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篇 难能可贵
() 马风口岛陆续去到敖广舰上的指战员将近四百,有很多离开就未曾回家过,得海王仙尊的全体“放假一个月”,欢呼雀跃,牵朋带友的归家、探亲访友,还有不少趁机成家;总个岛屿热闹纷纷。宽敞的堡楼石厅,黄平颇有兴趣的翻看着岛上的“厂业”资料:军械部有枪炮厂、弹药厂、服装厂;民生部有家具厂、砖瓦厂、食品加工厂……,水泥厂断断续续,说是保护环境。一行近百人,还去了西岛实地shè击散弹枪、施放仙尊炮的威力;黄平提醒安全第一等等注意事项还说:“很好啊,想不到你们豹头龙、铜头鳌手下能人辈出,就凭一本资料摸索出了如此大的成绩,实属难能可贵,不过叫什么仙尊炮,还是开山炮好,响亮威武!嗯,还有那么多匠作哪来的哦?!”豹头龙与铜头鳌竟是齐声的哈哈大笑,同声共气的说道:“只要有钱,高薪聘请!”随后豹头龙又说:“都是古怪jīng明的沙泥鳅大价钱一请就全家搬来的。”转过气势魁宏、大炮森严的镇海炮楼,大型的砖墙仓房一栋栋罗列,随行仓管介绍:“这两栋都是为仙尊准备的“军需物资”,服装袍被在第一栋,弹药器械等等在另一栋。”一路看来,黄平甚是满意,回到炮楼举起望远镜四处察看、视野很好,视角宽敞。训练场就是练兵场,又与澎湖的设置颇有不同,“强盗船”摇晃摆荡,“过山车”起伏回旋,浪板、撑杆与大滚筒都让隋凤、蓝埔苕等人兴趣高涨、跃跃yù试,很快投身入场,常训的众多岛兵无不避让注视。“一个月休假,你们有的是时间,何致于猴急得这个程度、真是!”黄平摇头而笑的说,倒让秋水大娘子止步了,忌羡的眼神溜溜的盯看着强盗船上眉飞sè舞的隋凤、衫襟飘飞、娇喘惊呼!此刻,微汗津津的蓝埔苕已是利用惯xìng飞驰了一圈的过山车,满脸红润、酥胸起伏、气息吁吁,飞身飘下,看着场工们又将其绳拖索拽的扯上高高的起点、真想再冲一趟过山车。五艘功成园满、如期而回的押镖船铜哨长鸣,靠近西岛,与岸卫交换讯号、哗哗的破浪、鱼贯式入港。石堡的财务重地,黄平甚为惊异于收入甚丰,若非亲见,真不敢相信,大大小小、横行竖列的、致少十个高的一箱箱整理换兑好的金叶子,筑满金库,尤其听铜头鳌介绍道:“这是第三库又快堆满了!仙尊再不搬走你的份子,某等真会无以处置了,有七成多是因你积存的。”“是吗?本王此次必定如数取走是了!不过、要多给些小额金叶子。十两的很好!”黄平上次说过。“多的是,按仙尊所说、有的大张金叶排了小孔、可一分为四咧!”铜头鳌说着,几人步了出来。
“报告!海蜈蚣夏鲤、水郎中巴仁如期押镖而回,缴令!”很是中气十足,两人jīng神抖擞。“好啊!你两长进很快哦;正好仙尊海王驾临岛上休整一月咧,就过来了!”豹头龙挥手让其坐下休息。一会儿黄平等人就进了大厅,夏鲤、巴仁欣喜高兴、一一礼敬寒暄,又是一层热闹。“属下此次押镖、依然的顺利,某以五船护住了大中型十八艘商船,有惊无险也没有发生过!海航镖局大旗招展!些须海盗避得远远的。”夏鲤说得词语和唾沫飚飞,很是神彩飞扬,徒然又眉头一皱yù言又止。“只是有一个例外,某等此次回航,有艘不能确定的盗船?与船队远远的并行了近百里水路,航速比某等有过之无不及!”水郎中巴仁略显忧心的补充着,也不知该不该说呢。过了几天,又有三艘镖船回港,其中一艘之左舷,很明显留下撞擦的破损痕,虽较严重、并不碍航行。“某等回航,约在琼州和广州海域到将过漳州、一福船旗号不明、稍然并行,隐隐现现、神出鬼没的!某在船队最外侧,忿不过、二十几里水路迎了上去,乃一艘超大型的福船,少说也有20个水密舱,问话也不答,就对撞过来、扬帆而去!其型式与泉州那艘有得一拚,某是追之不上,又挂欠船队,以致如此。”此三艘镖船的大镖师指指点点的报告着,大家都立在岛港东南侧的石墙上看得很清楚。“下去休息吧,辛苦啦。”铜头鳌点头吩咐说,过后与黄平等人议论开了。
