人脉深广,其中华人更是是不少,别说别人敬酒过来得给面子,何况她还很年轻,就算是为了做生意当好这个董事长她也不能在这大喜的日子拒酒。
后来还是希尔夫人出面,淡淡的说笑了句耽误人家洞房,小心人家以后给你们使绊子,众人才嬉闹着散去。
盛西爵只能打横抱着醉得晕乎乎说着胡话的女人回主卧。
一脚踹开门,满室的红色扑面而来,尤其是那大红的床褥。
他抱着她进去,扔在了床上。
婚纱的裙摆铺在床上和地毯上,累积着一大团得,看得男人头疼。
他抬手脱了西装,随手仍到了沙发上,走过去倒了杯水喝,又听到床上的女人不断重复着要喝水,他于是顺手倒了杯水去喂她。
一手把她拉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喂到她的唇边。
“张嘴。”
米悦迷迷糊糊的,就只是听话的张开了唇。
盛西爵眉心一跳,还是小心翼翼的喂着。
她醉是醉得厉害,但还是很配合的,小口小口的喝着。
等她喝完水盛西爵把水杯放下,一边解着衬衫一边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干净纷嫩的颜色像是清纯的少女,又毫不设防。
婚纱是抹胸式的,婚礼上的时候还只是隐隐能看出线条,这么躺着已经能够看到明显的起伏和风光。
男人喉结上下的滚动,随即边挪开了视线,也没管床上的女人,径直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大约十五分钟,等他从里面出来正想着要不要弄醒她浑身衣服,却一眼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女人正把自己的婚纱不断的往下扒。
他眉骨重重一跳,长腿两步就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低斥道,“米悦,你干什么?!”
喝醉了女人怎么会知道他在说什么。
米悦蹙着眉头,异常不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嗓音娇媚沙哑,“我要把衣服脱了……勒着我的胸,好难受。”
盛西爵眉骨又接着跳了几下,但手扔抓着她的手腕没松,“不准脱。”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满脸委屈,重重的重复,“难受。”
“不准。”
“要脱。”
盛西爵一时间拿她没办法,没说话,但也仍然没松手。
然后他就看着这女人眨巴眨巴着眼睛,俨然已经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手一下就松开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要脱你就脱,后果自负。”
她哪里管得了什么后果不后果的,她就只觉得她胸闷,很难受,再不脱掉她要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