个巴月时间转瞬即过,马风口岛亦有改观,致少增加了小小的一片盐田,晒盐自有海州子弟学而知之。“这是充实泉州分镖局的人员名册,包括闽江海楼人员、扩充利用空腹岛的人员,计有近五百人!”码头送别之际,豹头龙将资料递来,黄平接过、略微看了后收好,这本是早些时候一起拟定的。敖广号长鸣一声,指向武荣州,心情最迫切期待的是倪水:这次定要把父母接到舰上!百多海里不过两小时的航程,舰长室里黄平cāo控着一架无人直升机搜索看浩瀚的海域,兰天万里、一碧如洗,白云朵朵飘浮;海波万顷、波涛滚滚,鸥燕翶翔,船帆点点,哪有那“闽江龙王”漏网的超大福船的踪影啊!边上的秋水眼睛都盯酸了:“也许另外也有吧?很多是可遇不可求的!也许不去着意寻找又无意中撞上了的。”“是呵,本王孤居静平岛、还无意中被你秋水撞到了一个枕头上!真是有缘千里~~”突然有所发现:“噫,看!西南角上烟火熊熊,好大一艘船,一把火惨了。”秋水、隋凤,娇声惊呼。黄平迅疾把无人机靠飞前去,调大屏幕影象,仔细的审视一番,判断道:“两条船捆在一起烧咧!不过都有十七八个格舱吧,蛮大的呵。唉,谁船遭劫被火焚?谁家海盗又逞凶?何曾有得龙王令、万里海疆一彻平!……”“呦呦!真是!”瑞娘微抬螓首嘻嘻笑道:“姊妹们呐、酸不酸?!”“酸!有意酿酒缸缸涩,无心做醋坛坛酸!”众人起哄、尤其隋凤,还手指海王大驾。“若有元凶,应是跑之不远!”黄平才不理会婆娘们的调侃,专心致志的搜寻,可惜到了目的地还无所得。越过了马头岛,离**海口蛮远,敖广号就止航不前了,自有人指挥分配人员去坑塘岛与大方头半岛,归心似箭的倪水频频催促黄平,也不管到时将夜深人静,一行人挤入冲锋舟蹈海飚飞,直去武荣倪家。
倪大壮挺直瘦小jīng干的老迈身躯、咳咳侃侃、咬着漏风的牙关、哼哼的说:“昌南(景德镇)瓷商江槠栀兄弟历来诚信经商,口碑很好!又不是初次与之交易,何致于这大批瓷器迟误了三天?还质次如此、破损颇多!你兄弟即不立时拒绝签收、又不当天现场验货,第二天方与理论、岂不水落三丘过了界了?为的什么呵?”倪川、倪海满脸都是悔之无及,却又甚感屈憋,谁知三个月前与此兄弟洽谈的这批瓷器生意会落得如此地步?几万套瓷器不是小数目,定金都华了不少银两呢?好啦,如今是满院的“垃圾”,怎么也挑不出一件入眼上手的。八天前,**大码头麻风细雨、两兄弟又一齐来到江口牙房、等待接货,按交易契约已是误了两天啦。“二郎呵,早先来人传言,货物陆运已到梅山镇,顺江而下哪要多久哦?”倪海喝了口茶询问着。“再等一下吧,过了今天就没有时间准备出海了!”倪川心中也是忧疑,若非进价偏低,怕是不得要货了!午时刚过,很多海商内贾已是交接货物、清点查验、码进海船大仓了;可还没有倪氏兄弟的运货船影。“哈哈,贤昆仲好兴趣,来看繁忙江景了!”不远处传过招呼声,袁苍曙笑盈盈的向倪氏兄弟立足处走来。“哪里啰,某有批瓷器即将到来,在此等了第三天啦。”实在不想套近呼,倪川还是实情以告,谁让他的兄长是武荣州司仓参军袁苍锒咧,兼职市令,管着赋税与市场交易,几个商家敢不卖账啰。“唉呀等了三天!那太幸苦二位了;来来来,兄弟某请客,**第一楼如何?不要不赏脸啊。”素有“琉璃猫”之称的袁二郎竟破天荒的请客了、还是在**第一楼。两兄弟是委实不想应酬的,倪川略一思忖、委婉开言:“谢过二郎、盛情心领了!此宗买卖,家父极**待,务必谨慎……”却被袁二郎一手揪一个截话道:“几步路啰?过街就是!你看这毛风细雨打湿衣的,小坐一刻也无妨啊。”
所谓**第一楼,乃武荣州的临江jì寨chūn苑、数一繁华,既是经营平常饮食、亦可花酒招jì,诗乐吟唱;“醉chūn风”包箱里,怜怜、惜惜、念念,三人虽非绝sè,倒也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尤其娇媚嗲腻、善解人意并唱得好曲,歌喉惋转;不过现如今无须卖艺了,倪川、倪海兄弟已是伏案而卧、鼾声呼呼了,虽然都只喝了一小杯米酒。隔壁的房间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麻脚利的收好一沓文书于怀中,送过给对方的财物,嘿嘿的笑道:“这么一来就天衣无缝了!不过袁二郎,你我可是素不相识哦!”“是呵,我乃官宦子弟,足不出州城,你乃江南道洪州(南昌)北斗山庄的鳌深,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儿。”“这就对了,此等好事,rì后或许还得有劳大郎二郎援手呐!”这口气说得极为诚恳。“哪里找啊?!此等好事,rì后若有差遣,但凭开口吩咐就是。”这些话也说得干脆。